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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屏幕，纪慕看着那漂亮的嘴唇一张一合，说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话来。
尾音上扬，像是一根羽毛在轻轻撩拨着心。
又酥又麻。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喑哑。
“别撩火。”
可对面的人儿，却低低地一笑：“嗯？”
“我没有撩火，只是简单地想问一下。”左初的眼里盛着盈盈的笑，“慕慕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难道说……我说中了？”
听着她故意挑逗的语气，纪慕只想把屏幕那边的女孩抓过来，狠狠地欺负。
到底是跟谁学的！
这么爱撩拨人呢！
“慕慕~你说话呀，是已经难受得说不出话了吗？”左初语调微扬，“既然这样，那就让我来帮你吧。”
纪慕眼睁睁地看着左初将手指放在了衣领的扣子上，双眸紧缩。
然而就在此刻——
视频画面却突然卡顿！
“艹！”
饶是矜贵如纪慕，也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这破网，谁能忍？
……
左初看着卡掉的视频，皱了皱眉。
【这个世界的人类发明真是不稳定。】
一旁的二蛋扑腾着翅膀在吐槽。
左初像是想到什么，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打量着某只。
【咕？宿主大大……】
二蛋感受到这眼神，身子一僵，忘记挥舞翅膀，直直地往下坠落。
左初眼疾手快地接住它。
“二蛋……”她不怀好意地盯着某只，“我记得你上次说过，系统能量可以用于电子设备。”
【是这样没错，但是这样使用能量的话会产生极大的负荷……】
二蛋的声音越来越小，它咽了口唾沫，猛然转折。
【不过只要能够帮助宿主大大完成攻略小妖精的目标，本系统一定倾尽所有！】
闻言，左初满意地点点头。
被抓去做苦力的某只系统一边努力地扑腾小翅膀，一边调动能量来稳定两个人之间的网络。
视频不卡了。
左初拿起手机，眉头轻挑。
纪慕好像是把手机放在了一边，镜头里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
但是……
左初将听筒贴近耳朵。
果然，有压抑的喘息声。
和除夕夜那晚，纪慕在她手下时发出的喘息声一般无二。
左初的唇角微勾，没有出声。
只是等纪慕完事之后，给他发去了一条信息。
寂静中手机的“叮咚”声格外清楚。
纪慕微顿，转过头看向被自己随手放在床上的手机，神色微变。
屏幕是亮着的，视频已经关了，但是……
男人拿起手机，目光落在对方发来的信息上。
【我知道答案了，慕慕和小慕慕果然都在想我。】
“腾”得一下，纪慕的耳朵，脖颈和脸颊都红了个遍，他咬了咬牙。
“艹！”
**
下午，殷含英就带着左初去了附近比较大的商场买衣服。
女人逛街的天赋驱使着殷含英带着女孩走了一家又一家，外表虽是妹子内心却是汉子的左初第一次体会到了比行军打仗还要痛苦的事情。
“英姐，你先逛，我去那边买两瓶水。”左初看着兴致勃勃的殷含英，有些无奈道。
“行，你去吧。”
终于能歇一会的左初松了口气，走到卖水的自动贩货机前。
看着上面的提示说明，她摸了摸口袋，没有硬币。
跟国内便捷的扫码支付不同，M国仍是需要在使用现金的。
左初皱着眉，一只手却伸了过来，修长的指间夹着两枚硬币，对着投币口投了进去。
她转过头，是侯爵。
饮料从货架上滚落，男人弯腰，将两瓶水从贩货机里拿出来，然后把其中一个递给左初。
“请你的。”
左初顿了顿，伸手接过：“多谢。”
看着女孩要拧盖子，侯爵道：“我帮你……”
可下一秒，他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左初轻轻一拧，瓶盖就开了，听他说话，下意识地问：“什么？”
侯爵看着她手里的盖子，微笑：“没什么。”
“哦。”左初点点头，抬手“咕噜咕噜”地喝起水来。
看着她与寻常女孩不同的模样，侯爵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异光。
两个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你叫左初。”
“嗯。”
侯爵道，“你的打戏不像是一个女孩能做出来的。”
“所以呢？”
“我觉得你很有意思。”
“哦。”左初又喝了一口水。
侯爵眯了眯眼睛，猛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速度很快。
左初双眸一眯，与男人那双迷人的蓝眸对视。
“左小姐，你知道一个男人觉得一个女人很有意思意味着什么吗？”侯爵饶有兴味地低声道。
像是大提琴一般醇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若是换了普通的女孩，可能现在已经被撩得面红耳赤了。
可左初依旧什么反应都没有。
侯爵凑得更近了。
只要左初稍稍移动，他的唇就能擦过她的脸颊。
“侯爵先生。”左初面无表情，语气平淡，“请你离我远一些。”
靠得越近，她就越觉得男人身上有股令她讨厌的气息。
“左小姐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低低地笑，不理睬左初的话。
左初眸子微沉。
“那意味着，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起了兴趣。”
左初眉头一皱，腕间一个用力，挣开了男人的手。
“侯爵先生，请你下次离我远一点。”她面无表情，“说实话，你身上很臭。”
侯爵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左初会这么说话。
或者说，他还从来没遇到过哪个女人能面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
“左小姐……”
就在男人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殷含英呼喊的声音。
“左初！”
侯爵的目光轻轻从女人身上划过，眸子一暗：“看来今天是不能跟左小姐好好聊天了。”
左初双手插兜，没给他一点好脸色。
殷含英手里拎着东西，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见到侯爵，脸上划过一丝讶异。
“侯爵先生，你怎么在这儿？”
男人又恢复了他那张标准的迷人微笑：“路过，那我就不打扰二位女士的雅兴了，晚上舞会见。”
看着侯爵离开的背影，殷含英皱了皱眉，问道。
“左初，他跟你说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