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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去夜总会,是上次的那个玫瑰天堂,进去的时候慕千菡着急找安逸,并没有注意里面的摆设。
而出来的时候,她是被牧逸风给强行拖出来的,自然也没有注意。
她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就像是个新奇的孩子,可是她也忘记了她今天是来干什么的,牧逸风带她来这夜总会是要她来欣赏的吗?
“看来我没有找错地方,你真的对夜总会很感兴趣。”牧逸风的声音幽幽地传过来。
那看向慕千菡的眼神中带着那若有似无的嘲讽,让慕千菡眼神中闪过一丝的不安来。
“我没有喜欢夜总会。”慕千菡弱弱地反驳着。
牧逸风却没有回应她的反驳,只是道,“夜总会的节目可是数不胜数,在那舞台上,会表演很多节目。今日那个舞台属于你。”牧逸风随意地说着,靠在沙发上,似乎是在等待慕千菡的反应。
夜总会大厅中央的舞台上,这里是射光灯最集中的地方,一条条的光柱打在那里,只有一根连接着天花板和舞台的不锈钢管。
慕千菡花了好几分钟,才消化牧逸风话里的意思,她是让她上那个舞台表演让他高兴的节目?就像夜总会的那些舞女一样。
她抬起头,眼神落在牧逸风的脸上。
后者尖锐的眼神回射过来,似乎是在说,你不是要为你的申学长求情吗?那么就上去,取悦我。我高兴了,就签合同。
那眼神直逼迫得慕千菡闭上眼睛,她卑微的祈求都不能……
牧逸风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慕千菡,他等着她后悔,等着她过来跟他说,她不给申子礼求情了。
只是当慕千菡背对着他站起来的时候,他便失望了。
她依旧是坚持着要给她的心上人求情……
慕千菡的脚步很慢,短短的十多米的距离,对她来说,就像是有几个万米那么的长。
她满脸的泪水,在霓虹灯光下闪着光芒。
慕千菡一步一步走上那个舞台,高跟鞋的声音也一步一步地敲击在牧逸风的心上。
他看着她背对着他在舞台上脱去高跟鞋,缓缓地走到那舞台中央,站在钢管前。
慕千菡看着这冰凉的钢管,这钢管对她来说,就如同精神上的酷刑。她只是听过钢管舞,却不知道该怎么跳。
“怎么不动了?是等着我来请你吗?”身后那催魂般的声音响起,让慕千菡一个颤栗。
迟疑便好,现在赶紧下来!牧逸风几乎想把这句话吼出来。
他就是要让她记住,给旧情人求情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要让她知难而退。
却不想他没有成功让她知难而退,反而是让她迎难而上。可怜的牧总裁,又失策了!貌似他在慕千菡面前永远都只有失策的份,他怎么就不懂呢!
在慕千菡抬起右手,缓缓地握住钢管的时候,牧逸风心里的期盼皲裂了。
满心的怒火,却是夹杂着一丝隐隐的期待和一些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的情绪。
慕千菡不会跳舞,也不会钢管舞,不过这人有时候就是那么奇怪,不会的东西,摸索着,便人无师自通。
慕千菡就是如此,用两手抓着钢管做动作,让自己慢慢绕着钢管走动,一边流着眼泪,把身体重量交付到钢管上。
好吧,因为身上穿着大衣太过累赘了,她还把大衣脱了,里面就是一件长羊毛裙,很贴身地在她的身上,让她完美的曲线都暴露出来与钢管相映衬。
钢管舞在夜总会里,承载的是情6色彩的表演,牧逸风原意是吓倒慕千菡,却不想慕千菡没有被吓到。
她随意自己给摸索出来的舞蹈,竟然让他再也移不开眼神。
也许是加上场地的原因,让慕千菡血液中的羞耻感加倍的沸腾,只是这是牧逸风的要求,她只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想要取悦于牧逸风。
牧逸风表面上,四平八稳地坐着,没有任何的表情,冷清的让人以为慕千菡的舞蹈对他没有半丝的影响。而实际上牧逸风底下已经火热的快爆炸了。
她不懂性感、她不懂诱惑,她不懂取悦,而恰恰就是这些不懂交织成的羞涩,成功的勾起他的蠢蠢欲动。
他的眼神越来越灼热地落在她的身上。
慕千菡的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在钢管上,给冰凉的钢管更增添几分的凉意。
一直到她终于是没有力气了,她才一下瘫软在了舞台上,她做不了取悦他,什么都做不了,对不起申学长……
“不继续吗?”温热喷洒在耳边。不知道什么对话牧逸风已经来到了慕千菡的身后。
他的眼神搜寻到她满脸的泪水,然后撇开。
“无用的不是吗……”慕千菡感觉身后的声音就犹如是地狱中来的恶魔,是那么的冰冷,是那么的无情。
没有回话,只是直接地把慕千菡给压在钢管上,低头吻住这张他迷恋不已的嘴。
此时的慕千菡已经把取悦牧逸风不成功的事给忘记了,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了牧逸风的身上。
他的舌尖扫过她的贝齿,引起她的一阵吟哦。牧逸风把他给翻转过来,指腹在她的身上的曲线上移动,然后她身上的羊毛裙被他给剥除,然后被重新地压在钢管上,前胸靠着冰凉的钢管,让她一阵颤栗。
“你还真的是有跳钢管舞的天赋啊!简直性感极了!”牧逸风的呼吸很粗,受不了似的在慕千菡的耳边低语。
听到牧逸风的低语,慕千菡有种血液中的温度在极快飙升的错觉。
强烈的灯光反射,牧逸风在身后营造的刺激和体内求而不得的空虚,让慕千菡的扭动着。
“风……啊!”祈求之声从喉咙深处不小心地逸出来。
半撒娇半哀求的意外,把她身后的牧逸风也是狠狠地刺激了一把。
他没有被她给取悦?那大概只能骗住慕千菡这么单纯的人。
“求我!”牧逸风低哑的声音中可以听出他的隐忍。
“求你……啊!”
他的抚摸、他的热情把她所有的理智烧成灰烬,在那白灰里头,还残留着熟悉的触感,属于他的、唯一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