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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桑觉得好奇怪啊,刑臣佑是怎么了,忽然抓她的手,她松开后,他的脸色还那么难看,以前他不会这样的。
“为什么要去南少琛那里?”霍桑转动了一下手腕,看着刑臣佑,皱着眉头问道。
南少琛除了是刑臣佑的好友以外,还是医生。
无缘无故的,不可能去南少琛那里串门,唯一可能大家就是去他那边看病。
谁有病?
“我没病!”霍桑想着,对上了刑臣佑幽深冷沉的眼睛,立刻瞪了他一眼,声音都加大了一些说道。
刑臣佑冷哼一声,“既然没病,去南少琛那里检查一下又怎么了?”
霍桑看着他冷幽的神色,皱了皱眉,没再往下说,只是侧头朝着窗外看。
看着窗外一排排快速掠过去的风景,霍桑总觉得自己的脑海里像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那片记忆,是模模糊糊的。
车子很快就到了南家。
霍桑揉着太阳穴下了车,刑臣佑一直冷肃着脸色,带着她直接输入密码进去。
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个较小柔弱的女孩子正在厨房里忙活,满屋子飘着的都是煲汤的香气。
那女孩子听到有人开门,立刻转过头来,瞬间的视线显得冷锐异常。
当看到是刑臣佑带着霍桑,立刻又变得柔柔弱弱起来,就像是小白兔一样。
“他呢?”刑臣佑看到这个女孩子有些意外,直接询问道。
“喝醉了还在楼上房间。”女孩子的声音柔柔的。
刑臣佑要带着霍桑上楼。
可霍桑却盯着那女孩子看,忽然冒出一句,“你是……陆然么?”
那女孩子的脸色愣了一下,似乎对于霍桑嘴里说出的这个名字很吃惊。
但那神情转瞬即逝,随即很是平静地点了点头,“是啊。”
陆然这个名字很普通,就算是知道她叫陆然,又能代表什么呢?
霍桑盯着陆然看了好几眼,像是在确定什么,陆然柔弱的脸上神情很是平静,好像一点不怕霍桑认出来自己。
陆霖坤的妹妹就叫陆然,不过,他妹妹是个暴龙脾气,不像是这样柔弱的,而且,她难得见到她几次,她都是画着浓妆,一副彪悍泼辣的样子。
和面前这个陆然完全不一样,大概真的就只是同名同姓而已吧。
“霍桑。”
邢臣佑朝着楼上走了两步,没听到身后有人跟着,回头一看,沉眉喊她。
霍桑立刻跟了上去。
陆然安静地站在楼下,看着邢臣佑带着霍桑上楼,她转过身,手指将脸颊旁边的头发捋到了耳后,她站在原地安静了一会儿,随后回了厨房里。
邢臣佑推开南少琛的房间,以为扑面而来的会是难闻的酒气,却没想到,房间整洁干净,更带着一种清香。
南少琛就睡在床上。
邢臣佑看到他露出来的肩膀光着,伸手拦住了霍桑朝前走的动作,将她推进了卫生间里。
“我让你出来时,你再出来。?”他神色严厉。
干嘛啊!
霍桑无语,但紧接着她听到外面南少琛郁闷的声音和尖叫声,瞬间心情好受了点。
邢臣佑再打开门的时候,南少琛已经穿戴整齐了,他手指按压着额角,醉酒过后还头疼的很。
“她不对劲,你替她检查。”
邢臣佑拉开了椅子,双手环胸在一边坐下,幽沉的目光扫了一眼南少琛,那神情里透着一种威迫。
南少琛头还很疼,他的心情也极差,结果还要吃邢臣佑和霍桑的这碗狗粮,他心情更加郁闷了。
“老子这又不是医院,有什么病不会上医院去啊!”
同样咆哮的,还有身处律师事务所的李忆森,他的手一拍,再斯文的假象在三番两次处理霍桑的那点破事后都要龟裂。
“邢臣佑是当老子这里三流律师所吗!这种小合同的小案子还要老子亲自处理?”在接到雷克打来的电话,看过雷克发来的资料,李忆森额头的青筋都在乱跳着。
雷克默默地承受了李忆森的这一顿直白的呵斥,毕竟,要是李忆森真的较真的话,以他的口才,不把他骂的狗血淋头不罢休。
邢臣佑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南少琛,想起楼下那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孩子。
“陆然,你要是还想要她,就乖乖检查。”他的语气都很淡。
南少琛去喝酒,八成就是因为陆然。
南少琛一听这话,果然是服气了,他现在连陆然在哪里都不知道,她要是想跑的话,他怎么都抓不到的,他的势力加上邢臣佑的,该找到了吧?
他这么想着,非常心甘情愿地开始给霍桑检查身体。
霍桑觉得自己没病,但是对上邢臣佑那道淡淡的目光,她总觉得里面都是威胁之意,她还是老老实实的配合。
“没什么问题,很正常。”
南少琛觉得霍桑现在的身体状况,和从前没什么差别,“就是平时要注意一下保养身体,她体内只有一颗肾,总是要比别人更用心保护身体。”
“你确定没问题?”邢臣佑听到他这么一句,眉头一凛,显然不相信。
“你要是不相信我的医术,那就带她去医院里做个全身检查,血检什么都配合上。”南少琛翻了个白眼,“不管中医和西医,我都是一流的。”
邢臣佑想了想,问他,“有没有一种药能够让人神志不清,记忆错乱,但同时你又是检查不出来的,甚至,血检报告也检查不出来?”
他不认为霍桑能够蠢到为了签一个婴幼儿基金的合同就这么急匆匆跑出去,连手机都没带。
明翊一定说了什么让她不得不着急前往的话。
所以,他认为霍桑的反应是不对的。
最有可能的就是她的记忆被人替换了,被人加强了一段别人想让她加强的记忆,而真正的那段记忆则是被人使计隐藏下去。
“这种药……”南少琛眯了眯眼,“目前我只知道新型的让人上瘾的那种毒药或许能够有这种效果。”
“你说什么?”
邢臣佑一下站了起来,他站得笔直,像是一把凛冽出鞘的剑,锋利难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