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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苏沫沁给了她多少钱啊?让她这么卖命。”邢月山感慨一句。
雷政深深的吸了口烟,语气森森的道:“确实是把命卖了,就在半小时前,她在审讯室自杀了,还是脱光衣服,切腕自杀,弄了一屋子的血,那些记者现在都等着采访我们头儿,说是有人指控我们对妙龄女子违法逼供。”
“还敢阴官家?好大的胆子啊,所以,就拿苏沫沁和刘涵一点办法都没有么?”
雷政低头不语,只是吸烟。
一个叶灼还不够他闹心的,现在又来一对狗,男女让他心烦,主要是抹黑了官家,让他咽不下这口气。
“张诺呢?”池荆寒一直在等他说完,可他一直没有提起这个人。
雷政叹了口气:“还在郊区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呢,情况不乐观。”
“什么?”邢月山大吃一惊:“他们下杀手了?”
“这女人做的,她给张诺注射的迷,药,会损伤他的脑神经,我们找到张诺的时候,时间过去太久了,这女人又没有解药,所以,对张诺的脑神经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估计再也醒不过来了。”
“也就是说,唯一不会被收买的证人,还没了?”邢月山惋惜的摇了摇头。
池荆寒谨慎的问:“你们抓住这女人之前,或者之后,她见过什么人嘛?”
雷政回答:“之后没有,之前还不清楚,我懂你的意思,她一个普通女人不可能拿到这种厉害的药剂,更不可能有你的邮箱号,租下那栋别墅,不过我查过了,别墅确实是她租的,其余细节还没来及了解,她就死了。”
“她是坐警车过来的?一个人还是和那些保镖被关在一起?”池荆寒继续追问,探索着这件事里的蹊跷。
“她身上还有那些保镖们留下的伤,她是坐救护车先去了医院检查,然后才来的局里问话,我的同事一直跟着她,”雷政停顿了一下,质问道:“你不会怀疑我的同事吧?”
“只要不是你亲自盯得,都该被怀疑。”
“对,”邢月山同意池荆寒的说法:“出了这种事,除了自己人信得过,别人都不可信。”
三人互看了一下,池荆寒说:“继续追查下去,放出消息,有最新嫌疑人自首,案件还在紧密调查中,张诺的事暂时封闭消息,对外说从邢家医者手上找到了特效药物,他随时都有苏醒的可能。”
“什么最新嫌疑人?”邢月山以为,池荆寒还留了一手。
“一些不重要的人在我手上,虽然她们知道的肯定不多,但还是可以用来做一下诱饵。”
雷政点点头,把烟熄灭:“这样,老邢找个熟人帮忙去化验尸体,我去查一下郊区医院那边,老池,你说的人还安置在你那,我这边放个消息出去就行,我会和总队好好汇报这件事的。”
“要留意苏沫沁和刘涵最近的动向,另外还有一个人,也需要留意下。”
“谁?”
池荆寒拿出一张宣传卡片,递给了雷政。
那是一家新开的夜店,名为“午夜醉情”。
“什么意思?”雷政不解。
“这是袁逸轩的新地盘,他和苏沫沁,刘涵有合作,那个药剂就算在黑市上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到的,除非,他出手。”池荆寒笃定的说。
“袁逸轩?确实,这个案子的收尾工作做的太狠了,很像是袁逸轩的做事手段,行,交给我吧,这事你就别插手了,多陪陪楚楚。”
一提起林楚楚,池荆寒那一派睿智冷静的黑眸又笼罩上一层郁色。
邢月山朝着雷政做了个“嘘”的手势:“别提这事了,又吵架了。”
雷政注意到,池荆寒的手上有伤,车窗也破了,他不跟着着急,反而笑道:“吵这么厉害?兄弟,不容易啊,不过楚楚也不容易,这次要是真的有袁逸轩插手,她算是死里逃生了。”
池荆寒抬起漆黑的眸子,盯着他:“一定要尽快找到新证据,我不想再给他们伤害楚楚的机会。”
“知道了。”
雷政推开车门,又回过头来拍了一下他的肩:“工作太紧急,不然我就去陪你喝喝酒了,奉劝一句,自己选的女人,再刁蛮也得宠着。”
池荆寒拍开他的手:“用你说,滚吧。”
雷政笑了笑,摔上车门,回警局了。
邢月山打电话联系了他的师兄帮忙,验尸报告上避免了有心人做手脚。
池荆寒趁这个功夫,对陈建说:“把车开去修吧,你下班了。”
“是。”
陈建看他失魂落魄的下了车,不放心的追了上去:“池总,你要去哪啊?”
池荆寒腰板依旧站的笔直,路灯下,他那张俊脸被蒙上了一层橘色,让他看上去更加神秘,魅力无穷。
他淡淡道:“被雷政那厮一句话勾起了酒瘾,忽然很想醉一场,放松一下。”
陈建蹙起眉,有些同情他:“池总,你不如去找林小姐解释一下吧?”
“她需要休息。”况且,她已经认定的事,他没有自证清白的证据,解释了,她也不会听的。
明天一早再去找老妈和程初夏,先得从她们那边入手。
苏沫沁那边还得再敲打敲打,秦弘南那老家伙不知道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也该去试探一下……
“池总,你也需要好好休息,昨晚你就一晚上没睡了。”陈建对他的担忧更深了几分。
池荆寒低下头,轻笑了声,再一抬头,那双黑眸中迸射出了令人胆颤的凌冽锋芒。
“陈建,做好你分内的事就行了,再用这种恶心的眼神看着我,我就把你关进精神病院。”
陈建一慌,赶紧低下头:“抱歉,池总,我下班了,先走了。”
邢月山从车上下来,凉风一吹,他缩了缩脖子,双手插进大衣的口袋里。
“啧,你就喜欢欺负人家老实人,人家是关心你啊,这大冷天的,你让车走了,咱们俩去哪?”
池荆寒转过身往前走,那颀长的身形留下了一道长长的黑影,显得格外萧条。
“你不是常说,没有一顿酒解决而不了的烦心事么?”
邢月山跟上去,勾住他的肩:“对啊,一顿不行,就两顿,你这家伙是真恋爱了啊,感受到痛苦了是吧?”
“滚。”
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