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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rg 所有人除了查觉不对的粟霆鹤都没有看到,此时的傅锦美丽的凤眸闪过一眸火焰般的红色,本就清冷的眸子一瞬间变得犀利无比。这么长时间站在那里,看着最好的姐妹突然逝去却没有留下一颗眼泪,浑身上下仿佛被冰浇筑了一样,透着彻骨的寒凉。
“我知道了,你想告诉我的我都知道,睡吧,我去给你找个最好的安身之地。别急,我早晚给你一个交代。”入了魔一样的自言自语了半天,傅锦把手撤回来深深的又看了一眼那张裹着纱布紧闭双眼的面容缓缓盖上了被单,静立着只见嘴唇抖动再也听不到她说什么了,大家静静看着的时候傅锦身子一软倒向地面,粟霆鹤大惊急忙伸手接住了她瘦弱的身子
“霆鹤,这孩子没事吧?”傅锦是被粟霆鹤抱回自己家的,张秀看着躺在炕上似乎睡着的女儿担心的直抹眼泪。
“她是伤心过度,不会有事的,妈,您不是还去陪花婶儿嘛,家里有我,您去吧,告诉我爸,小锦有我呢!”粟霆鹤一直握着傅锦冰凉的手没有松开,坐在炕沿儿对张秀说着。
唉,这可怎么好呦!你花婶儿都哭晕过去好几回了!我今晚就在那边陪着她,你爸也别去接他了,你看着小锦,有事儿就过去喊我啊!辛苦你了霆鹤。
“您放心吧,没事。”
张秀拿了一件衣裳走了,粟霆鹤脱了军靴爬到炕里,给傅锦铺好了褥子,小心地把她抱到上面。看她还穿着外套犹豫了一下,伸手拉开拉链半抱着傅锦给她把外衣脱掉。
刚要放到一边,白色外衣后面鲜红的一片让他眯起了眼睛。受过无数枪伤刀伤的粟霆鹤一眼就看出衣服上染得是血迹。
赶忙放下衣服,低头仔细地查看着怀里的傅锦,前面衣服裤子都很干净,轻轻地翻过她的身子一大片的嫣红刺入严重,傅锦瘦弱的后背绯色的线衣已经被鲜血湿透。
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这丫头到底干什么去了!
来不及多想的粟霆鹤把傅锦小心地放下,轻轻地撩起了衣服查看。凝白如玉的肌肤入眼不由得让粟霆鹤呼吸一滞,定了定神往上揭开,一处明显是刚刚缝合的刀伤让他吸了口冷气。刚刚缝合的伤口撕裂着还在往外流着鲜血,四周红肿着看着要发炎的样子。
粟霆鹤急忙给傅锦盖好被子,跳下抗登上军靴跑出院子,在自己开来的军车上翻找了半天拿着一个急救包又奔了回来。
怕突然有人进来看到多心粟霆鹤把屋门反锁,上炕先脱掉了傅锦的线衣,又解开她的胸衣,虽然年纪不大可发育却很丰满的少女就这样毫无遮挡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而更让粟霆鹤震惊的是,在傅锦右肩靠近脖颈处两点朱红色的胎记!
两处胎记相邻,一个形状浑圆犹如朝阳东升,一个稍小的近乎半圆仿佛冷月西悬。肩担日月携昆仑?真的是这样!奶奶的话和现在傅锦身上的胎记让粟霆鹤不得不把以前听到的那些又重新回想了一遍。这就是天意?缘分使然?
愣愣的盯着那两处胎记出了会儿神,眼神游弋间又看到了那处伤口,粟霆鹤一下清醒过来。忽视掉眼前这撩人的一切,打开急救包先给傅锦消毒,反复把伤口清洗了几遍。看看好在崩裂的只有一针,上了止血的药粉贴上纱布后想了想又用剩下的纱布给傅锦在身上缠了几圈这样伤口裹紧不容易再崩开了。
衣服已经不能穿了,粟霆鹤在炕柜里翻出一件傅锦的衬衣给她套上,仔细的系上扣子,把她身体侧放着盖好被子。看看带血的衣服粟霆鹤又下地打了水把血衣洗干净,收拾了带血的绷带和急救包。忙了半天的男人终于坐在了炕上盯着昏睡的傅锦陷入了沉思
从遇到这个丫头好多解释不清的疑团一直在自己心里盘绕着。傅锦,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速度,灵活怪异的身手。那小小山村绝不可能锤炼出的一种大气凛然这些都该怎么解释?即便有什么奇遇可那种与生俱来的王者贵胄之风连自己想想都自愧不如又该如何解释?天外来客吗?呵呵,怎么可能?她自小就生活在这里也从未离开过啊!
感觉胸口有些发闷头也昏沉沉的有些疼,粟霆鹤铺了一床褥子倒在傅锦身边,轻轻地把她搂进自己怀里伸手拉过被子裹住俩人。
鼻息间熟悉的异香夹杂着一些药粉的味道让粟霆鹤神思一荡感觉像是服用了什么灵丹妙药一般刚刚的不适感荡然无存,四肢百骸都觉得清爽无比。低头定定地注视着怀里的女孩儿。
“傅锦,你到底是谁?是灵丹还是毒药?被你牵绕着所有的神经,心甘情愿纵死不移啊!既然缘分注定,别在逃避了,快些接受我好不好?不管你的天下如何我都护你一生追随左右了!”小声的微微叹息了两句,粟霆鹤低头吻在傅锦的额头可那火热的温度立刻让他清醒过来。
发烧了!摸摸她的身上触手一边冰凉。这是什么情况?额头烧得火热身上却冰冰凉?粟霆鹤急忙爬起来找到急救包拿出了两片退烧的药,又下地倒了一杯温热的水回来,抱起傅锦轻声地喊着。
“小锦,小锦醒醒,你发烧了,来,张嘴把药吃了。”
“父皇,母后”傅锦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粟霆鹤一愣。这丫头,看多了!
“快醒醒小锦,把药吃了。”傅锦缓缓睁开眼睛迷茫中一张俊脸近在眼前。由着粟霆鹤喂了药片进嘴里,又喝了两口水,傅锦这时有些清醒。
“很不舒服吗?不然我们开车去医院吧。”依然搂着傅锦,粟霆鹤坐着紧张的询问道。
“我,还好,不用去。”摇摇头傅锦垂下眼睛感到后背的疼痛似乎好了很多。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下紧张起来,丹凤眼一下凛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