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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相帝的车司马没有统帅中军去攻打都城,却带兵把咱们的有穷占了?”龙丁大吃 一惊。
“他们声称是替咱们守家,让咱们放心地全力与寒军大战。”
“相帝的左右两路大军去攻打都城了吗?”
“都没有,他们奔向寒西军队的身后要劫断他的退路。”
龙丁哀叹:“完了,外甥,车司马是逼着咱们与寒西血拼送命,消耗他的兵力,他们再轻松地吃掉寒西。”
公子妘惊慌失措:“五舅,咱们让他们给耍了,这可怎么办啊?”
龙丁无奈地说:“三十六策走为上,赶紧逃走,别给他们卖命了。”
“往哪逃?咱们的老窝都没了啊?”
龙丁长叹一声:“逃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保住命就行了,别再想什么东山再起为大王他们报仇,咱们是斗不过寒浞的。”
寒西率军攻城,龙丁让军兵守城抵抗,他和公子妘带领亲兵队伍偷偷从后面开城门逃走,军兵没有主将指挥哪能守得住城,寒西很快攻下了城池,城中没搜捕到公子妘他便领兵出城追赶。
寒军追近,龙丁只得让公子妘先走,自己留下来阻拦。
寒西赶到:“龙丁,你哥哥都不是小爷我的对手,你更是白给!”
龙丁血贯瞳仁:“寒西,你们父子杀死我全家,我与你不共戴天!兄弟们,脑袋掉了碗大的疤,与寒军拼了!”
曾目睹龙丙被寒西砍杀的有穷军兵、已是惊弓之鸟不听龙丁的了:“龙将军,别送死了,快逃命吧!”
“别跑、别跑!”龙丁喝止不住逃兵,恍惚之际脑袋已经让寒西的大刀搬了家。
寒西杀了龙丁又去追公子妘,公子妘腿都吓软了跑不动。
寒西追上了他:“公子妘,你倒是逃啊?怎么不跑了?你不跑小爷可要砍下你的脑袋带回去向父王请功了!”
公子妘哀求:“寒西将军,我是毫无能力的人,对你们没一点威胁,求将军高抬贵手饶我一条小命吧!”
寒西嗤之以鼻:“人都说你是个熊货,果其不然。大英雄后羿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小爷懒得动手杀你这个熊货,就把你带回去交父王处理吧。来人,把他绑了带走!”
两个军兵过去捆绑公子妘。
“住手!”银铃般的声音响起,从大树后现身一个野妞。
寒西和他手下的军兵看见她眼睛都直勾了,她长的也太妖艳了:黑葡萄粒样的美目既使现在是怒视众人也有勾魂灭魄的媚力,长相身体更是挑战男人的感观,正常的男人看她一眼就会浑身发抖(不是脑血栓后遗症那种发抖)。
绝色野妞过来把那两个军兵扒拉到一边,将公子妘身上的绑绳解开说:“你们这么多大兵欺负一个弱公子也太不像话了!”
看着美艳的野妞浑身麻舒舒的寒西满脸是笑说:“美媚不要误会,这人是朝廷的要犯,我要把他捉回去治罪。”
野妞把眼一瞪:“少扯犊子,你拿我当小孩糊弄吗?告诉你,本姑娘的岁数都可以当你姑奶奶了,赶紧都滚蛋,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
野妞竟这样张狂,寒西是又气又爱说:“好啊,本将军看看你是怎么对我不客气的?把她也给我绑了,一起带回去!”
绑公子妘的那俩军兵巴不的寒西下令,他们好能对绝美的野丫头过过手瘾,俩人扑向野妞,他们的手还没沾到她的衣服,脸上就各自挨了响亮的耳光。
绝色野妞身如旋风拳打脚踢,把这两个军兵揍得鼻青脸肿,寒西心惊:“快,一起上,抓住她!”
众军兵一拥而上,野妞打倒了前面几个军兵,扯起公子妘一阵风似地逃没影了。
绝色野妞救出公子妘躲过寒军的追捕,俩人都累得气喘吁吁,公子妘跪到地上给她磕头:“多谢姑娘的救命大恩,姑娘一定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不然怎么会这么漂亮、这么有能耐?”
野妞咯咯笑道:“我虽然不是正儿八经的仙女,却也不是凡人。至于漂亮吗,我还是挺有自信的。
我的八个哥哥满世界转悠什么样的美女都见过?他们说这世上没一个女人有我野艳漂亮,不管什么样的男人看我一眼就连姓什么都忘了。”
她说的并非言过其词,现在公子妘就眼巴巴地瞅着她连骨头都酥了!
“公子是什么人?刚才那些军兵为什么抓你?”野妞问痴呆地看着自己的公子妘。
公子妘这才回过神来回答:“回仙女的话,我是公子妘,我父亲是大名鼎鼎的除妖怪灭恶兽的大英雄夏王后羿。我父王被干儿子寒浞谋害死,寒浞夺了我父王的江山又派他儿子来杀我斩草除根。”
“什么?刚才那个领头抓你的就是寒浞的儿子?”野妞跳了起来。
“是,刚才领头的将官就是寒浞的儿子寒西。”
“坏了、坏了,帮倒忙了!”野妞后悔不迭。
“仙女,你、你怎么说帮倒忙?难道你是他们一伙的?”公子妘惊恐,野妞也不答话,随手在身旁弄了根藤条把他捆了。
公子妘顾不上饱餐美色大叫:“你、你为什么绑我?”
野妞美眸一瞪:“闭嘴!再叫唤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
公子妘吓的不敢言语了,野妞牵着他就走。
煮熟的鸭子又飞了,寒西垂头丧气地领兵回到滑城休整。
他坐在军帐中闷闷不乐,自己这次领军出征虽然消灭了公子妘和龙丙、龙丁的势力,但是有穷的地盘却被相帝的司马车士趁机占领,公子妘也逃脱了,回去如何向父王交待?
更可惜的是那个世间独一无二的绝色野妞,要是能把她弄到手做媳妇,自己就成了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寒西正在思虑乱想,军兵进来报告:“将军,那个绝色美妞又来了!”
寒西腾地站起身:“哪个绝色美妞?”
“就是将公子妘救走的那个野妞,她把公子妘绑来了。”
“什么?她还把公子妘给绑回来了?”
寒西急步走了出来,果然见绝色野妞牵着用藤条捆着的公子妘。
绝色野妞见寒西直勾勾盯住她不说话咯咯笑道:“不好意思,未婚夫,我刚才不知是将军你,帮了倒忙,现在未婚妻将功补过把他抓住送回来了,你不要怪我好吗?”
寒西更加吃惊:“你、你说~我是你的未婚夫?你是我的未婚妻?”
“怎么,以本姑娘的绝色美貌还配不上你吗?你不愿意?”
“不不,配得上,一百个配得上、一千个配得上、一万个配得上,我是一百个同意、一千个同意、一万个同意。”
“这不就行了。”
“咱们以前从没见面,我怎么就成了你的未婚夫了?姑娘姓什么、叫什么?还请未婚妻告知。”
野妞被问的不耐烦了:“哎呀、你啰哩啰嗦问个没完烦不烦啊?我没大名,我娘叫我小奇丫,你就叫我女奇好了,其它的事回去问你爹,是他给咱们定的娃娃亲!”
“是、是,女奇未婚妻,我一切遵命就是了。不过~为夫还得劳烦问你一句,我父王当年给我们定婚时告诉你为夫的名字了吗?”
“好像没说你的名字。喂,你叫啥名?”
“这就好、这就好。”
“你叫这就好?”
“不,为夫叫寒西。”
“你叫寒戏?你会唱戏?”
“只要未婚妻你高兴为夫就会唱。”
“那你现在就唱吧,让我高兴高兴。”
“未婚妻,你看现在这环境怎么唱戏?为夫马上布置洞房,今晚咱们就在床上唱大戏,保管你高兴的直叫!”
“你是说咱们今晚就结婚入洞房?”
“是啊,你不愿意?”
“也好吧,我娘成天想男人,我问她为啥?她说等你结婚有了男人就知道了,今晚我就尝尝有了你这个男人是啥滋味。”
寒西高兴得血压都升高了几十度,立刻张罗和女奇的婚事。
寒西为什么这样急于和女奇成婚,连父母也不知会一声?
原因是他从女奇嘴里套出,父亲当年和女奇给儿子定婚时并没有明说是寒西还是寒尧,弟弟长相不逊色于他,能耐还比他大,要是把女奇带回都城,以她的绝色弟弟一定眼馋。
弟弟要是和他争夺起来自己很难争得过他,所以赶紧在女奇知其一不知其二的时候先下手为强,将生米做成熟饭,女奇真正成了自己的媳妇,弟弟再眼馋也没用。
当晚寒西和女奇就结婚入了洞房,在床上唱起了大戏,一个血气翻张、一个野性荡漾,这大戏唱得热烈自不必说了。
女奇和寒西唱了几天难解难分的床戏,军命在身他不敢过多的耽搁时日便带兵凯旋。
寒西怀揽灿烂如花的媳妇女奇、意气风发地骑在高头大马上,马尾巴系的长绳上拴着被俘的公子妘。
队伍进了都城,老百姓观者如潮。
寒西到了宫殿前下马,寒浞和文武官员迎出大殿。
“参见父王,儿臣奉父王圣旨前去讨伐公子妘一伙,已不辱使命,斩杀龙丙、龙丁,活捉公子妘,凯旋向父王交旨。”
“好儿子,果然不负父望,你身边这位美女是什么人?父王怎么瞅着有点眼熟?”寒浞盯住女奇。
“启禀父王,她是儿臣的媳妇,你的儿媳女奇。”
“西儿,你临阵招亲连父母也不禀报一声?”
“父王,不是儿臣自作主张私自临阵招亲,她是父王十多年前就给我定下的娃娃亲,是她自己找到阵前寻亲完婚的。”
“为父十几年前给你定的娃娃亲?有这事?”寒浞一时想不起来。
女奇咯咯笑道:“公爹大王,你这么见忘?十多年前在凶水湖旁,我从冰峰上滚下来,你把我当成冰峰女神为女儿招亲抛下的秀球接到怀里,我要你娶我,你嫌我长得小,就把我许给了你的儿子。”
“你是那个小奇丫、疯女奇?”寒浞这才想起当年的事。
“是啊,我就是小奇丫,来投亲遇到了我夫君,我还帮他抓住了公子妘呢。”
“对、对,父王,是女奇抓住的公子妘送到儿臣手里。”
“好,太好了!”
寒浞夸赞女奇,眼睛贪婪地饱餐儿媳的美色,这女奇比起当年自己接到怀里的小奇丫出落得更加绝美动人,当年真是吃错药了,咋不把他收入怀中呢?
他的二儿子寒尧见到女奇也是身热心跳眼冒火,他埋怨老爸:“父王,你也太偏心了,我也是你的儿子,你咋把这样世上难找难寻的美女配给了哥哥,不配给我?”
寒浞吃惊:“怎么,尧儿,你也看上她了?”
“废话!这样的天仙美女谁不想要?看父王的样子也后悔当年没把她娶了做我的另一个小妈吧?”
寒浞被二儿子说中心思喃喃地说:“当年她还小,赖着要嫁我,我把她许给你们只不过是搪塞。”
寒尧心思缜密,立刻就抓住了要害:“父王,这么说你当年许婚时并没有言明把她许给我哥,还是我吧?”
“是、是没有言明,不过,既然你哥哥先遇到她,你就不要争了吧。”寒浞真怕俩儿子为女奇打起来。
“那不行!父王当年既然没有明言把女奇许给我们哥俩那个人,我就有权力公平竞争,我也要娶女奇!”
寒西微微一笑:“尧弟,对不起,晚啦,哥哥和她已经结婚几日,女奇现在已经是你的嫂子了!”
寒尧大叫:“哥哥,你也太阴了!婚姻大事,理应父母做主,你临阵招亲违反军纪,不禀报父母自行婚配于理不通,你俩私自成婚不算数,我哪样都比你强,女奇应该我娶!”
寒西沉下脸:“弟弟,女奇事实上已经是你嫂子了,你再胡搅蛮缠我可要翻脸了!”
“你翻脸能咋的?我还怕你不成!”
俩儿子撸胳膊挽袖要干起来,寒浞喝止:“干什么?你们俩眼里还有我这个父王吗?”
寒浞左右为难:大儿子已经和女奇成婚,没有拆散再把她嫁给二儿子的道理,可是二儿子能耐比哥哥强得多,又是驴脾气,很难压服他。
他见女奇像没事人似的在看自己的俩儿子争她不由皱眉问:“女奇,本王的俩儿子争你,你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