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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哲进到屋内,四处扫视了一圈,神色有些慌张,疑惑道:“雅儿姑娘,李兄呢?莫非.....”
雅儿微微一笑:“恩人莫担心,老虎陪着欣欣出去放纸鸢了,约摸着时间,也快回了。”随后走到桌前倒了几杯茶水。
“看来欣欣是接受这只老虎了?”苏曼笑道。
“小孩子嘛,哄一哄就很容易亲近的。”雅儿微微侧转着身子,将目光落在了一旁陌生的幻衣公主身上,低声问道:“这位姑娘是?”
“实不相瞒,这是幻衣公主。”张天哲回答道。
雅儿一听,为之一振,身子一晃,当即便跪在地上。
“不必如此!”幻衣公主示意其起身:“你们的事,我不会插手。”
“雅儿姑娘不必紧张。”张天哲伸手将雅儿姑娘扶起,轻笑道:“我们这次来是来辞行的,只是不知李兄和雅儿姑娘有何打算?”
“这么说来,你们是得手了?”雅儿展颜一笑:“我们已经打算好了,老虎随你们离开,我和欣欣耽搁几日再出去,毕竟不论恩人武功多高强,我和欣欣也是难过得了阴山的。”
“那你们打算如何出去?”苏曼好奇道。
“再过几日,便是男子驱逐日,我和欣欣会让姑姑做些安排,随着队伍混出去。”雅儿眼中闪着光芒,仿佛看到了一家三口正大光明的美好生活。
“开心吗?”随着一声开门声,李老虎带着欣欣走进了屋内。
“开心!”欣欣蹦蹦跳跳的答着。
李老虎见了屋子里多了这么多人,当即怔住,随即看到张天哲和苏曼熟悉的面孔才放下警惕。
“恩人,你们成功了?”说话间,目光转到幻衣公主身上:“这位是?”
“李兄,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我们时间不多,你赶快收拾好,与我们离开!”张天哲眉头一紧说道。
李老虎看向雅儿,二人相视点头,已然互相知意。
待李老虎收拾完行囊,也将张天哲的轻羽剑取出奉还,一行人便向阴山行进。
张天哲为几人输了些内力,便踏上了阴山。幻衣公主身着温香玉甲,又得到张天哲不少的内力,却还要身上缠着两条棉被,属实滑稽了些,惹得苏曼不禁发笑,可觊觎身份,苏曼还是强行忍了些。一行人一鼓作气,马不停蹄的翻过了阴山,离开了七茶国。
“恩人,苏姑娘,我李老虎就再此别过了!”李老虎搓了搓刚刚缓过来的身子,颤颤巍巍道:“我就在这附近找个落脚点,等着我的妻女。”
“多保重!”张天哲与苏曼拱手道。
拜别了李老虎,一行人便继续前行,直到夜里,碍于幻衣公主的身体,才找了家驿站歇脚。
次日一早,三人皆换上了战王朝的服饰,毕竟再有两日的路程便可到达战王朝境内。这三人坐在一起,属实抢眼了些,张天哲恢复了男儿身别是任何男子也无法与之媲美的。苏曼的美貌更是万里挑一。就连着上战王朝服饰的幻衣公主,除了瘦弱了些,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好在驿站的人不多,而且大多行色冲冲,才可安稳的吃顿早饭。
张天哲扶着衣袖抓起一个馒头递向苏曼,手停在空中半刻,却也不见苏曼伸手来接,这才抬眼看去。
苏曼正一脸花痴像,用手撑着脑袋,笑眯眯的盯着张天哲的脸出了神。
张天哲见状将馒头放在苏曼身前的木碗中,轻轻掐了掐苏曼的脸颊,无奈轻笑道:“你这样看着我,就不会饿了吗?”
“诶呦!”即便张天哲并没有用力,苏曼也还是撒娇似的叫了一声,随手柔柔脸:“久违的盛世美颜,我不得好好看看嘛!”
张天哲听后脸上微微泛红,移开了目光,不敢再搭话,用筷子夹起一个馒头放入幻衣公主身前的木碗中,轻声道:“公主。”
像苏曼这样天天同张天哲待在一起的人都会看着张天哲出神,更别说是一个从来未见过成年男子的幻衣公主了。同样望着张天哲出神的公主,缓缓回过神来,轻声道:“谢谢,既然已出了七茶国,叫我幻衣便可。”
“好,幻衣姑娘。”张天哲说道:“再过两日便会到达战王朝境内,大周山路途遥远,我和苏曼还有要事再身,恐怕没有时间陪你一同前往。”
幻衣公主未待张天哲说完,黑眸中便惊现一丝愤怒,丝毫不见病容。幻衣公主厉声说道:“过河拆桥?你们竟然是这样的人?”
“公主误会了。”张天哲忙解释道:“我们确有要事,不过我会差人陪同公主前往,定会保护公主安全!”
“还有什么人会原意帮我?”幻衣公主虽然担忧,但是却收回了刻意显露的怒色,依旧是那个弱不禁风的公主。
“幻衣,你不用担心,他可是武林盟主,手下皆是武林高手,全都听他的,放心吧!”苏曼一口咬下馒头,口中咀嚼着说道。
“武林盟主?”幻衣公主虽涉世未深,但也听奶娘说起过,也知道这武林盟主就如同江湖中的皇帝,眉头微微一紧:“你们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苏曼一听,放下手中的馒头,拍了拍手笑道:“我,是凡尔纳草原洙珠族的洙珠公主。他,是战王朝的羿王殿下,也是武林盟主。”
“果然,你们的身份都不简单!”幻衣公主并未觉得惊讶,第一次见到二人时,便已觉得二人不简单。
“我们也不是有意要瞒着公主,只是此行,只为私事,无需提及。”张天哲淡然道。
“罢了,我也没有告诉你们我爹的事。”幻衣公主思虑道。
“其实我还蛮好奇的,为什么你这么想见你爹,哪怕舍弃公主的身份。”苏曼轻声道。
“其实告诉你们也无妨。”幻衣公主淡然道:“其实我爹到底是怎么离开七茶国的,我也不知道。自我懂事以来,母皇就没有给我过好脸色,我每每问及爹的事情,母皇都是愤怒无比只字不提。我曾问过奶娘。奶娘说她也不能确定,当时她没有亲眼目睹,而知道此事的人都已经不在了,不过一直以来都有两种说辞。”
“这么神秘?哪两种?”苏曼瞬间提起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