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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十岁的时候。您都马上四十了。”楚辞煞有其事。
周延深冷笑两声。
楚辞还没意识到什么。
大口的吃着田鸡。
但是那腰间忽然传来的迥劲力道。
楚辞疼了一下。
这下,楚辞看向了周延深。
“楚辞。你对我是真的很不满?”周延深反问。
楚辞立刻摇头。
那种危险的气息,楚辞一下子就嗅出来了。
“先是点牛鞭鹿茸。”周延深的口气不紧不慢的。
楚辞尴尬了:“……”
那可不就是失误。
周延深冷笑一声:“现在觉得我年纪大?”
“不是……”楚辞企图辩解。
“不是什么?”周延深问。
“年纪大也没什么不好的,成熟稳重。”
楚辞立刻吹了彩虹屁。
周延深一点都不领情。
再出口的话,带着一丝的深沉。
一字一句都咬字格外清晰。
“年纪再大,也可以随时随地满足你。”
周延深的声音一顿:“任何需求。”
楚辞听着,又躁又烫的。
手里的田鸡差点都跟着掉了下来。
而这男人却好似没事的人一样。
这才松开了楚辞。
楚辞完全不敢看周延深。
就这么低头一边走一边吃着田鸡。
周延深也没说什么。
陪在楚辞的边上。
楚辞觉得有些尴尬这气氛。
她又忍不住抬头:“要不要试试,味道很不错。”
“不吃这种东西。”周延深拒绝了。
楚辞拧眉:“这种人间美味,为什么你会不喜欢?”
说着,楚辞又重重的咬了一口。
结果,之前说不吃的男人。
却忽然低头。
楚辞一愣。
蒜香的田鸡腿被周延深咬走了。
楚辞气得看着这人:“你不是说你不吃吗?”
周延深倒是一本正经的:“味道还不错。”
楚辞:“……”
最会胡说八道的是男人。
而后,楚辞愤愤不平的咬了一口。
然后才意识到。
这是之前周延深咬过的地方。
那不是他们就那什么——
间接接吻了?
楚辞的脸又躁了一下。
而周延深已经上了车。
楚辞回过神,这才上了车。
这人没说话,发动引擎,朝着别墅的方向开去。
楚辞也安静了下来。
……
中间,周延深接了一个电话。
楚辞听不见对方说什么。
一直到周延深开口:“看她愿意不愿意。”
而后,周延深就挂了电话。
他看向了楚辞。
楚辞一愣。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是吴宣仪的事情。
周延深也肯定了楚辞的猜测。
“你的同学要和你道歉。”周延深淡淡开口。
言下之意,主动权在楚辞。
楚辞只要不乐意。
一切都免谈。
楚辞安静了下。
之前觉得好吃的田鸡,也忽然没了味道。
她并不是白莲花。
也不是圣母。
做不出一个少年时期霸凌自己。
到现在却依旧四处散播自己八卦的人。
所以楚辞拒绝了。
周延深嗯了声:“我会处理。”
“你要怎么处理?”楚辞下意识的问着。
周延深安静了下。
大手把握着方向盘。
一直到把车子开上主干道。
他才开口说着。
“她的夫家,是周家的远方亲戚,就只是沾名,没任何血缘关系。”
“周家不会出面做什么。但用周家的名义招摇撞骗,日子不会太好过。”
“周家会有所动作。她夫家为了撇清关系,会选择离婚。”
……
周延深淡淡开口。
这种联姻。
本就是利益高于一切。
涉及到利益,就会甩的毫不在意。
何况,吴宣仪和现在的夫家比起来。
那是高攀了。
高攀还作妖。
结果可想而知。
更不用说,这件事是周延深亲自打的电话。
这都动到周延深头上了。
怎么可能让吴宣仪活着?
痴心妄想。
楚辞噢了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周延深没说什么。
而楚辞的手就这么下意识的抠着座椅的边缘。
手心有些汗涔涔的。
偏偏周延深也没说话的意思。
甚至没主动问。
楚辞不相信周延深没听见。
最终,是楚辞忍不住:“你就没什么要问的吗?”
“什么?”周延深调转了一个方向盘。
车子已经朝着别墅区开去。
楚辞咬唇说着:“吴宣仪说的事。”
“你想说吗?”周延深问。
楚辞没吭声。
“不想说的话,那就不用说。”周延深说的直接。
是一点没想询问的意思。
在周延深看来。
谁都有秘密。
或者见不得光的过去。
没必要刨根到底。
而这话倒是让楚辞的心口一软。
是从来没有过得感觉。
甚至就算是当年。
再亲近自己的人。
在听见楚家的事,都忍不住询问。
而周延深说不问,就不问。
最终,是楚辞压着声音开口:“我爸妈不是她说的那样,我从来不相信我爸妈是这样的人。”
周延深嗯了声。
“但是我找不到任何的线索,我爸妈的事,也没办法洗清冤屈。”
楚辞的口气有些无奈。
一直到现在,楚家都无法洗清冤屈。
她闭眼,没再说话。
周延深停好车,这才看向楚辞。
“所以你从B市到了江洲?”周延深问。
“是。十年前来的。”楚辞点头。
“预约单上,是你以前的名字?”周延深又问。
楚辞嗯了声:“外婆让我改的名字。不想我再被影响到。”
那时候,也只有外婆想到了楚辞。
周延深倒是淡定,就这么看着楚辞。
“你和你外婆感情很好。”这是肯定句。
楚辞点点头:“是啊,感情很好的。”
周延深笑了笑,他忽然伸手探了过去。
那手就这么放在楚辞的脸颊上。
温柔的摩挲了起来。
楚辞愣住。
“起码你还有妈妈和外婆。”周延深安抚。
而后,他的眸光沉了一下:“我却没有了。”
这是周延深第一次说起自己的事情。
楚辞有些回不过神来。
反倒是周延深很快就敛下了所有的情绪。
再看着楚辞的时候,倒是问的直接。
“你父母如果是被冤枉的,需要我帮忙吗?”
周延深的态度直接。
他是律师。
很多事查起来都会方便的多。
消息和资源,也肯定比楚辞来的多。
楚辞有片刻的心动。
但最终楚辞摇摇头。
这件事牵扯的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