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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泄漏的!”方左见易溟渊脱困,快步走过去低声问,“我们还没上市呢。”
易溟渊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深沉的望着窗外,思索着什么。
科技公司的管理,他和方左从来都是隐在幕后,有人全权负责,员工都不知道真正的老板是谁,一来是因为那只是两人的兴趣,二来也会少了很多麻烦,但是他从来没有隐瞒过家里的人,这件事情,除了主管,那就只有可能是家里人泄漏的了。
“会不会是那边?”方左提出了疑问。
易溟渊摇头,“不可能,对他没有好处。”
“既然这样,我们不如就将错就错,正好开拓国内市场喽。”方左摊手。
“你倒是想的很开啊。”易溟渊笑了,“下一步怎么做要考虑,谁泄漏的消息也不能不防,对方很可能还有下一步。”
“那是必须的。”方左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得邪气,“对了,我准备像柳紫音求婚,到时候记得帮忙啊。”
易溟渊挑挑眉毛,终于有些诧异,“想好了?”
“想好了!”方左笑笑,“还没有一个女人能让我这么魂牵梦萦呢。”
“那救你那个女人呢。”易溟渊问,“刚醒过来的时候不是说非卿不娶,怎么变这么快。”
“我也不知道,缘分来了挡不住,我一直找不到她,来冒名顶替的倒是不少,我们有缘无分,以后遇到了再好好补偿她吧。”方左松松领带,笑着回头看了眼后面的宴会厅,“人家好歹是部级领导人,你这样好嘛?”
易溟渊嗤笑,“怎么,对自己产品没信心?”
“去你的吧,对谁都是这么一副冰山脸,活该丢老婆。”方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易溟渊原本就心烦,别他提起不由心头火气,烦躁的松了松领带。
“易总,夫人叫您过去。”有服务人员来阳台上找他。
方左见他皱眉不耐烦的样子,同情又幸灾乐祸地拍拍他肩膀,“兄弟,艳福不浅,你好好享受。”
易溟渊冷冷看他一眼,直到方左乖乖求饶,才回身走回了宴会厅。
毛平雅穿着一身金色的晚礼服,高贵大方,此时正站在舞台中央说着什么。
“各位来宾,感谢莅临,借此机会,我代表易氏正式宣布,易氏总裁易溟渊与李茗娇正式缔结婚约,这是两个真爱之人的结合,让我们衷心的祝福他们。”
场中一片掌声雷动中,夹杂着各种掩不住的窃窃私语声。
“最近易总身边跟着的不是从国外回来那个尹总吗?怎么又和李茗娇订婚了?”某名媛对闺蜜说道。
“谁知道呢,他们这种人,家里娶的,和外头玩儿的能一样吗?”闺蜜耸耸肩,无所谓地吃了一口布丁。
“说的也是。”
男人们低头讨论,“这李家最最终还是攀上易氏这棵大树了啊。”
“这可不一定,早就听说要订婚,但是后来不知道
有了什么变故,现在突然订婚,莫非……”有人露出了一个奸邪地笑容。
“这易家高门大族的,没想到还提倡自由恋爱?”有人嗤笑。
“李家早就是易家的附庸,没什么利益纠葛,这婚姻也没什么值得关注的。”
哄哄的议论声中,只有尹莹莹在毛平雅说完后,脑袋“轰”一声巨响,周围声音如潮水一般远去,只剩下毛平雅宣布他们结婚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着。
“不可能的,我听做了,不会的。”她摇着头喃喃自语,挽着白一铭胳膊的手也渐渐松开。
虽然她早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是在内心深处,她还是抱着一丝幻想,觉得易溟渊不会这么做,然而是她想错了。
她怔怔地看着舞台上深情对望的两个人,心痛的无法呼吸。
“莹莹,你还好吗?”白一铭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将她圈在自己身边,用自己的温度来温暖她。
尹莹莹只是面色惨白没有说话。
她终于明白了,宴会刚开始的时候,李茗娇为什么明明吃瘪还胜券在握的样子,原来这一幕是早就准备好的。
她眼前飞速的掠过一片片她和易溟渊相处的场面,过去他的求婚,图书馆里的初吻,还有陪着易辰辰打雪仗,点点滴滴相处的画面,这一刻像是擦除铅笔画一样,被一块巨大的橡皮擦得面目全非。
“订婚仪式将会在三月举行,诚挚的邀请在场的各位参加订婚仪式。”毛平雅继续说着。
尹莹莹静静地盯着台上对着自己晓得一脸得意的李茗娇,对自己做了一个口型,虽然她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是看出,她在说:“手下败将。”
她不由嗤笑一声,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狠狠的瞪大眼睛,掌心紧握,死死的将泪水忍回去。
眼泪是属于弱者的,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最看不起动不动就掉眼泪的人。她突然对着舞台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挣开白一铭的搀扶,平静地与易溟渊隔着人潮摇摇对视,半晌,举手跟着众人一起鼓起掌的时候,易溟渊分明看到,她手上那个绿宝石戒指,已经不见了。
“一铭,我去趟洗手间。”尹莹莹凑在白一铭耳边轻声说了一声,转身离开。
易溟渊在台上居高临下,很容易就能看到她的位置,从毛平雅宣布婚约开始,她的惊讶到伤心,再变为平静,也只是瞬息之间的事情而已,那个女人,怎么就能那么平静呢。
尹莹莹整理了一下自己,才从洗手间里出来,抬头就看到立在走廊里抽烟的易溟渊。
他以前也抽烟,但是最近却抽的好像特别凶。
她严重闪过担忧,却很快湮灭,目不斜视地走过他身边。
“离开白一铭。”易溟渊沉声说,磁性地声音中,因为抽烟而带着沙哑,“他不是什么好人。”
尹莹莹脚下一顿,侧头说着,“易总,您现在说这话会不会有些为时过晚。”
“你就这么离不开他?”易溟渊因为她的态度,骤然暴怒,打手像钳子一样扯过她,将她按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