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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巫咸那个混蛋得罪了宵朋烛光二位大师,他竟敢背着我干下这等龌龊事,本王决不轻饶他!我这就传旨给卫队长,让他即刻回都城将巫咸招来,让他放人。”
寒浞嘴上大骂巫咸,心里挺佩服,连宵朋这样的世外高人都上了他的当被软禁在府里。
女爱躲在后面用匕首抵住寒浞的后心,逼他走到门口向卫队长传旨,洛嫔在一旁用身体挡住她。
寒浞不敢求救只得高声命令:“卫队长,你马上赶回都城,传国师速来这里与本王议事不得有误。”
卫队长见寒浞向他使眼色疑惑地问:“大王,时候已经不早了,是否回都城再召国师入宫?”
寒浞感到女爱的匕首已刺破了后心的皮肉;“混蛋!你没听清本王的命令吗?快回去宣国师立刻来这里有重要事情要议定!”
“是,大王!”卫队长翻身上马飞奔而去。
寒浞被带离门口,洛嫔把门关严,女爱将他绑在供案上用破布塞住嘴。
烛光分付洛嫔:“洛嫔,我和爱徒去都城,等巫咸出城我们就到国师府救人。你在这里等半个时辰就可以杀掉寒浞,然后从密道逃走。”
女爱问:“二师父,为什么不让寒浞命令巫咸领将大师父和我娘亲带到这里放了,我们也好将寒浞和巫咸一起都杀了?”
烛光:“爱徒,巫咸比寒浞还狡诈,要是让他带她们来,他一定会猜到寒浞可能被咱们扣押成人质了。
到时候他反而会用我姐姐来威逼我放寒浞,我们就两难了。寒浞命他只身前来议事不会让他疑心,他出城还得带些武功高强的人护身,国师府的防卫薄弱我们就可以进府救人。”
洛嫔:“还是二师父虑事周全,你们快去,我看着寒浞,到半个时辰就杀了他。”
烛光不放心地嘱咐:“若是外面的卫兵要进来向寒浞请示什么,你就用刀逼住他,让他命令卫兵不许进来。记住,一定不要听信他的花言巧语再上他的当。”
“二师父放心好了,不管他说什么,我绝不听信就是了。”
烛光和女爱从密道走了,寒浞见只剩洛嫔一人觉得机会来了,他“嗯嗯、啊啊”地期望落嫔能将他塞嘴的破布拿出来,他好用甜言蜜语哄骗她。洛嫔没搭理他,走到窗边观察外面的情况。
寒浞一看不行只得想别的办法,他的武功曾被吴刚废过,过后他又重新习练,老婆姜春也把自己的功力输送给他不少,特别是巫咸被请来后,又帮寒浞恢复了不少功力;
现在他的功力虽然不如过去,也不是毫无武功的人,要不是烛光点了他几处穴道,凭他的狡诈机智还真能找机会逃出庙门。
他一直在运气疏通被封的穴道,又用舌头使劲往出顶塞嘴的破布、扭头往桌案上乱蹭,终于把破布弄掉。
寒浞本想高声呼喊外面的卫兵进来救命,转念一想不行,洛嫔手里有刀离的近,不等卫兵进来自己就会被杀,他低声亲切地呼喊:“洛洛,你过来,你的亲亲想和你一诉衷肠。”
洛嫔吃了一惊,冲过来捡起破布又要往寒浞嘴里塞,寒浞哀求:“洛洛,最后听你的亲亲说一句话还不行吗?”
“我不会再听信你的花言巧语,也不会再被你骗,时辰一到我就杀了你!”
“洛洛。咱俩几十年的恩爱,你真要狠心杀我?”
“住口!我在河伯府就献身以待,几十年为你献出了一切,还帮你做了许多坏事,你怕做的种种恶事泄露就要杀我灭口,何曾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洛洛,我都跟你解释过了啊,是我那丑老婆妒忌要杀你,我毫不知情,你怎么就不能再信我一次呢?”寒浞挤出点泪水来。
“寒浞,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我再也不会信你的鬼话了,你就等死吧!”洛嫔又把破布塞到他的嘴里。
半个时辰到了,洛嫔走过来举起刀对准了寒浞,寒浞知道这回真要没命了,他泪流如雨:“嗯嗯、啊啊”地直晃头,洛嫔见状不由心生一丝悲怜,将他塞嘴的破布拿出来说:
“寒浞,不是我对你绝情,是你已经把事做绝了,我杀你为天下除大祸害,也赎了我帮你做下坏事犯的罪恶。”
寒浞知道再说什么洛嫔也不会放过他了:“洛洛,既然你已经不信亲亲我了,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我渴死了,最后求你再可怜亲亲一回,给我碗水喝再送我上路吧!”
洛嫔竟答应了,她弄了碗水端给寒浞。
“洛洛,我被绑着怎么喝啊?把我放开吧,我的武功早就被吴刚废了,又被烛光大师点了穴道你怕什么?”
洛嫔刚要动手给寒浞解绑绳猛然警醒,不能再上他的当:“你喝不喝?不喝我就送你走!”
“喝、喝,我喝,洛洛,那就得麻烦你再侍候你的亲亲一回了,你喂我喝吧?
洛嫔神差鬼使地扶下身去喂寒浞喝水,寒浞边喝水边运气,一碗水喝光也把气运足了,他突然张嘴一股水箭射到洛嫔的脸上,洛嫔“啊!”地惨叫一声跌倒于地。
寒浞狂叫:“有刺客!快来护驾!”
庙外的卫兵蜂拥而进,见状慌忙把寒浞解开,寒浞夺过卫兵手中的刀一顿乱剁将昏厥于地的洛嫔砍死,可怜洛嫔余情未了送了性命。
寒浞杀了洛嫔坐在桌案上喘粗气。
国师巫咸来了,见到地上洛嫔血肉模糊的尸体吃惊地问:“大王,这是怎么回事?”
寒浞没好气地问:“国师,你是不是背着我在你的府里扣住了个叫宵朋的,还有另一个女人?”
“大王,确有其事。”
“为什不向我告知?我要是知道这事今天也不会被骗到这里险些丧命。”
“大王,宵朋是叛逆少康的同伙,她还有个妹妹叫烛光也非常厉害,我是想将她也骗进府一起抓住,再送给大王处置。大王,难道被你杀的这个女人与她们有关系?”
“她是宵朋烛光的同伙,将本王骗到这里制住威胁,让我下旨将你调来。”
“烛光呢?”
“她和徒弟去你国师府救人了,快、回都城!”
寒浞大王出城打猎,巫咸不用站朝堂,张贤妤那里有宵朋不方便去,便到敏沈先这里取乐。
敏沈先虽然醒悟他是用合二为一换身为诱饵骗奸,但是她不能揭露只能忍辱负重地顺从讨好他,这样巫咸才能放下对她的戒心、才可能找到机会逃走。
巫咸正和敏沈先调笑,寒浞大王的卫队长来传达旨意,让他立刻出城赶到秀丽山山神庙有要事商定,巫咸便带人随卫队长去了。
寒浞和巫咸都出了都城,这是逃跑的好时机,敏沈先当机立断得立刻逃走!不光自己逃走,还要带老婆张贤妤脱离虎口。
她将巫咸赏赐的财物赐给了侍候监视她的女婢,让她通知国师夫人到花园相会。这个女婢已经被敏沈先买通了,敏沈先在国师面前很是得宠她也不敢得罪。
巫咸虽然严禁张贤妤她们出府,在府内是可以随便走动的。张贤妤和宵朋来到小花园,见敏沈先在假山后露出半个脸向他招手,张贤妤借口方便摆脱了监视的女婢过去问:“你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老婆,寒浞和巫咸都出城去了秀丽山,这可是咱们逃跑的好时机,你快跟我走!”
“你有办法逃出府?”
“老婆,你老公我前身是大名鼎鼎的神仙,逃出府这点小事还能难住我?你跟我走就是了!”
敏沈先拉张贤妤就走,张贤妤:“要走得带宵朋大师一起走。”
“老婆,宵朋大师武功那么高自己什么时候都能走,咱们不用管她。”
“不行,大师智谋虽好武功却不太高,有人监视她很难逃出府,咱们必须带她走。”
“好好,你快去知会她,将监视你们的人解决了我们一起逃。”
张贤妤回去偷偷告诉了宵朋跟敏沈先逃走的事,宵朋早就急于逃出国师府,她软禁在这里妹妹就会冒险来救她。宵朋的武艺不高,点穴的功夫却是一流,将跟随监视的女婢点倒藏好。
敏沈先领着张贤妤和宵朋拐弯抹角来到国师府高大的围墙根,墙根有个脸盆大的空窿——狗洞。
敏沈先当年就是从帝相府里的狗洞钻出逃脱的,从此有了这方面的经验。
这狗洞不算太大,粗壮的男人钻不出去,好在她们三人都是女身,勉强可以钻得出去。
宵朋愕然:“我、我们是要从这里出去吗?”
敏沈先:“大师,只能从这里逃出去,从府门出去是不可能的,”
“这、这么肮脏的出处我怎么能钻?”
“大师,这有什么,出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一切都照常,我给你钻个样看。”敏沈先说着钻了出去。
张贤妤见他出去了有点急了劝宵朋:“大师,没有别的办法,钻吧!”
“不、不,仙女妹妹,你要钻出去我不拦,我是万万不能从这里钻出去的。”
“大师,你不出去我怎么能自己走?”
敏沈先急得又从外面钻了进来催促:“恶蛋老婆,你们还谦让什么?一会府里的人发现咱们不见就逃不掉了!”
“大师不肯从这里钻出去。”
“老婆,你先出去,我说服大师。”
张贤妤犹豫:“你说服不了大师怎么办?”
“我有办法,快钻别磨蹭!”
张贤妤只得先钻了出去,敏沈先:“大师快钻,我压后!”
“不不,我是万万不能从狗洞钻出去,你们要走就走吧。”
“大师,我们逃跑了巫咸回来能饶了你吗?我可告诉,巫咸可臊性了,他可不管你是什么大师不大师的,一定疯狂地作贱你!你想清楚,是从这钻出去好呢还是留在这里被他糟蹋。”
“我、我拧死也不会被他作贱!”
“那你妹妹和女爱呢?你不逃出去被囚禁在府里,她们必然冒死来救你,十有八九得落入巫咸手里,你宁可一死,还要让你妹妹和爱徒也为你死吗?”
“这~”宵朋犹豫了,敏沈先说的极有可能,她伏身低头观察狗洞还是难下决心。
“还是我帮你吧!”敏沈先将宵朋推进狗洞喊:“恶蛋老婆快拽大师!”
宵朋:“不、不行~”敏沈先和张贤妤前拉后推将她从狗洞弄了出去。
三人逃出国师府,又迅速出了都城,没走多远就遇到赶来救她们的烛光和女爱:“姐姐,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们~”宵朋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敏沈先:“是你们将寒浞巫咸引出都城的吧,他们走了,我们骗府里的人说上街买首饰,在集市宵朋大师将跟随监视我们的人点了穴道,然后就逃出了城。”
烛光:“姐姐,这位是?”
宵朋瞅了敏沈先一眼:“她、是前朝相帝的遗孀、现在起兵反寒少康的母亲,也可能是仙女妹妹的老公。”
女爱奇怪地问张贤妤:“娘亲,你不是说老公就是女人的丈夫吗,她是个女人,怎么能是你的老公?”
张贤妤:“小爱,一时半会我也跟你说不清楚,有时间我再跟你细说吧。”
烛光等人到了同洛嫔约定的会合地点,等了半天不见洛嫔回来,想办法去打听,得到了洛嫔被寒浞杀死的消息,烛光顿足:
“洛嫔啊洛嫔,临别时我叮嘱你不要再被寒浞骗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一刀杀了他一了百了,为什么还可怜他给他水喝?”
宵朋叹道:“洛嫔还是对寒浞余请未了,最终还是死在他的手里。”
烛光:“世上男人没几个好东西,爱徒,你要记住了。”
敏沈先不爱听了,你们这俩老处女没经过恋爱懂得什么男人:“哎,二大师,你说这话可是有点偏激了,你说世上男人没几个好东西,难道你父亲不是男人?”
烛光勃然变色:“住口!我们伟大的父亲舜帝怎么能与普通世俗的男人相比。”
张贤妤踢了敏沈先一脚:“你胡咧咧什么?两位大师,他就是爱胡侃乱说,你们不要生气,既然洛嫔已经死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寒浞和巫咸一定会追捕咱们。”
宵朋被迫钻了狗洞心里耿耿于怀,不但怨恨自己也瞧不起敏沈先:“这位贵妇人,你不是我们的同路人,就此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