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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们都满意了,可是主要受害人黑子却不满意了,因为萧婉给他买的那一大包又有吃、又有玩儿的东西是实实在在的不见了的。
看到大人们全都往自己家走,小家伙儿一撇嘴,一下扎到了孙大梅的腿上,又抽泣了起来。
“黑子乖,和婶婶来,婶婶还有其它好吃的呢!”萧婉赶紧走过去,把黑子给拉过来。
“婶婶……”小家伙儿的眼泪直往下淌,看的萧婉这个心疼。
“好了、好了……好黑子,我们不哭啊!走,和婶婶走。”萧婉给刚要张嘴的孙大梅使了一个眼色,领着小家伙儿往自己家走去。
“这孩子!”孙大梅无奈的和邹云凤他们说了一句,知道这些人今晚又要在她家蹭饭,赶紧请几个人一起进了屋。
“怎么样,这样是不是比之前那包东西还要多?”萧婉又翻找了一通,水果、零食的一起,又给黑子装了一大袋子,寒进了他的怀里。
“可是那把小手枪没有了!”黑子抱着那一大袋子的东西,小脸儿上的委屈倒是减少了一些,但一想到那把特别漂亮又逼真的小手枪,心里还是放不下。
“没关系,没了就没了,等下次婶婶来,再给你买一把更好的,好不好?”萧婉知道孙大梅现在正忙着,就拉着黑子,帮他把小脸儿上的血渍清洗干净。
“算了,还是不要买了,那样婶婶还得要花钱。”黑子情绪低落的说道。
“黑子真懂事,没事,婶婶有钱。”萧婉没想到黑子小小的年纪,竟能说出这么大人的话来,一时更是喜欢的不得了。
终于将小家伙儿安抚好,萧婉赶紧把从燕都带来的一些吃的东西找出来,正要往孙大梅家里去,门一响,卫寒川走了进来。
“你怎么回来了?”萧婉一愣。
“我回来帮你拿东西。”卫寒川回了一句,并低头,看了黑子一眼。
“那走吧!哦……对了,你去拿酒!”萧婉不忘又叮嘱了卫寒川一句。
“不用了!”卫寒川回道。忍不住心痒难奈的回来,想要和自己的小媳妇亲热一下,见那个明晃晃的小灯泡正死死的攥着萧婉的衣角,不由皱了皱眉。
“走呀!”看着卫寒川微皱着眉,好像站在那里正在思考着什么,萧婉叫了一声。
“嗯……”知道只能忍到晚饭后才行的卫寒川,只得接过萧婉手里的东西,不甘不愿的转了身。
萧婉进了孙大梅家的时候,见季春雷也坐在那里,应该是被张兴发他们给一起拉了进来。此刻正一脸愧疚的和潘凯他们一群人说着什么。
不用听也能猜到,一定又是为他那个名义上的祸害老婆在和大伙儿道歉。
看到季春雷那已经不能用无奈二字形容的表情,萧婉还真觉得他特可怜。真心希望他能早日摆脱这一切的痛苦。
“要不我直接批给你十天的假,你回去一次性把这事做个了断,不然总这样也是害了你一辈子。一些相关的手续,团里也会给你开证明,所以手续办起来应该不会成问题。”
这是潘凯有生以来第一次做出拆散人家婚姻的事,他实在不想眼睁睁的看着有着大好前途的一名合格的军人,就这样的给毁掉。
“不行啊!我爷爷他……唉!算了,熬着吧!实在撑不住了,大不了脱了这身军装,远走他乡!”季春雷突然冒出这样的话来。
“你放//屁!再给老子说句这样的话听听,看我不一枪崩了你!这也是你作为一名军人该说的话?
还有没有点儿骨气了,啊?就让一个女人给你治成这样,竟然连这身军装都能舍下,瞧你那点儿出息!
再出去不要说是我的兵,我潘凯丢不起那人!
你个完蛋的玩意儿!”
潘凯气的直接抄起面前的水杯就要往季春雷的身上砸过去,都已经举了起来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的家。
人家张兴发家本就不富裕,本来就是到人家来蹭吃,再把人家的水杯给砸了,真就是不太合适。
但手都已经举了起来,要是此时再放下,又让潘凯觉得有些拉不下面子来。
要说政委就是政委,康良极为适时的伸手,将潘凯握在手中并不紧的杯子给“抢”了下来,并和风细雨的开了口:
“消消气、消消气,有事我们慢慢商量。老潘你也不用急,季春雷也就是这么一说,你自己带出来的兵你自己还不了解,真要是让他脱了那身军装,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他哪里会舍得。
还有……季春雷,这事要说难倒是有些难办,但是要说简单也应该简单,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她还有那些毒贩、杀人犯什么的厉害?
你要是真有那个决心,我们大家可以一起想想办法,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是吧!”
“哼!”潘凯一脸的怒气未消。
“对不起团长,我错了,是我太冲动了,我以后一定注意。”季春雷利落的起身,又一次的朝着潘凯郑重的敬了一个军礼。
其实季春雷在说到“脱下军装”那几个字时,在场所的军人都能体会到那种像在心上用刀挖了一下般的痛苦。这些人,都是誓要当一辈子兵的人,从没想过这一生有离开军营的那一天。
“行了,别和我整这个用不着的了,先好好想想怎么解决掉这个麻烦吧!”潘凯板着脸朝着季春雷挥了挥手。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卫寒川,若有所思……
因着季春雷的事,这顿晚饭的气氛多少受了些影响,没有以往那般的热闹。饭也没有吃的太久,大概也知道萧婉和卫寒川难得的相聚,所以饭后很快就各自散去。
“卫寒川,那个季春雷也是真够惨的。你说他要真是和梅花离了婚,他爷爷就真的会去死吗?我看不一定吧!越是拿这种死来死去吓唬人的人,我觉得就越是惜命。
那样一个糊涂的老头子,想想也真是可气。
可惜我们实在是帮不了季春雷。梅花那个女人其实并不傻,她才不舍得放弃季春雷这只绩优股。可是……季春雷难道就真的要被这样的女人拖上一辈子吗?
唉!真是人生没有事事如意,却总有一个接着一个的狗血呀!”
回到家里,边收拾着今天带来的那些东西的萧婉,边念念叨叨的和卫寒川说着。由于几乎是一到了后就开始忙着和梅花斗智斗勇,有些东西还没来得及收拾。
“倒也能帮的。”在萧婉的话落后,卫寒川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啊?帮……怎么帮?太有难度了吧!除非弄个什么捉奸在床的戏码,可惜那个梅花的形象……太难以下口了,没有什么男人肯干吧!
再说到时还要顶一个什么破坏军婚的罪名,这种坐大牢的事,就更不可能有人肯干了!
唉!难……真的是很难!
啊……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的活儿还没干完呢!卫寒川……咳……我要断气儿了!你别总说扛人就扛人好不好!卫寒川……”
萧婉眉头一会儿松、一会紧的还在那儿分析着。突然一个头重脚轻间,整个人已再次的被卫寒川扛在肩上。
“说,又是在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长进了啊!连捉奸在床的这种事都知道了。最近和罗晨菲通过电话?我是不是得找个机会和姚永刚好好的谈一谈,嗯?”
在把萧婉按到沙发上的同时,卫寒川一脸阴测测的开了口。
而此刻,正享受着二十四孝老公姚永刚为其做着洗脚服务的罗晨菲女士,猛的一个喷嚏。紧接着的,姚永刚也跟着来了一个。
姚永刚:“怎么了宝贝儿,是水凉了吗?”
罗晨菲:“最近是不是偷懒没怎么锻炼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气了,沾了点儿凉水都要打喷嚏。去,给我做一百个俯卧撑去,做不完不许上床!等等……把洗脚水先倒掉,我得坐到你身上去!”
姚永刚:“……”
只得趁着到卫生间倒水的功夫,偷偷的挠了挠墙,以泄怨念。
罗晨菲:“哼!”
强大的女神范儿尽显。
……
“哎呀呀……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怎么好事不往人家身上放,坏事全往人家罗晨菲的身上推。我最近除了生病就是忙着上学和放学的,哪有时间和别人通电话,你别乱说啊!”
萧婉不高兴的嘟起了嘴。
“那你给我说,你又是从哪儿知道的这些,嗯?”卫寒川忍不住,惩罚性的低头,先轻咬了一口萧婉那红润润的小嘴儿。
“你……你对我做的……做的这个动作……就是刚刚这一下,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嗯?”萧婉抬手,捏住卫寒川的脸,还往外拉扯着。
“小丫头,反应的倒是不慢啊!不要转移话题,给我老实交待,不然看我怎么罚你!”卫寒川低头,又对着萧婉的嫩脸来了一口。
“哎呀……卫寒川,你怎么除了扛人就是咬人,是属狗的吗?”萧婉捂着有些发疼的脸,不满的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