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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小陈牵着狗儿小康出去拉屎尿,老谢老婆还在门口忙碌着,辣椒和大蒜的味道冲着那狗儿不住地打喷嚏,老谢老婆见了,笑着骂道:“这狗杂种还真是金贵,人都不打喷嚏,它到是受不得这股子味道!”
“阿姨!今年你做了也送我一点哦,我实在是太喜欢吃你做的坛子菜和剁辣椒了!”小陈说道。
老谢老婆听了甚是受用,马上回道:“当然要送你家的,今年还会做霉豆腐,到时候一起装了送你!”
谢小霞依旧在一旁帮忙做事情,她正想跟小陈也说些什么,忽然觉得一阵恶心,干呕了起来,小陈以为她做得累了怕是中暑,忙问徐老太家有药要不要拿些出来给她。谢小霞摇着手,说自己没事,休息下就好了。
老谢老婆见这情况,闪过一个念头,但自己都当即否认了,她觉得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说了句‘你进去躺一躺’,便要接过谢小霞手上的活计,谢小霞也不以为意,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异样,推了说不用休息,依旧自己做着。
老万女人早知道老谢老婆在巷子里架势做着坛子菜,她肚子已经有些些看得出来,但其实不甚明显,要不说,没人知道她已经怀了孕,从医院出来后,她依旧在店里忙活着,不曾休息半天。老谢老婆见她走了过来,喊道:
“你这时间怎么不在店里?跑我这来看什么?”
“老万说配菜不够,我过来拿点小菜过去!”老万老婆说着,甩了甩手上的几把小菜。
谢小霞将她老娘请开,自己又坐下来准备剁辣椒,才剁了几下,这辣椒冲出来的味道她闻了又是一阵干呕,这次比刚才的反应还要厉害!
老万女儿见了,略有慌神地问道:“小霞?你……?”
“我大概是早上吃了外头买的那烧麦是不干净的!”谢小霞解释道。
老万女人听了,摇着头,不吭声了。老谢老婆心里已是明白,只说了句:“你不舒服还做什么做,赶紧回屋子里躺着去!”,说这话时,神情极是尴尬。
晚上吃饭,老谢老婆不敢烧得太辣,被老谢和家里老三都抱怨了一通,谢小霞随便扒了几口饭,就跑了出去。老谢老婆吃完收拾好,便跑去找老李老婆,老李家两个人正在看电视,老谢老婆拉着老李老婆说道:“你来,我有事情跟你讲!”
老李老婆觉得莫名,这是出了什么事情,这老谢老婆这么的一反常态!
“哎……”老谢老婆常常地叹了口气。
“怎么啦?怎么拉了我出来,又不说话了?”
“我该怎么开口说啊我……”话没落音,老谢老婆呜呜地哭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啦?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是说你娘家那边也找到台湾亲戚啦?”
老谢老婆听了,哭得更是伤心,跺着脚说道:“我家那没脑子的老二,怕是被人把肚子给搞大了!”
“呸!你脑子糊涂啦,这话也是可以乱说的!”老李老婆骂道。
“哎!姐姐哦!小霞是我自己的女儿哦,我能乱说这种丢脸的事情吗?!”老谢老婆眼泪鼻涕开始一起抹,把白天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哭道:“这事情要是真的,我该怎么向老谢张嘴哟我!我干脆去死了算了我!”
“你别瞎猜一通!先过了今晚再说,等明天老谢去上班了,再把小霞叫到面前来问问!”
“我这是什么命啊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女儿!不争气都算了,还尽给我丢人!哎哟!哎哟!”
“这事情现在什么个情况还不好说,等明天问过小霞,终究还是要去医院才知道!”
“今天老万老婆过来,我怀疑,她只怕是看出来了些个情况!她八百年也不往我这里走一遭,偏偏赶着今天过来看我做坛子菜!怎么就偏偏赶得那么巧的!”
“她不是大着个肚子还守着店里炒菜嘛?!跑你家来干嘛?”
“是哦!可就偏偏今天回来了趟……,哎,不说了不说了!我先回去了!”老谢老婆擦干了鼻涕眼泪,一脚快一脚慢地走了回去。
老李老婆嘱咐了句‘有要帮忙的,尽管说’!看着老谢老婆这么回了家,这条路当中就隔了个老王家,平时三步两步飞快就跨了过来,这次可是五分钟都还没走到的。
老李老婆把事情说给了老李听,老李也是叹气,说道:“老谢是个要面子的人,这事情让他知道了,不好说!哎,不好说哦!”
“已经是这样了,好不好说都得说!”
“你个蠢婆子怎么听不懂我说话!我说的是什么‘好不好’的意思吗!我说的是老谢心里会难受,会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你吼什么吼!别叫人听见!”老李老婆埋怨着,自己跑到里头屋里睡了去。
老谢老婆一夜没怎么好睡,第二天早早起来,伺候好老谢吃了,又送走了小燕出门上学去,见得他们都走远了,这才关了门,走到小霞床边,拿着细竹条子都是一顿抽,嘴里骂着:“你个臭不要脸的小婊子!”。
谢小霞被抽得从床上跳了起来,夺过来她老娘手上的竹条子喊道:“妈!你打我做什么?!”
老谢老婆看着谢小霞的脸色,确比平时圆润红光很多,心中不禁更是肯定了,咒骂自己怎么就天天见着却没有察觉!她吼道:“我打你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说,你跟外头那光头野男人有没有做什么事情?!”
谢小霞被问住了,她说话开始语气开始虚了起来,但仍然硬着口气回道:“什么叫做什么事情,妈,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老谢老婆开始气得胸口憋闷,她哭着吼道:“你跟他……!你跟他是不是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