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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政给局里打了个电话,不出十分钟,材料就都在他的邮箱里。
池荆寒把王玉珊那些人进入警局时的监控看了一遍,门口没有接触到其他人,走廊里只是碰到了局里的人,他们都不可能是袁逸轩的眼线……
“你看吧,没有任何问题,我就纳了闷了,难不成是你手底下的人有问题?”雷政都开始去胡乱怀疑。
不过就眼下的问题来看,尤克的那些手下确实可疑性最大。
他只是信任尤克,至于尤克身边那些不知道从哪个公司招来的人,他也是不信任的,但尤克再三声明过,那些人绝对信得过。
他哪来这么大自信?
“老池,你听见我说的了么?查一下你身边的人,如果有问题,早除后患。”雷政又提醒他一遍。
“我知道了。”
池荆寒嘴上这样说,却还是秉持着对尤克的信任,继续盯着监控看,想要再试试找出一些什么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的细节。
池安娜端来了果盘,塞给雷政:“你先消消气,小楚楚还在屋里睡着呢,你小点声嚷嚷。”
关清晗也附和着说:“是啊,你先冷静点,池先生会有办法的,楚楚她一直在发烧,你别把她吵醒了。”
雷政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抱着果盘吃,不吭声了。
关清晗坐在他身边,安抚着他烦躁的心。
池荆寒一直盯着电脑屏幕,池安娜蹲到他身边,想要一起帮忙找线索。
苏沫沁的所作所为,人神共愤,池安娜这么嫉恶如仇的人,就更看不下去了,尤其是她再三的企图伤害林楚楚,嫁祸池荆寒的事,作为最想要他们俩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亲人,池安娜绝对不允许有人搞破坏。
可没成想,她才刚看向屏幕,池荆寒就猛地按下了暂停。
“干嘛?你还不许我看啊?”池安娜不满的说,难得她满腔热情的想帮忙呢。
池荆寒没理他,把画面转向雷政,问:“这里,发生什么事了?监控有盲区,看不清楚。”
雷政放下果盘,朝着池荆寒指的地方看过去。
就在王玉珊等人经过走廊拐角的时候,一名前来送桶装水的工人拎着五个空桶忽然摔倒了,警员纷纷上前帮忙,那时候王玉珊等人的身边是没有人看守的。
画面上很清楚的可以看到,她弯身也去扶那个工人了,按理说她当时的心情,不该有这么好心才对。
画面在盲区边缘,只能看到她弯身了,具体那工人有没有塞给她纸条或者别的什么通信设备,很难说。
“这个人不可能吧,局里所有的桶装水都是他在送,送了好多年了。”雷政摇着头,不相信他们的熟人会被收买。
池荆寒护犊子的说:“只要不是你们局里的人,都值得被怀疑,我的人也不例外不是么?那你凭什么相信他?”
雷政语塞,拿起电话,他请还在局里的同事去查一下那名送水工人,顺便也再查查王玉珊,周琳,于彷在关押的地方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举动。
挂断电话,雷政还有点不服气,和池荆寒呛声道:“等着看吧,一定是你的人出的问题,你要不要现在赶紧查查你的人?”
“好,我就跟你赌,看到底是谁那边出了问题,输的人,一会儿做饭。”
池荆寒知道他也生了不少闷气,没忍心加大赌注,关清晗懂得池荆寒的用心,对他投去感激的目光。
可雷政却因为他的较真更加恼火,一点都不领情:“要赌就赌大一点,谁输了,就给对方家里做一年的饭。”
池荆寒耸耸肩,没答应,因为要让雷政给他做一年的饭,他的胃恐怕承受不住,还是尤克的手艺更好一点。
他给尤克打了个电话,让尤克去查,他那些手下有没有人有可疑行为,疑似被袁逸轩收买了。
这个问题尤克都不用查,就能肯定的告诉池荆寒,不会。
因为他的手下都是袁家人,他们以夫人为首,与袁逸轩有不共戴天之仇,又怎么会被他收买?
不过尤克不能马上笃定的这样说,否则池荆寒肯定会怀疑他和这些“保镖”的关系,只好假装说会去查,然后就待在楼下没动,继续和夏文宇大眼瞪小眼。
过了二十几分钟,尤克给池荆寒回复:“少爷,这些人都没有问题,我查了他们的通讯设备和账户,一切正常。”
池荆寒开的是免提,尤克的话,雷政也能听到。
雷政愤愤不平道:“我这边也一定没有问题。”
“那王玉珊是怎么收到新消息的呢?”池荆寒质问他。
他张了张嘴,还没来及回答,他的手机就响了。
他也嚣张的开了免提,结果却听那边的同事说:“雷队,那工人一声不吭的失踪了,水站的老板也在找他,说是从局里送水回去,就不见了。
我们查到他老婆的账户里多了一百万,他们应该是拿着钱跑了,总队下令封锁了他的账户,全力找人,王玉珊在监押室也有点问题,好像有个字条,但目前我们没有找到字条,王玉珊也不承认。”
“她怎么会承认呢?估计在肚子里吧。”池荆寒似笑非笑的说道。
雷政的脸色更黑了:“等着,我一定要亲自把他抓回来。”
亏得他一番信任,没想到还真的是这个人的问题。
雷政站起来,池荆寒身体从容的往沙发上一靠,朝着他摆摆手。
“你不用去了,人肯定找不到的,不是被袁逸轩藏起来,就是被他做掉了,找到也没有任何意义了,苏沫沁已经被无罪释放,咱们手上没有别的证据可以抓她了。”
“那你说怎么办?就这么算了?”
关清晗拽了拽雷政:“你别又着急,先坐下吧,你也该休息休息了,你是人又不是神。”
“可这个袁逸轩太气人了,完全把我们当猴耍,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雷政气冲冲的坐到沙发上,要是形象一点,他头顶此时都该冒烟了。
“稍安勿躁,先让他们得意两天,如果没有办法直接拿下,那就布个局,让他们来钻。”
比起雷政恼火和冲动,作为受害者的池荆寒反倒是格外的冷静,沉着,那双深邃的眸中,闪烁着深不见底的杀气,如暴风前夕的平静,越是这样安详,爆发的时候,就越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