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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时的?如今什么时辰了?”他心中奇怪,这么个小玩意怎么可以计时呢?
“巳时。”
“都巳时啦,我还没吃早饭呢,怪不得会这么饿。”
“奶奶,我饿!”听他这么一说林清逸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看着金牙灵米。
“小月,这里灵米都是现成的,你收割一点,给大伙做饭吧。”林天对戴汐月说道。
戴汐月点头。
只见她将手一挥,一把飞剑飞出,咻的一声,从稻秆划过,一株株稻穗被切割而下。
而后用引力术,将切割下的稻穗控制在半空。
飞剑飞回了储物袋内,而后她屈指一弹,一个水球飞出,将一株株稻穗包裹在内。
最后单掌平举,一道丈余长的火舌从她的掌心喷吐而出,疯狂地舔舐着水球。
水球噗嗤作响。
不久热浪滚滚,带出一阵浓郁的清香飘出。
让人食欲大开。
闻着香气,周边众人嘴馋地舔了舔嘴唇。
族人没有带做饭工具。
这里有邪修遗留的炊具,戴汐月嫌脏,就用了这么一个办法给大伙煮熟了金牙灵米。
灵米已熟。
撤了掌心火焰。
一挥手,水球消散。
只余冒着热气,散发着浓郁米香的稻穗浮在半空。
林清逸的奶奶白灵素一挥手,将一株稻穗摄入到手中。
金牙灵米带着谷壳,如今里面的灵米已经被煮熟,谷壳被撑开。
白灵素办开谷壳,将一粒粒宛如玉米粒的金灿灿的灵米聚集在一起握成一个饭团。
这一株金牙灵米就有一两重。
如今吸了水,足有近二两的重量。
其分量不小,一碗米饭的量。
将饭团办开,两个饭团,足有拳头大。
给了林清逸和林清尘一人一个。
两个小家伙,一人吃下一两饭团,可以一天不吃饭了。
林清逸抱着饭团,躺在奶奶的怀里,舒服地抖着小脚,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吃。
众人祭了五脏庙。
林天将要饲养灵禽的事情简单和大家说了一下。
大家纷纷表示赞同。
“雪花鸡现在价钱可不便宜,听说上酒楼想吃雪花鸡都得先预订。”
“别说雪花鸡了,只要和水相关的东西统统都涨价了,还好这处洞府后山有两千多亩的冰雾草,不然饲料钱就是一大笔开销。”
“这处洞府算是一大福地,外面干旱少雨,这里不受影响,可惜这怪诞山脉的雨是酸雨,不能直接饮用,不然多收集些雨水,也能卖些钱。”
……
族人们议论声渐小,林天说道:“吃饱喝足,大家干活,在老大回来之前,把鸡窝给建好!”
不论武者还是修士都出了洞府。
伐木。
家族发展产业。
他们全都朝气蓬勃,热血沸腾。
很乐意为家族效力。
他们在这里伐木,林云巾已经上了大道许久了。
林云巾为了节省时间,并没有亲自前往清乐坊市去散布张显一带领十位族人被林家杀的干干净净的消息。
他在怪诞山脉外围看见了不少进入怪诞山脉碰运气的修士。
只要遇到修士,他就会给他一块灵石,让他出去散布消息。
只是传话,就能有一块灵石。
这么轻松没有危险的活计。
大家都很情愿的放下手中的事情,开始奔走相告。
这消息好似春末的柳絮一般飞遍了清乐坊市中的每一个角落。
传到了张士诚的口中。
张士诚坐在店铺内,今早心情很好。
昨日刚刚谈好了一笔大生意。
给家族立下了大功劳。
而且还认识了一位来历非凡的少女。
就等着叔父回来后带着他去见见那位少女,如果能和那少女交好。
又是大功一件。
到时候下一任族长非自己莫属了。
美滋滋地端起灵茶抿了一口。
“岳父,我想这个时候,你在泉下应该见到了林天了吧?”啧下嘴巴,看了看日头,“这个时辰,叔父应该快要回来了吧?”
他端起灵茶,准备再喝一口,就在他的嘴巴刚刚吸溜到茶水时,一道身影直奔了进来。
来人是他张家的仆人,在另一家铺子做伙计。
此人神情慌张。
上气不接下气。
张士诚被他一惊动,直接被呛到,一阵咳嗽,满脸通红。
回过气来,满目怒火地瞪着来人,厉色喝道:“慌里慌张地赶着去投胎?”
那人弓着身子,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等到气顺,说道:“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快说!”张显一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是叔父他们出了什么事情?
不对,他们可是十一个人啊,只是去了一趟怪诞山脉外围,理应不会出事才对。
打死他也想不到,张显一会被林家反杀。
只听这位仆人说道:“二大爷,二大爷他们被,被害了!”
他本想说被杀死了。
以他的身份可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犯忌讳,搞不好会被张士诚一掌拍死。
他不过是位普通武者,在张家做些跑腿粗活。
像是被泄怒的一章拍死可太亏了。
所以将杀改成了害,连死都不敢提。
“你说什么?”张士诚腾的一下站起身来,一个箭步冲到仆人的面前,抓着他的衣领,一下将他提了起来。
这仆人被勒的满面通红,上气不接下气,嘴里呜呜咽咽说不清话。
渐渐开始感觉到窒息,双目变得通红。
面对死亡的威胁。
他也顾不上什么主尊仆卑的基本礼仪,用手去拉扯张士诚的头发。
头发被拉扯,张士诚恢复了些理智。
将仆人放了下来。
双脚一落地,仆人就捂着喉咙,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眼泪都被咳了出来。
好大一会儿后才恢复过来。
“二大爷他们被林家的人给害了,十一个人都被害了。”
仆人的声音沙哑,他喉咙那里红了一片。
“什么?”忽闻噩耗,张士诚如遭雷劈,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神情呆滞。
“我不信!”
张士诚冲冠一怒,一掌拍在椅把上,轰隆一声,整张椅子应声爆裂,炸的粉碎。
仆人立在一边,瑟瑟发抖。
张士诚披头散发冲出了铺子。
刚刚出门就听到了关于张家张显一身死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