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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朋:“请国师容我考虑一下吧。
“那咱们就明天再议。”
巫咸走了,宵朋疑惑,他为什么要把妹妹调来?是真的为了能稳妥地刺杀寒浞,还是要将我们一网打尽?
张贤妤天真地认为巫咸说的对:“大师,他说的不错啊,将二师父请来和小爱一起去刺杀寒浞更有把握。”
女爱:“娘亲,不要被巫咸骗了,孩儿的武功得二师父真传,只要他能制造个良机,我还刺杀不了一个身无武功的寒浞吗?他要将二师父调来是一定是包藏祸心。”
宵朋深思熟虑后说:“仙女妹妹、爱徒,待我明天试他一下便知真伪。”
第二天巫咸来追问宵朋:“大师考虑得怎么样了?”
宵朋回答:“国师虑事周全,舍妹来和爱徒一起去刺杀寒浞确实稳妥些,我这就起身回去让舍妹来就是了。”
“不不,大师的爱徒去就可以了,何必劳顿你亲自跑一趟。”巫咸立刻拒绝,想跑?门都没有!
“舍妹访友之处爱徒没有去过,只有我才能找到她,还望国师行个方便。”
“大师,现在少康已经起兵,得到九州不少地方响应,形势瞬息万变,本国师得随时向你请教对策才行。烛光大师已访友多日,现在应该回家了,你让爱徒去应该能请来。”
张贤妤火了:“你什么意思?是想扣住大师不放?”
“夫人不要误会,老公我也是诚心为咱们的反寒大计着想。”
宵朋向张贤妤使眼色,现在还不能与巫咸反目:“仙女妹妹不要责怪国师,他确是为大局着想。”
“还是大师深明事理,夫人,你真是误解我了。”
宵朋思忖了一下竟然答应了:“好吧,就按国师说的办,不过今日时辰已然不早了,就让爱徒准备一下明日早行你看可以吗?
“好好,让她明日早行。”巫咸得意洋洋,只要把宵朋捏在手里,女爱走了也得再回来。
巫咸走后女爱问宵朋:“大师父,你怎么能答应他,他分明就是将你扣住不放,再把二师父骗来。”
张贤妤悔得肠子都青了:“大师,是我害了你们,这可怎么办?”
“事到如今咱们能走一个是一个,巫咸是想一网打尽,只要爱徒和我妹妹在外面,我们暂时就不会有危险。”
“大师父,不如夜里咱们翻墙而出一起逃走。”
“巫咸既然已经将我们扣住,就必定有严密的防备,三人一起走是逃不出去的。就按为师说的办吧,你先出去找到你二师父,想个稳妥的办法,里应外合救我们出去。”
“徒儿遵师命就是了。”
女爱昼夜兼程赶回到百里芦荡见到了二师父烛光,将养母被骗、大师父宵朋被软禁在国师府的情况说了,烛光急了立刻就要动身去都城救姐姐。
洛嫔劝道:“二师父,请听在下一言,救大师父的事不能莽撞,巫咸扣下她就是要引你上钩,硬闯国师府去救是自投罗网。应该好好谋划,想出救大师父她们的好办法才行。”
“洛嫔,你对都城比较熟悉,有没有救我姐姐的好办法?”
洛嫔想了想说:“二师父,你和小爱武功高强巫咸是知道的,他一定会找许多武功高的护卫埋伏在府里等你们落入陷阱,直接去国师府救人胜算太小,很可能有去无回。”
“依你看该如何救?”
“我想到了一个调虎离山的办法。”
“如何调虎离山?快说!”
“二师父,巫咸是寒浞的国师,他得听寒浞的,咱们可以想办法将寒浞抓住,逼他给巫咸下令,放了大师父和仙女妹子。”
女爱讥笑:“洛嫔,你说梦话吧,我们要是能轻松抓到寒浞何必冒险去都城刺杀他?”
洛嫔:“小爱,当初你执意要去刺杀寒浞,我与他有仇当然支持你、认为你的武功加上仙女妹子的机智,出其不意刺杀寒浞的希望很大。
现在发生了意外,大师父和仙女妹子被扣在国师府我能不急吗?急中生智就想出了一个也许能抓住寒浞的办法。”
烛光催促:“快说,怎样才能抓住寒浞!”
“二师父,我与寒浞以前的恩怨对你们说过,我想写信给寒浞,将他引出都城,你们将他抓住,逼他给巫咸下令,放了大师父和仙女妹子。”
“寒浞现在还能听你的?你让他出都城他就会去与你相会?你当他还是与你热恋的时候吗?”女爱对洛嫔的办法嗤之以鼻。
洛嫔坚持:“寒浞以为我早被他杀掉灭口了,突然看到我写的亲笔信一定会弄个明白。
他要是不赴约会怕我将他那些肮胀事公布与众大肆宣扬,现在少康已经起兵反寒,他的丑恶嘴脸一旦大白于天下,人们就都会响应少康去推翻他的朝廷。”
烛光同意了,洛嫔说的不无道理,可以一试,如果这样能救出姐姐她们就不用冒险,还有可能杀掉寒浞。
寒浞这些天挺闹心,少康反寒大军的声势越来越大,如果不迅速剿灭,九州各地群起响应就更难收拾了。
他和国师巫咸计议想让神勇无敌的二儿子寒尧去尽快剿灭少康,不料大儿子抢先回来向他请战,寒浞难以拒绝就派他为大元帅统领大军去征剿少康。
这日,寒浞下朝无心回后宫与爱妃作乐,他信步来到御花园苦思尽快剿灭少康之策。忽然空中飞来一只白鸽,鸽子在他头上盘旋了一圈丢下一样东西飞走了。
白鸽丢下的是字签,他捡起一看,心中抖然紧张!身边的侍卫都大眼瞪小眼地瞅着他,他连忙将字签塞到袖筒里。
寒浞匆忙进了密室,拿出字签仔细观瞧,上面写的是:“亲亲寒浞大王,久别甚是想念,请来城东秀丽山一会,以诉别离恩怨,如若不来后果可想而知,洛洛拜上。”
寒浞心中忐忑,洛嫔知道自己的埋汰事太多了,她早已被自己送走杀了灭口?怎么又突然出现?看字迹确是她本人写的啊?
寒浞想了半天想明白了,当年一定是发生了意外,洛嫔被人救走了。
怎么办?不去赴约寒浞真怕洛嫔将他那些肮胀事都公布于众,那样就帮了少康大忙,等于给九州的反叛烈火添柴浇油,去赴约寒浞又怕有危险。
犹豫了一天他还是决定去赴洛嫔之约,秀丽山离都城不远,都城周边还算平静,只要多带护卫应该无大碍。他以打猎为名带亲兵卫队出城去秀丽山。
秀丽山是丘陵地带,山不甚高林木葱郁,碧水如玉带波动在山间,河畔绿草如茵野花点缀。
一个相貌娇好身段熟悉的半老徐娘正在草地采花,寒浞看得呆了,那不是洛嫔还能是谁!
洛嫔站起身,手挥花束向寒浞招唤,寒浞见她周围无林木灌丛,都是藏不住人的草地,便放心地让护卫止步,他一个人过去与洛嫔相会。
寒浞走到洛嫔跟前故作惊喜地说:“洛洛,真的是你!”
洛嫔忧怨地说:“怎么,你感到很意外是吧?想知道我怎么没被你杀了灭口么?”
寒浞早就想好了说词:“不不,洛洛,你一定是误会我了。”
“误会你了?寒浞,我应该称呼你叫大王呢还是叫亲亲?”
“这里只有咱俩,可以随便些,你叫我什么都行。”
“那好啊,我还是叫你亲亲吧,你虽然对我无情无意痛下杀手,我却始终忘不了咱们俩过去的恩爱。亲亲,你不想给我一个解释吗?”
洛嫔似嗔似怨,寒浞心里高兴,真是个傻透腔的女人,现在还陷在旧情里不能自拔,这就好办了。
“洛洛,你的亲亲我可以对天发誓,真的不是我要害你,都是我那丑八怪悍妇王后吃大醋要害你。
我本来是要送你到一个风景秀丽处隐居,我会经常以打猎为名去与你幽会恩爱,王后姜春竟知道了我的意图,就背着我派儿子去杀你灭口。”
“亲亲,你说的可是真的?没有骗我?”
“洛洛,你的亲亲我要是骗你就让我以后身首分家,不得好死!”
洛嫔伸手掩住寒浞的口说:“别说不吉利的话,洛洛信你就是了。这么多年我一直不相信你会不念我们多年的恩爱,绝情地去杀我,所以今天约你来相会问个明白以续前缘。”
“谢谢你还是这么相信我,让我们好好叙离别情吧!”
“洛洛有千言万语要向亲亲你诉说啊!”
寒浞和洛嫔坐在松软的草地上唠扯起来:“当年你是怎么躲过杀害的?”这是寒浞最想知道的。
洛嫔媚笑:“是我命大啊,那天走到一个大湖边,被你的两个儿子逼得走投无路就跳进了湖水里,挣扎了几下沉入湖底就不省人事了。
等我再醒来已是第二天早晨,周围没一个人影。我也不知是谁救了我,可能是我命不该绝,过往的神灵救了我吧。”
“原来是这样,这么多年你是怎么生活的,怎么不早点来找我?”寒浞半信半疑。
“我以为是亲亲你要杀我灭口敢去找你吗?我怕有人见到我的美色起歹心就装扮成乞丐,一路乞讨回到老家河洛,藏身在一个远亲家里隐居至今。”
“现在你为什么又来找我?
“这么多年我对你一直余情未了,想解开心中的迷团。最近我听说相帝的遗孤少康造你的反,九州各地都有人响应,我想亲亲你一定烦心,我就忍不住约你见上一面。
想弄清是不是你真的要杀我灭口,如果不是你的授意,洛洛还想回到你身边重温旧梦。我经历几个朝代阅历丰富,说不定还能为亲亲出谋划策,帮你铲除少康和各地的祸乱呢。”
寒浞信了大半:“好好,你真是本王不计前嫌的好王妃!”
洛嫔依到寒浞怀里唠起从前俩人风流情事,越唠越热乎,寒浞也有点情不自禁了。
洛嫔哽咽着说:“亲亲,咱们风风雨雨几十年,现在都这么大岁数了,我对你真是日思夜想,求求你以后不要再抛弃洛洛好吗?”
“好好,我这就带你回王宫补偿你。”
“得了吧亲亲,回王宫你管得了丑王后刁王妃吗?我可怕再让她们给杀了。
“这~洛洛,咱们好不容易久别重逢怎么也得亲热亲热吧?”寒浞旧情波动。
“我也想啊,可是这么多眼睛瞅着呢,亲亲,那边有个山神庙,咱们去那里吧?”
“好好,就去那里!”寒浞被洛嫔引得情不可耐。
洛嫔领寒浞一伙人来到山坳的山神庙,寒浞命护兵先进庙里搜查一遍,没搜查到人才让卫队在庙外守着,他与洛嫔进了山神庙。
寒浞迫不急待的动手扯洛嫔的衣服,洛嫔拒止:“你看身后是谁?”
寒浞仍不放手:“洛洛,别故弄玄虚地刺激我了,亲亲等不及了。”
“淫徒,住手!”身后传来一声断喝。
寒浞回头一看,竟出现两个人,一个是银发老妇,一个是青衣少年手持泛着寒光的匕首。
寒浞警醒,上洛嫔的当了!
他假装镇静问洛嫔:“洛洛,她们是谁?”然后拔腿就跑,只要出了门卫兵就会救他。烛光早洞悉出寒浞的意图迅急出手连点了他几处穴道,寒浞立刻瘫软无力欲逃不能了。
寒浞不敢喊外面的卫兵,女爱冷冰冰的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
女爱低喝:“你杀害了我父亲,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方解心头大恨!”
“你、你父亲是谁?”
“我父是前朝大夏忠臣,被你杀害,我今天就是来报仇要你狗命的!”
寒浞吓得跪地哀求:“我猪狗不如,恳求你们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烛光恐喝:“爱徒,杀了他!”
洛嫔疑惑地问:“二师父,你真要杀他?咱不是要~”
寒浞从洛嫔的话语中捕捉到了生机:“洛洛,你就看在咱们过去的情分上求她们饶了我的贱命吧,我一定洗心革面,你们有什么分付我无不听命。”
烛光目视洛嫔,洛嫔会意说:“寒浞,要想二师父饶你一命也不难,你得传令让人回都城将巫咸国师召来。”
寒浞转起了眼珠,果然她们是有求于我,我死不了:“就这么简单?我将巫咸国师召来你们就放了我?”
洛嫔:“巫咸将烛光大师的姐姐宵朋大师和爱徒的娘亲都骗进国师父软禁起来,你把巫咸召到这里,亲口给他下令,让他放了她们,我们便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