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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茉慌张的试了试皇贵妃的鼻息,还是有气息的,她这才安心了下来。
…
晚上,白鹤再度给皇贵妃把脉,发现她的脉象居然趋于平稳了。
“之前皇贵妃娘娘的脉,虚弱的时有时无,若不仔细都感觉不到她的脉搏,可是现在,皇贵妃的脉搏,似乎就像一条久逢甘霖的小溪一般,缓缓的流动着,感觉越来越强烈,似乎一切都像是往好的方向发展。”
白鹤皱着眉,一边摸着皇贵妃的脉,一边跟年茉说着,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脉象。
年茉心中咯噔一下,她试探性的问白鹤:“会不会是…回光返照了?”
“是有这种可能的。”白鹤十分严谨,她心中仍有顾虑的说:“我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不过现在看的话,皇贵妃一时半会儿是没什么事的,你可以安心了。”
……
年茉当时当着白鹤的面儿,卸下自己的易容,白鹤看着年茉的脸,原来她就是之前在小南村和苏青玉在一起的年姑娘。
半夜…
皇贵妃睡熟了,年茉和白鹤纷纷退下,白鹤便问出了心中的话:“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年茉没有否认:“是的,在小南村的时候,很抱歉,因为许多原因,我隐藏了自己的身份。”
“没事的。”白鹤看着年茉,心里突然想到了一个男子,手执长剑,一身银甲,威风凛然,又十分坚忍的男子,她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因为银是夜鸦宗的暗卫,即便身处皇宫,却总是在暗处,因此没有被发现过,白鹤也因此未得再见过银一面,但是白鹤似乎记得,当时银,年茉,还有苏青玉是一块来小南村的,说明他们三个应该是有关系的,如果年茉在这,说不定年茉知道银在哪里。
“两年前,你们三人一块来小南村,如今都过得怎么样了?”
为了问银的近况,白鹤羞于言语,便问了他们三个人的。
年茉笑着回答:“我一直都挺好的,还去了江南逛一圈儿,学了些易容的小把戏~至于青玉,在我走之后也多亏了你照顾,她现在和苏小白也正在皇宫里呢,她也找到了自己的如意郎君,算是圆满了。”
年茉这么回答,丝毫没有将银的事情记起,可偏偏这白鹤就是想听银的近况,既然年茉没说,白喝也不好,继续向下过问,便笑着说道:“那真是太好了。”
“呀!!!”
年茉突然惊喊一声,她之前答应桑就,苏青玉要去漱芳斋一起吃年夜饭的,早些时候因为皇贵妃突发急症,自己便赶来了翊坤宫,把吃年夜饭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白鹤连忙问:“怎么了?”
“我忘了,我忘了要去陪青玉吃年夜饭的!”
白鹤,瞧了瞧漆黑的天,偶尔还晃着几丝花火,她说道:“现在去应该还来得及,过年的时候大家都睡得晚…”
“对对对,我要赶快赶过去了。”
年茉搓了搓紧张的小手手,自己将这么重要的年夜饭给忘了,一会儿他的苏青玉可就要生气了。
刚挪动步子,年茉想起白鹤来,今天是大年三十,宫里的太医们除了要值班的,都回去过年了,只有白鹤一个人,她是背井离乡,来到京城做官的,所以即便是过年,她也无处可去,只能在太医院,像往常一样过活。
年茉拉着白鹤的袖子,道:“一起去吃年夜饭吧!”
“我?”
白鹤虽然有些胆怯,却又带着希望,她连连摇着头:“还是不要了吧,年夜饭本就是一家团圆的。”
“哎呀,这有啥的,何况你是认识苏青玉的,又在小南村的时候照顾她们母子俩那么久,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在一起吃一顿年夜饭呢。”年茉又小声说道:“你陪我一起去,我若是因为去晚了,惹青玉生气,你还能给我当个挡箭牌什么的,对吧?”
白鹤笑:“那好吧!”
……
漱芳斋…
正堂的短烛还亮着,年茉,有些心虚,颤颤巍巍的打开门,屋子里头苏青玉正坐在桌子旁,桌子上面摆着已经凉透了的饺子,还有桑就炒的菜,都是年茉爱吃的。
“回来了?”
苏青玉的声音很平稳,但是脸上明显着不高兴了,他刚要起身,来说说年茉,却看见年茉身后跟了个女子,仔细一瞧,竟然是白鹤,苏青玉立马一副笑脸相迎,她走过去,握着白鹤的手,笑着说道:“白鹤,你居然在这!太好了,吃过饭了吗?”
白鹤笑着摇头:“还没呢。”
年茉从中间插话:“青玉,青玉青玉,我也没吃饭呢,肚子好饿哦~”
没想到苏青玉根本不搭理年茉,自顾自的跟白鹤攀谈起来:“白鹤,你想吃些什么,我去给你做。”
“桌子上有吃的,我就将就着吃一口就行了。”
“那些菜都凉了,我去给你做些热的菜来。”
“不必了,不必了。”
白鹤怎敢劳烦别人呢。
年茉走到桌子前,将凉了的菜端起来,笑着说道:“我去热菜,你们两个聊~”
“别动!!”
苏青玉大声喝住年茉,她径直走过去抢下年茉手中的盘子,没好气的说道:“都快要当娘的人了,不知道这些粗活都交给别人去做吗!”
苏青玉虽然语气很硬,但是话里话外都是对年茉的爱护。
“我就知道咱们家玉玉对我最好啦~”
苏青玉翻了个白眼,端着桌子上的菜去小厨房热菜,白鹤也不停闲儿,连忙去帮苏青玉,给她打些下手什么的。
自从有了身孕,或许也是皇上在她身边的缘故,年茉总是吃了睡,又睡了吃,没什么事情可顾虑的,皇上都会帮她处理好,可是最近这段日子,年茉一直忙着皇贵妃的事情,今天又在翊坤宫待了那么久,一直到深夜,她甚是疲倦,也不管肚子再怎么咕噜噜的叫,年茉眼睛都睁不开了,在正殿接连着打瞌睡。
不行了,不行了,真是太困了,年茉艰难的迈着步子,随便在漱芳斋找了一间屋子,倒在床上,便睡着了。
窗子外的风,轻轻的刮蹭着窗棂,在床的内侧,隐隐的有一个身位,银色的月光倾泻,映照着那人的脸,是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