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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步步紧逼,“难道你不是不喜欢我?!”
梁子薄眯着眼眸,深处藏着几分狰狞。
许晴往后退了退,“你今天不正常。”
“我不正常?”梁子薄指着自己。
许晴明显感觉到了梁子薄的激动,“今天我们不适合谈任何话。”
许晴转身就要走,被梁子薄扯住甩在了床上。
席梦思很软,许晴被颠的头昏脑涨,还没从混沌中回神,就被一个重物压住。
等到看清近在眼前的脸,许晴怒急了,用力的推压在身上的人,“梁子薄,你犯什么神经?”
梁子薄抓住她的手,与她对视,一字一句的问,“我哪里不如那个人?”
许晴抿唇不语。
“怎么不说话?!”梁子薄几乎是吼出来的。
对于一个人男人,最大的侮辱是什么?
无外乎是被带了绿帽子,那是男人无能的表现。
虽然许晴没出轨,但是心里藏人,精神出轨,比肉体更可怕。
更加的让人难以接受。
“梁子薄你疯了!”许晴太明白男人的嫉妒心有多恐怖。
都说女人嫉妒起来可怕,男人有过之而不及。
“疯?也是你逼的,我问你,有几个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心里藏着别的男人?”梁子薄捏着她的脸,“我们该给轩轩生个弟弟或者妹妹了……”
说着他的吻就落了下来,许晴一扭头,梁子薄的吻落在了她的颈上。
“现在我们不适合要小孩……”
“那什么时候适合?”梁子薄知道这个女人很聪明,恐怕是笼络不住,只能用孩子拴着她。
有了轩轩她就算不喜欢他,也安分的守在梁家,这个动荡时期,她更得安稳的守在梁家。
“我不方便,你想的话到外面找女人解决。”许晴的话说的直接。
梁子薄直接就黑脸了。
“你是我老婆,你有义务伺候我舒服。”梁子薄伸手掀她的裙子,什么也没摸到,她根本没有不方便,说不方便不过是借口。
梁子薄彻底冷脸,“你是女人,需要男人的雨露来滋润,这么久没有滋润过你,很是对不起……”
“梁……”
梁子薄会玩,在外面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
他很知道女人要什么,即使许晴反抗,也能让她的身体投降。
许晴闭着眼睛,幻想着在自己身上的另一个男人……
梁子薄这段时间忙,没玩过女人,这次时间挺久,折腾了四五十分钟完事时,浑身是汗,他的身子虚,不节制的放纵的生活掏空了他。
放在平时他就十几二十分钟,这次是时间久了,又想制服许晴,才坚持这么久。
起身时,梁子薄伏在她的耳畔,“我们是夫妻,荣辱共享。”
许晴扯着唇,“你恶心。”
他沾过多少女人?
一想到他那玩意和很多女人玩过她就胃里翻腾,犯恶心。
她多少知道一点,梁子薄玩的嗨,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吃过他的,她都不能想,一想就想吐。
梁子薄整理好自己开门出去。
许晴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
很久之后,她勾着唇笑,“梁子薄,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对你死心塌地?”
当她是什么?
就需要这个?
她抓着衣服起来去浴室,卧室里还残留着暧昧的空气。
哗哗的水声从浴室传出来,很快许晴就洗好,穿着浴袍,走到梳妆台前翻找抽屉,在最右边的抽屉找到一个已经开过的避孕药盒,里面的药吃过几粒。
梁子薄很少和她做,偶尔一次也会做措施,她不想再生梁家的孩子。
轩轩的到来是她的算计。
当时许家被一桩案子牵扯,挺严重的,她为了在梁家站稳脚跟,利用梁家的势保住许家,才有了孩子。
她很聪明,懂得取舍。
利用孩子牵制梁家,让他们不得不对许家尽心尽力。
现在她依旧能够看得透局势,梁老爷子退下,就是梁家衰退之时。
好在她之前留着一手,虽然现在贺景承拒绝,但是不代表她就没机会。
沈清澜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外面的阳光明媚,她掀开被子下床,拉开房间的门,办公室内空荡荡的,没有个人影。
她慢慢的走出来,轻轻揉着惺忪的睡眸,喉咙发干发涩,她拉开办公室的门,秘书见沈清澜出来,立刻走了过来。
沈清澜在大里扫了一眼问,“他呢?”
“大老板在开会。”秘书说,“可能要一点时间。”
沈清澜了然的点看点头,“麻烦你帮我倒杯水进来。”
“是果汁,还是牛奶……”
“白水就行。”
沈清澜淡淡的说,她现在渴,只有喝白水最能解渴。
秘书应了一声便转身去了茶水间。
沈清澜走回办公室,看到宽大的办公桌上,横七竖八的丢着几分没有整理的文件夹,她走过去一一收拾好,不经意间,她从一份文件中看到阳性的字样,那是什么?
好奇心使然,让她拿出那本文件翻开,里面是一份B超单,时间就在这几天。
她紧紧的皱着眉,很明显这并不是她的,因为时间对不上。
那么会是谁?
怀疑的念头在心尖一闪而过,她告诉自己一定要相信贺景承。
咚咚……
秘书敲门进来,将水递给她,“水好了。”
沈清澜自然的合上文件夹放回去,然后才转身接过秘书递过来的水,“谢谢。”
秘书笑的得体,“这是我应该的。”
沈清澜的为人随和,从不在公司里摆架子,秘书对她甚是有好感。
“要不您等一会……”秘书的话还没说完,贺景承就走了进来,身上穿着黑色的衬衫,袖口挽在手臂处,领口的扣子解了两颗,似乎是会议时不顺利,脸上有几分疲倦。
他让秘书出去,随意的斜靠在办公桌上,伸手把沈清澜因为睡觉弄乱的发丝别在而后,“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沈清澜将喝完水的杯子放在办公桌上,收回手时问道,“贺景承。”
“嗯?”
沈清澜望着他僵硬的眉眼,拉着他坐到沙发上,绕到他身后给他按着太阳穴。
她不专业,只是想让他放松一些。
贺景承仰靠在沙发上,舒展着身子,闭着眼睛。
“你是不是有话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