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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霍都一群人在这丑陋怪异的马头山上观看风景时,一阵喧哗声响起。
“杀啊!”
“兄弟们,快上!”
一群人手持刀枪的山中强盗土匪冲了出来,将霍都一行人为了个水泄不通。
被霍都等人雇来的车夫仆役瑟瑟发抖,面无血色。
土匪们哈哈谈笑,指指点点,只把眼前这群人当成了肥羊商户。
一个土匪头目模样的汉子走前两步,大声道:“马头帮出来打食,各位是想花钱免灾还是想用命留钱?不怕告诉你们……”
他的话没等说完,就见一架马车中帘子被掀开,露出一张艳丽无双的俏脸。
他看的直了,嘴巴张的大大的。
他说话声戛然而止,大家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都看见了任盈盈。
那土匪头子喃喃道:“天仙,天仙,仙女下凡,这要是能让我睡上一宿……”
猛咽口水。
任盈盈见了这一幕,厌恶瞪了对方一眼,缩回车中。
这几日她照顾任我行,又担心霍都控制不住段延庆三人,精神紧绷,心神疲惫,早没了心思去想带不带面纱的事。
一张俏脸,再没了遮拦之物。
“嘿嘿!嘿嘿!”
一阵尖锐的怪笑传来,是另一架马车中的云中鹤,他见有人对任盈盈口出不逊,登时幸灾乐祸,故意大笑出声。
不过他有伤在身,声调有异,显得声音难听至极。
霍都听了他的笑声,阴冷看了对方几眼,也瞧见了对方眼神中的怨毒之意。
见此,心中不由升起杀机。
向问天道:“不知死活,霍兄弟,你来还是我来?”
说话时,看了眼群盗,又扫了眼云中鹤的马车,似乎意有所指。
霍都道:“段老大,叶二娘,你俩去,一个不留。”
段延庆瞳孔一缩,冷冷道:“你当我是什么人?敢对我硕指气使,不要以为……”
霍都打断了他,望着天空云彩,感叹道:“从前有一个小孩子,自幼没爹没娘,受尽欺负,坎坷波折,她母亲本是大有身份之人,只因意外怀上了她,唉!孽缘!”
这段没头没尾的话,让段延庆身子都略微颤抖起来。
叶二娘见此,连忙道:“老大,这些杂碎,不劳烦你,我解决他们。”
段延庆鼻子中发出一声啸,身子猛然跃起,来到那土匪头子身前,双杖同时点出,刺进对方胸中,他双手略一用力,顿时将对方分成两半。
血雨漫天,肠子肚子流淌一地,一股腐酸中夹杂着刺鼻的血腥味道弥漫开来。
其余土匪虽然也都是刀头舔血的狠角色,但何时见过这么骇人的一幕,呆立当场。
段延庆如同疯虎入羊群,一杖一个,要么点碎对方头颅,要么将人挑起,打成两截。
血腥残忍,场景如同修罗炼狱。
片刻,就将这群人杀了个干干净净,一个没有走脱。
他钢杖连点,飘到霍都身前,寒声道:“我女儿到底在哪。”
随着他的身子飘动,带来了一股腥风。
真是在腥风血雨中走出来的。
他说罢,沾满血迹的钢杖虚指霍都额头。
似乎他对霍都的回答稍有不满,就会像对付那群土匪一样,也将霍都的头颅点碎。
借着这股刚刚惨绝人寰的毒辣手段,竟真有一种令人不敢拒绝的威势。
霍都嗤笑一声,“怎么?你唬我。”
两人对视良久,霍都漫不经心,段延庆煞气四溢。
但还是后者败下阵来。
段延庆默默收了钢杖,“到了星宿海,我若是见不到我女儿,哼哼,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到时候……”
霍都笑了笑,突然道:“她的肩膀上,被她母亲刻了一个段字。”
看着急切等待下文的段延庆,他却是不说了。
缓缓渡步来到云中鹤的马车旁,猛然出手,抓烂门窗,直接抓住了里面毫无防备的云中鹤。
他略一用力,将云中鹤拽了出来,手一抖,一个红彤彤的药丸就射进了对方嘴里……
真恶心
在马车中的云中鹤毫无防备,大惊狂怒,刚要起身拼命,就听霍都冷声道:“云中鹤,你刚才吃的,就是“三尸脑神丹”,要是不想被尸虫啃食脑髓疯狂而死,就给我乖乖的听话。”
云中鹤犹如六月头被人兜头来了一盆冰水,心都凉了。
他心思百转,知道这世上只有任我行才知道解药,可是去求任我行,只能是自投罗网。
思来想去,竟只能和霍都这个生死仇敌脚步一致,力保任我行不死,然后想办法弄出解药。
他又惊又怒又惧,指着霍都,说不出话。
段延庆面无表情,死死看着霍都的背影。
霍都如芒在背,心中清楚。
他也是没有好的办法,只能出此下策,他和段延庆相处两日,便渐渐有种掌控不住对方的趋势。
他略微察觉到了对方的想法,竟是想要杀掉向问天,渐渐清除复杂形势,减少不可控的因素。
向问天现在对他来说,那可是必不可少的一个棋子,既能牵制段延庆,又能保护任盈盈。
若是没了向问天,他怕被段延庆寻到机会,将任我行打死,藏起任盈盈,到时逼他换取女儿下落。
若真是出现这种局面,他可就没什么好的法子翻身了。
万幸向问天也是智谋之人,心思细腻,品出了段延庆的心思,时时攀谈,竟让段延庆没有下手的机会。
现在云中鹤也中了“三尸脑神丹”,虽与霍都仇深似海,但眼前,却只能和霍都一样,力保任我行和任盈盈,谋得解药之后,再说其他。
这一群人,互相牵制,可谓各个都是心思算尽了,谁也不信任谁,偏偏又是都拿对方没有办法,只能维系局面。
叶二娘脸色发白,悄悄离开霍都几步。
霍都笑道:“叶二娘,你不用怕,现在我你还有段老大,咱三才是一伙的,我取不到解药,你俩也就找不到孩子,只能齐心合力,先帮我把任教主治好,届时他若是不同意,就由你们出手,帮我弄来解药,和我换取消息。”
马车中的任我行哈哈大笑:“段先生,可别被这小子骗了,他可是狡猾的很呐,你先帮我治好了身上的病,然后我把解药给你,你用来和他换取你们孩子的下落。”
段延庆默不作声,径直向前走去。
向问天微微一笑,对着云中鹤道:“云老兄,何不下来走走?今后咱都是一样的了。”
云中鹤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叶二娘道:“老四伤也好差不多了,让这些个车夫回去吧,咱骑马赶路,能快些感到星宿海,也能避免不少麻烦。”
云中鹤怒道:“我的伤怎么就好差不多了,怎么骑马。”
叶二娘笑道:“你轻功高明,可以站在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