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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昌根本懒得琢磨许大茂的心思,他只是按着自己来。
对小孩下手,这种行径实在是过于卑劣。就算许大茂算计何雨柱不过冤冤相报罢了,可秦淮茹对他许大茂差了吗?
王昌是真不知道自己该佩服秦淮茹的心机,还会该佩服他的心大。
自家孩子被许大茂玩弄于股掌之间,硬生生的拖了八年还多。接着又耍阴谋,接着工作之名,糖衣炮弹向着棒梗一顿乱打,那都快要给许大茂白养儿子了。
就这,那个时候许大茂的名声已经彻底烂在地上了,比现在都不如。院里都没有人愿意搭理他,都活成孤家寡人了。唯独这个秦淮茹,还能跟许大茂说上话……
这到底是长了一颗怎样的大心脏,才能原谅的了许大茂啊!
王昌是穿越成了秦淮茹,但他根本不想做秦淮茹。秦淮茹能原谅,他绝不!
“各位听好了,这是个怎样的事呢?”王昌高声讲道:“许大茂这次请院里三位大爷吃饭,这就免不了要喝酒。结果他喝多了,就说出来一些不该说的话。我是实在没想到,这许大茂刚回来没几天,就又要对我家棒梗下手了!”
“也亏是他喝多了,自己抖落出来。要不是三大爷如实相告,我还真不知道,做人能做到许大茂这种地步。”王昌咬牙切齿的讲着,令周围的原本还不时想起的议论声,彻底消泯。
众人的注意力,不由的转了过来。三大爷阎埠贵得意的抽了抽鼻子,再度微笑起来。
“他要怎么办呢?”王昌继续道:“很简单,就是要再次对我家棒梗下手。上一次他是找了刘光福,阎解旷两人,给我家棒梗一顿欺负。说什么我是破鞋,何雨柱是我搞破鞋搞来的。”
“你们听听,这不是在孩子伤口上撒盐么?我男人是死的早,可这些年来,我做过那件出格的事了。我孝敬婆婆,照顾孩子,一个人把这个家扛了起来!我还年轻,我才三十出头,难道我就能再找男人了吗?”
“许大茂!你……”
王昌满脸通红,似乎是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果然,还不及许大茂辩驳。周围已是骂声四起,什么王八蛋,什么不是人,什么害群之马,听着别提多舒服了。当然,也有几个声音在夸他。
秦淮茹在院里立的人设也真不是白搭的,这几句贤惠,好女人,很合适什么的,落在耳中……怎么听着就这么不对味呢?
王昌缓了口气,等周围骂声渐熄,这才继续道:“就因为许大茂搞了这么一出,足足让棒梗难受了一个多月。我和何雨柱的事情,也一直拖到现在。现在,我好容易安抚下来,许大茂却又要把这愈合的伤口撕开。”
“二大爷,你说是不是?”
二大爷刘海中慢悠悠的从人群走出,他这神态比三大爷还要坦然。当即道:“秦淮茹说的没错!”
“许大茂昨晚也请了我,在酒桌上,我没有喝多。他说的话,我也还都记得呢!”刘海中挑了挑眉,作回忆之色:“他说:这次要换一种思路,不能来硬的。经历过一次的事情,就不好再来第二次。当时我就问:那你要怎么办?你们猜,许大茂是怎么说呢么?”
二大爷倒是有闲情逸致,小小的卖了个关子。可周围那些没上餐桌,没听到许大茂说什么的围观群众,胃口早就被吊起来了。
当即便有人催促道:“二大爷,您就别卖关子了,大家伙都等着听呢!”
“就是,快说啊!”
刘海中依旧不急不缓,深深看了许大茂一眼,这才继续讲道:“他告诉我啊,这棒梗呐,性格有些倔。偏偏秦淮茹很在意他,只要他反对这门婚事,他们就成不了。所以呢,他这次就要好言好语,要给棒梗好好讲讲道理。说什么秦淮茹和何雨柱成亲之后,别人会怎么看他。”
“然后他三大爷就问了:这棒梗能信你的话吗?许大茂又说:棒梗现在对他还跟以前一样,小孩子懂什么。他许大茂能说会道,说服一个小孩,那是手到擒来。”
刘海中顿了一下:“对了,许大茂还说了傻柱。说傻柱,就是一个傻子。你进了他们家门,肯定得被人嘲笑奚落啊。同学就不跟他玩了,老师也会看不起他什么的……”
“二大爷,他真是这么说的?”何雨柱绷不住了,脱口问道。
“不信问你一大爷,三大爷,这不都在场呢,我还能瞎说?”
“嘿,许大茂你这个孙子!我发现你怎么就记吃不记打呢!”说着,何雨柱挽起袖子,就要扑上去揍他。
何雨柱和许大茂那可不一样,许大茂头脑发热,冲上来就算扬起手那都得考虑考虑。何雨柱那可是说打就打,每次想要打人,都能让许大茂明白什么叫急性子,什么叫暴躁。
好在王昌及时拦住了他,这次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可不是为了来揍他许大茂的,想揍什么时候不能揍啊!
你怎么就拎不清轻重缓急呢?求求你别发懒了,多动动脑子想想。现在最最重要的是教育棒梗啊!
你是真不怕让许大茂再次告到派出所,把你给抓起来啊?
王昌在这边拦着何雨柱,顾不得再多说什么。而许大茂面如土色,也没心思辩解,转身就想关门。
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一大爷连忙上前,帮着王昌将何雨柱拦住。二大爷留在原地视若无睹,眯眼而笑。三大爷最是精明,先前他还站在前头,现在却默默的退回了人群之中。
吵架他还行,打架那是指定不会参与的,想都别想。三大爷没一大爷那么壮实,也有几分自知之明,就是劝架他都不会去。
周围的邻里乡亲也是一片混乱,纷纷议论。有为何雨柱叫好的,有怒骂许大茂的,说他不是人。
突出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看打架想看流血的模样。
就在这混乱间,先前一直被王昌搂着,一言不发,现在却无人管照的棒梗,开口了。
声音不大,还带着几分稚嫩。语气也并不强烈,似是寻常聊天,可那因难以置信而多出的颤抖,却是任谁都听的出。
“小姨夫,你真的是这么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