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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贤妤回来告诉启帝自己答应做他的帝妃,但是他必须放了沈先。
夏启早已想好了对策:“好好,我的爱妃,你总算想明白了,放神仙国师是我一句话的事,你必须同我正式结婚成为我的女人后,才能放了他。不然我不放心。”
“帝君,你要我先跟你结婚还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还有什么条件?也是为了神仙国师?”
“不,是为了我自己。”
“为了爱妃自己?你说吧,我尽量满足你。”
“帝君,我成了你的爱妃,以后咱俩有了帝子,你要改立他为太子。”
“这、这怎么可能?我已经有五个帝子,而且已经立长子太康为太子储君了啊?”
“谁为太子还不是帝君你说了算,我长仙女和帝君你生的儿子一定会比你那五个儿子强得多,你改立咱俩的儿子为太子为什么不可以?”
启帝警惕起来:“爱妃,你为什么非要我立你的儿子为太子?莫非你想篡夺我大夏江山?”
张贤妤详怒:“夏启,你脑袋进水糊涂了吗?我和你的儿子不也是你的种吗?你怎么说我想篡夺你夏家的江山!”
夏启手拍额头:“对对爱妃,我确实是有点神经过敏了,咱俩的儿子当然是我的种,你答应嫁给我、我高兴的有点晕头转向了。
可是,爱妃,等咱们有了儿子他的五位哥哥都早已建功立业,改咱们的小儿子为太子他们和朝臣一定不服。”
张贤妤哭眼抹泪说:“帝君,你还是不爱我,只是想玩弄我一时罢了。”
夏启忙说:“爱妃莫哭,我是真得爱你,不然我怎能不顾满朝文武大臣和家人的反对执意要娶你为妃,爱妃你也要为我考虑,不要让我太为难啊?”
“帝君,你爱我就要为我切身着想,你执意娶我为妃,我们恩恩爱爱,你的帝后一定会把我恨入骨髓,你比我年纪大得多,你百年仙逝后,你的帝后和她的几个儿子会吃了我。
要是你立咱俩的儿子为太子,到时候他继承你的帝位,我就成了帝太后,谁还敢碰我?”
“嗯,爱妃说得有道理,是我考虑不周全,可是~”
张贤妤趁热打铁:“可是什么?帝君,难道你还怕我们俩爱情结晶生出来的儿子能耐不如你那五个儿子?
你就放心吧,我们的儿子要是继承了你的大统,一定能青出于蓝胜于蓝,会让大夏的江山强大无比。
帝君,你要还不答应,你就不是真的爱我,那你就把我的尸体弄去当你的死帝妃吧!”
夏启左右为难,得了,先答应她,哄长仙女高兴,等以后跟她真有了儿子,看看能出息什么样再说。
“好,爱妃,我答应你,以后爱妃生了我的帝子,他的能为又胜过他的五个哥哥,我就改立他为太子,将来让他继承我的帝位,让你当上帝太后。”
张贤妤笑颜如花:“这才是我的好帝君,你怎么安排我的前夫神仙国师?”
“爱妃放心,他虽然犯下诸多罪行,念在他也为我立过不少大功劳,我会把他放在一个地方好好养着,不会虐待他的,你就乖乖地跟我成婚吧!”
“还有一个条件,帝君必须答应我。”张贤妤又想起一件事。
“你还有条件?什么事?”
“我和前夫的女儿嫦娥,她想我以后可能会来找我,你不许又拿她是什么有扈氏的余孽借口难为她!”
“嫦娥真是你与神仙国师的女儿?不是有扈氏叛逆的余孽?”
“怎么?到现在帝君还不相信臣妃的话?”
“好好,我答应爱妃,嫦娥是你的女儿,我就是她的继父,怎么会再难为她?”
启帝正式宣布要娶长仙女为帝妃,他原以为满朝文武会有不少反对的,没想到群臣都噤若寒蝉无人吭声。
夏启相继铲除了有扈氏和伯益两个棘手的政敌平定了天下,现在他已经是一言九鼎的帝君了,朝臣们都不敢逆他的意,那不是拿官帽和性命开玩笑吗?
几个资格老敢说话的像司徒宗佶等人也认为,夏启身为帝君现在只有帝后一个女人,娶个帝妃理所应当。
倒是夏启的帝后眷妇和几个儿子强烈反对。
帝后眷妇连哭带嚎:“好你个夏启,当上帝君就看不上我了,我白给你养五个儿子了!”
夏启:“我身为帝君娶个帝妃有何不可?尧帝先娶鹿仙女,后娶散益;舜帝不但一次就娶了娥皇女英两个帝妃,还有个小情人孟雨,给他生了俩女儿;
就是我父大禹帝,先娶了我母后女娇,后来又和洛川的方姑扯不清吗?你给我生了几个帝子有功,我封你为帝后,你还有何不知足?”
“天下美女多得是,你今天娶个什么仙女,明天就会再娶个什么美媚,后天就会划拉一大堆,我就得喝西北风了!”
夏启烦了:“胡搅蛮缠,你就是个大醋缸!”
仲康:“父帝,你娶帝妃应该,但是你不应该娶这个什么长仙女。她先是叛逆有扈氏的准王妃,后来又成了神仙参谋的老婆,父帝娶这样让别的男人多次过手的女人,会被天下人耻笑话。”
“你懂什么,有扈氏虽然是我的政敌,但他也是当世的枭雄,神仙国师更不是一般的凡人,他们都看中的女人,更证明这个女人出类拔萃品质极佳。
我是帝君,天下是我的天下,天下最好的女人,理应由我享受,有妒忌非议者我定不轻饶!”
张贤妤是太康夫妇献给老爸的,太康不能阻止,但他又不能不说:
“父帝统一九州万民称颂,多享用几个漂亮女人太应该了,可是儿臣听说这个长仙女提出无理要求,要求父帝和她生了儿子就改立太子,可见她居心不良想谋夺我们大夏的江山。”
“太康,你不要胡说!我与她生的儿子也我的种,是你们的亲弟弟,有资格跟你们兄弟争太子,你要想保住太子位就要多历练、长本事,协助我管理好天下。
你要是居功自傲,没有长进,不但我和仙女帝妃的儿子能力强于你可以当太子,就是你现在的几个弟弟以后能为超过你,你的太子位也保不住!”
太康不敢再言语了,他后悔死了,当初不该把张贤妤弄回帝都当人质,结果成了送到老爸嘴里的肉,成了自己的小妈了。
启帝:“元康、伯康,你们俩怎么不说话?”
伯康畏缩地说:“父帝,你要享受多少美女都好,就、就是不要冷落了母后。”
启帝露出笑容;“还是伯康儿孝心,我怎么能冷落你母后,她是帝后,管理后宫嘛。”
元康见父亲夸三弟忙说:“我也孝顺啊,父帝要是需要,我去给你好好把守寝宫,你和我小妈在里面大胆地干,随便地玩。”
“你这混小子,拿老爸开涮!”夏启开心地大笑起来。
启帝举行了隆重的纳妃婚典,洞房之夜,面对艳若桃花的张贤妤他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这些年夏启绞尽脑汁耗费心力谋取帝位、铲除异己,对男女性爱之事淡漠,现在美人在怀肌肤相亲刺激得他多年沉积的情欲大暴发,他迫不急待地发泄起来!
张贤妤本是被迫与夏启做爱,但她很长时间没跟沈先到一块了也有点饥渴、渐渐地由被动变主动应和起来。她有过夫妻生活、又是医生知道男人的敏感穴位,她一主动起来让夏启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间歇之时,启帝搂着张贤妤回味无穷地说:“你真是个小妖精!不、不对,你是我的宝贝仙女,跟你在一起我也变成神仙了啊!”
张贤妤心里五味杂陈,现在只能尽力去魅惑夏启,争取走上武皇的道路!她小鸟依人地用手抚摸着他说情话:“帝君,你与我恩爱比你与帝后恩爱如何?”
“她?就是块木头!哪有你这么会玩。”
“帝君你别这么说,臣妃可比不上帝后,她必竟给你生了五个儿子,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
“爱妃,你也给我生一大堆儿子吧,你的功劳就比她功劳大了。”
“那就要看帝君勤不勤快了。你要是不及时播种我也生不出一大堆儿子啊?”
启帝又被激发起情欲:“勤播种,以后天天播种,现在就再播一回!”
启帝折腾了大半夜,第二天日上三竿他还搂着张贤妤睡大觉呢,文武百官都在大殿等待他上朝,朝臣们等到中午只得散去,转天还是如此。
第三天五司六卿大臣一起来见启帝,寝宫侍者只得敲门把夏启惊醒,他不耐烦地问;“什么事?”
“启禀帝君,五司六卿大臣在门口求见。”
启帝要起身,张贤搂楼住不放:“帝君,我舍不得让你走,你传令让他们走吧。”
启帝哄她:“我的乖仙女,朝廷重臣一起来一定有要事,我出去看看,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就把他们打发走回来陪你。”
张贤妤这才放手抱怨说:“咱们新婚才三天他们就来打搅,真是不知趣。”
启帝也有同感,他穿衣下地出门问:“你们有什么事不能在朝堂上说?都跑我的寝宫像话吗?”
“帝君,你三天没上朝了,臣等有事跟谁说去啊?”
“这个~”
“帝君新纳帝妃,我们本不该打扰,可是帝君要保重龙体以国事为~”
大臣们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现身的帝妃张贤妤打断:“住口!我和帝君新婚才玩乐三天你们就非言诽语,真是少见多怪!
告诉你们,我们那边仙界新婚是要度蜜月的,新婚夫妻一个月啥都不干,专门到处游玩随心所欲尽情玩乐。”
张贤妤只穿着短小衬衣、衬裤就出来训斥他们,大臣们都惊得以手遮目。
宗佶:“启帝,这、这成何体统啊?”
启帝也没想到爱妃会这样,尴尬地说:“这、这是她们仙界那边的习俗,你、你们习惯就好了。”
后稷:“帝妃,启帝有管理天下之责不是普通人,每天有很多政事要处理,怎么能陪你度蜜月?”
张贤妤斥道:“天下万事万物,启帝一个人管得过来吗?你们这些大大小小的官员是干什么吃的?要是光拿奉禄不管事要你们何用?以后下面有事该谁管谁管,谁要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就滚蛋,让能管事的人上来干好了!”
帝妃张贤妤一通连珠炮轰得五司六卿大眼瞪小眼瞠目结舌,谁也没成想新帝妃如此厉害,他们都把目光投向启帝。
启帝非但没有对张贤妤产生反感,反而很赞同她的观点,以前怎么就没察觉出大臣们偷懒,都把乱事推给自己处理呢?他咳嗽一声说:
“你们都听到了吧,就按帝妃说的做,以后小事别来烦我,都该干嘛干嘛去!”
五司六卿大臣们灰溜溜地走了。
启帝躺在张贤妤的温柔乡里又是七八天没上朝,群臣们学乖了,不敢去烦帝君,小事自己能处理的就处理,不能处理的大事就把奏报呈放到帝君的龙案上。
龙案上的奏报堆成了垛,宗佶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找到帝后眷妇和太子太康提出建议:
“帝后,帝君听从新帝妃要度蜜月,朝政以搁置十多日急需处理,老臣建议让太子暂理朝政。”
眷妇:“这个狐媚仙女真不是个玩意,竟把英明的帝君迷得晕头转向,也罢,就让帝君彻底放松放松,太子,你就为父帝代劳预习一下管理朝政吧。”
太康喜不自胜;“孩儿遵母后之命,不辜负大司徒的重托。”
太康乐颠颠地回家向太子妃莲荷炫耀,却被她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你昏头啦?没得到父帝的授权你就敢摄政,父帝是舍得放权轻信别人的人吗?小心他治你个篡权大罪!”
“是司徒大人向母后提的建议,母后批准了啊?”
“司徒大人原来就是支持老四当太子的,他说不定是在给你挖坑让你往里跳,好借父帝的手把你的太子拿掉。要是有这么便宜的好事、我老爸、你大司空老丈人早就为咱奔走谋划了,还用得着他献殷勤。”
太康吓得头上冒出了冷汗;“我险些上了这老东西的当,还可能是我父帝派他来试探我有没有急于抢班夺权的野心。
父帝曾明确地警告过我,说我这个太子并不是板上钉钉,我的几个弟弟、甚至他和新帝妃以后生出的儿子能力超过我,都会改立太子啊!”
“你现在清醒过来啦?”
“咱们现在怎么办?”太康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