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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楚楚像只猫咪似得,趴在他怀里,小脸红红的,盯着他淡粉色的唇,露出一种猫见到鱼的贪婪表情。
“我想亲亲你。”她撒娇的说。
池荆寒狠狠的吞了口口水,黑眸中跳跃着火苗,他也很想。
但是……
林楚楚没有给他“但是”的机会,滚烫的双手捧着他的脸颊,迫切的吻了上去。
池荆寒呼吸一滞,感受着她的主动,满足的回应着。
这个吻,十分绵长。
如果是在刚刚的黑暗中,意乱情迷之下,池荆寒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犯规。
但现在,他可以清楚的看到林楚楚脸上不正常的绯红,满身滚烫,作为男人,他告诉自己,寻欢要有底线。
大手摸索到林楚楚的后脑勺,用力一击,林楚楚晕了过去,身体软软的瘫在他怀里,眉心还痛苦的皱着。
他紧紧的抱着这个瘦弱的小人儿,深情款款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他承认,林小妞这平板精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他会得到她的,可他要心甘情愿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把她放躺在床上,池荆寒目光灼灼的在她的小脸上停留了几秒,翻身下床,抓起手机,离开了主卧。
池安娜已经睡死过去,满屋子酒气冲天。
池荆寒不放心把林楚楚和她单独放在家,更不放心把尤克找回来,只好又找出池安娜绑林楚楚的胶带,把池安娜的手脚结结实实的绑住。
这也算是给林楚楚报仇了。
再次开车出发,池荆寒将油门踩到了底。
在晚高峰的路段上,车辆密集,他的法拉利跑车张狂的像一条发怒的猛兽,在行车道上灵活的穿行。
“我靠,这么多车还敢开这么快,不要命啦,开跑车了不起啊?”路上的人们纷纷指着骂,池荆寒都当做没听见。
他心里,还在惦记着家里那个小女人。
三十五分钟,城西到城东,池荆寒创下了让人发指的记录。
邢月山因为洛馨莹的事闹得,不得不加了班,刚到家瘫倒在沙发上,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叫起来。
“谁啊?催命呐。”邢月山不耐烦的开了门。
池荆寒站在门外,他衣服都没换,湿漉漉的衬衫此时已经半干,头发略显凌乱,脸色微白。
邢月山愣了好大一会儿,才惊呼道:“哥们儿,你这是怎么了?掉沟里啦?”
池荆寒推开他的大脸,冷声道:“我需要一种药,可以让人中了那种药之后清醒过来,你这里有么?”
“蛤?”邢月山的脑子有那么一瞬的短路。
池荆寒睨了他一眼:“听不明白?”
邢月山发挥他无敌的脑洞思索了一下,用口型说:“纯药?”
池荆寒点了下头。
邢月山脸色大变,拉着他问:“是安娜吗?她在哪,你带我去!”
池荆寒一把推开他:“你什么意思?”
邢月山举起手,急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放心,我虽然喜欢安娜,但绝对不会趁人之危的,我是要看看她的情况,好对症下药嘛。”
“我不会带你去的,症状我已经说明了,解药有没有?”池荆寒朝邢月山摊开手。
邢月山仔细想了想,说:“我有个方子,是中药,老爷子给我的,但没有试验过效果如何,因为没遇上过这种临床病例。”
“死马当活马医吧,快点。”池荆寒催促道。
邢月山:“额……死马当活马医?你这样对你姐姐,是不是有点不负责任?”
池荆寒皱紧了眉,寒光凛凛的盯着他。
他陪笑道:“当然了,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不如配好了药,你带我一起去,方便我随时再做出其他治疗。”
“不方便。”池荆寒丢给他三个字。
邢月山撇撇嘴:“那现在谁在照顾她呢?”
“打晕了。”又是冷酷无情的三个字。
邢月山:“……”
药材邢月山家里都有存,快速的配好了药,池荆寒不放心的要了两幅,另外又拿了一些解酒药。
解酒药是现成的,毕竟邢月山本人也是个酒鬼,家里常备。
前后又耽误了二十多分钟,池荆寒连句客套话都不说了,转了账就急急忙忙的往回赶。
邢月山终究还是不放心,偷偷摸摸的跟在池荆寒法拉利后面。
跟了一段路后,他跟丢了。
车技不如人,没办法。
路上,池荆寒联络了尤克,让他明天一早再回来,也没有说明原因就挂断了电话。
尤克茫然的站在警局门口,抬头望着夜空,今晚去哪好呢?
貌似他连钱都没带,唯一的一张卡,还在林楚楚手上……
回到家里,池荆寒先去看了看池安娜的情况,这姐姐还在呼呼大睡,一点都没有醒过的迹象,甚至都没察觉到自己被绑着。
池荆寒一把把她拽起来,灌了两颗解酒药下去,然后给她盖上被子,这算是仁至义尽了。
接下来就是林楚楚。
她也没有醒,安安静静的睡着,恬静的模样像只小奶狗。
池荆寒摸了一下她微红的脸颊,有点不懂自己的心,为什么总把她想成小动物?
多年以后,当林楚楚趴在他怀里撒娇卖萌,他心里无比满足的时候,他才忽然明白过来,他那颗大男子心脏里,深深的渴望着一只小可爱的出现,来让他亲亲,抱抱,举高高。
而林楚楚,刚好就天生带着这种特质,即便她也可以强大起来,但在池荆寒眼里,她就还是个小可爱。
……
那一刻,静静的看着林楚楚,池荆寒忘了时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楚楚表情痛苦的一蹙眉,他一个激灵翻下床,自觉的跑进厨房去煮药。
那么问题来了。
用什么煮呢?
怎么煮呢?
这一堆脏呼呼的药材,需要清洗么?
池荆寒手支着额头,十分困扰,要不让尤克回来?
想想林楚楚随时有可能失控,并且她还没有穿衣服,池荆寒打消了这个念头。
来吧,煮个药而已,还能为难住他这个智商高达二百四的天才么?
十几分钟后,一碗黑漆漆的不知道什么鬼的液体横空出世,与此同时,整个厨房臭味熏天,难以立足。
池荆寒皱着眉,捏着鼻子,把药放到主卧的床头柜上,慢慢放凉,然后打开新风系统,全屋换气。
然而药还没凉,林楚楚先被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