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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节 说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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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圳?"她凝眸看他。

    再抬眼,古祺圳已经不看她,转身迈步继续走,眼底多了一份漠然,"走吧,不是要用早膳?"

    上官轻急了,以为他在逃避这个问题,几步挡在他面前,仰视他,"圳!你要是为她好,就让她离开这里!"

    情真意切,好像沐罗骁是她妹妹。

    古祺圳垂眸俯视她,"我自有打算。醢"

    "能有什么打算呢?圳!你就听我一言,我何曾骗过你呢?"话说至此,她有些撒娇地拽了拽古祺圳的袖子,双眸饱含期待地看他。

    "再说。"

    说完,古祺圳轻轻一抬手,挣开了她的手,自顾自继续走去大堂缇。

    后面的上官轻暗暗浅笑,能这么说,证明她的话他还是会听,抓紧了手中的剑,她几步跟上去。

    沐罗骁,难道你没听过‘后来者居上‘这句话么?

    ……

    花剑在门外守了半个时辰,仰头眯眼瞧这日头都升那么高了,这里面怎么还是没动静?

    好吧,他再等等。

    终于,过了一刻钟,他懊恼地拍头想起来太医昨儿个说的话。

    看了一眼墙拐角,还是没有人影,那好,他就姑且替王爷去看看吧。

    "咳咳,沐小姐,我要进去了。"

    话落,只听吱嘎一声,门往里边儿送进一片阳光,屋子里静悄悄的,就像没人一般。

    他心一惊,赶忙疾步走向床边,待看到被子下的隆起后,他才大大地送了一口气。

    "沐小姐,我,我不是有意闯进来的,我……"

    "你过来一下。"

    "呃?"

    他没想到沐罗骁已经可以说话,着实愣了一下。

    "过来一下。"她又说。

    相比于古祺圳,她对花剑的语气和善很多,花剑发现这点,不自觉偷笑。

    殷勤地走上去,看见沐罗骁转动的两只有神大眼。

    "你……我……把我扶起来。"

    她试了好久身体还是僵硬,就像血液不流通,麻住了一般,没办法,她只能叫花剑过来。

    "哦……哦哦!"

    花剑把剑随手搁一边,躬身上前托着她的脖子扶起她,那一刻他是心惊胆战,汗流浃背,要是她不穿衣服,那他这双眼睛也别想要了!

    "把我背去如厕。"沐罗骁自然说道。

    她每次都败在这原始的人体需要上!

    花剑被惊吓地两手不稳,整个人都不好了。

    "沐……小姐,我……这……你……王爷他……"

    "跟他无关!快去!"

    "好!"

    好吧,他承认他怂了。

    小心翼翼地背着沐罗骁,不说那柔软的触感,光是那女子温热清香就足够让他失去方向,连茅厕在哪里都不知道了!

    "快点!"沐罗骁低声催促,他愣了一下,问"沐小姐,你是要在房里还是……"

    "随便!"

    那还是在房里吧,免得撞见王爷!

    走到四道屏风边上,一个奢华的便桶就孤零零坐在那里,等着人去坐它。

    花剑一个迈步,刚想踏进去,这时候,门戏剧性地吱嘎一声,被打开了。

    那个男人披着阳光,好似天神一般站在那里,面色严肃,眼神可以吃人。

    花剑眼一惊,心止不住地慌乱,可在看到紧挨着他的上官轻后,他不知怎的又有了底气。

    扭头不看门口,语气别扭"沐小姐要如厕,王爷请出去!"

    话毕,他都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肥胆,但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圳,我们还是关上门吧。"

    上官轻的语气有些好笑的意味,伸手去把门关上,却被古祺圳撞开了手。

    花剑只觉得后面的压迫感越来越强,自己都不敢转头过去,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屏风里面走。

    "花剑,快点。"沐罗骁憋气说道。

    "嘶~啊!"

    低呼一声,花剑觉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被这男人点断了,手一松,沐罗骁已经倒去另一双手。

    "去外面跪着。"

    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温度,花剑就这么被他判刑。

    花剑也不知作何反应,冷哼了一声去拿剑走人!

    门关上的刹那,他觉得这辈子的懊悔感都在这一瞬间袭来。

    上官轻显得很着急,给了他一个"没用"的眼神。

    花剑冷眼一瞥,自个儿走到院子挥挥衣摆中间跪着。

    房里。

    古祺圳毫无顾忌,点儿不脸红地帮她解决一切,让她坐在便桶上,静静看着她。

    沐罗骁不想和他说话,挣扎了一下,还是不得不说出口,"出去。"

    没好气的两个字,好像当年。

    古祺圳露出宠溺一笑,将她的额头与自己碰在一起,"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离我远去,那会是我此生最大的悲哀。"

    他的话让沐罗骁愣了一下,后故意回避他的温柔,还是冷冷说着"出去。"

    午膳,大堂里,彪悍公主命人做了一桌子好菜。

    她抬眼看了一眼沐罗骁,再看了看坐在古祺圳旁边的上官轻,露出一笑。

    "齐人之福人越多越好,王爷可考虑再纳一房?"说着娇羞地掩了掩面。

    沐罗骁不自觉勾起一抹自嘲,上官轻则是笑不达眼底。

    "听说公主有要事相商?"不理她的话,古祺圳径直给沐罗骁舀了一碗肉粥,说道。

    彪悍公主敛起笑意,说起正事"你们既是一家,我也就打开了说,咱们何时启程去古月?"

    "公主不必去。"

    古祺圳淡淡道,一口粥送至沐罗骁嘴边,她嘴唇未动,只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古祺圳放下碗,看着她说"你的任务不是么?"

    沐罗骁收回目光,不去看他,只剩一脸漠然。

    公主尴尬地笑笑,不解问"王爷这是?她可是北啸那边派来的。"

    好意地提醒他,不料他只是淡淡道"公主既答应了北啸,本王也不强求,明日我们便会离开。"

    咯噔几声,这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明日……离开?圳,就我们么?"上官轻歪头问他。

    "嗯。"

    随即他抬眼,"公主就当本王从未来过,来,本王敬公主一杯。"

    公主讪讪举杯,掩袖喝下,眼底万千思绪。

    上官轻掩藏不了的兴奋,她的话当真有效,殷勤地给沐罗骁夹了一个菜,笑道"沐小姐,多吃点,大约今晚你就可以活动了。"

    花剑抑制住上去的冲动,臭着脸站在一边。

    古祺圳怎么喂她都不肯开口。

    "花剑,背我回去。"她冷冷道,一个眼神都不给古祺圳。

    "好咧!"

    花剑笑嘻嘻地上去,更不管古祺圳的眼神,只默默补了一句"属下会加跪一刻钟!"

    说完直接忽略某男的黑脸背着沐罗骁离开大堂。

    "圳,来,吃吃这个……"

    ……

    晚上。

    沐罗骁躺在床上,突然听见外头有动静,习惯性地扭头去看门的方向,这么一动,她随即发现自己能动了。

    恢复地这么快,她既不喜也不伤,心里平静地与湖水一般。

    "王爷,当真明天回去么?"花剑在外头说。

    "去收拾东西,明天凌晨立刻启程。"

    淡淡的声音一落,门就开了,沐罗骁别过头,不去看他。

    脚步声临近,那股清香随即覆盖过来,怡人漾心。

    古祺圳拿起被子一角,轻轻一拖就盖住她的肩头。

    沐罗骁灵巧地躲开了,站起,离开。

    他一手横腰一手抱肩把她抱住,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手臂有力地禁锢住她的双臂,不让她动弹,也不让她走。

    "我明天回去了。"他说。

    沐罗骁使劲动了动,最后安静下来,冷然一句"如若再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古祺圳加紧了力道,自信翩翩,"你舍不得。"

    沐罗骁气恼,反手就想打他"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古祺圳一双墨瞳深情对她,他轻轻上前,胸口碰到她的手,"杀我可以,但你不能否认我爱你。"

    沐罗骁一时失了方寸,手也忍不住瑟缩一下。

    趁着她方寸大乱,他又霸道地拥住她,给予她一怀温暖。

    她沉闷的声音从他的怀里传来"滚!"

    "嗯,我明天就滚。"

    沐罗骁猛地踩住他的脚面,双手一推,一抬头,凌乱的发丝下,她一双杏眼有些泛红。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恶心!呸!"

    她夺门而出,他纵使不舍也无可奈何。

    ……

    翌日,沐罗骁双眼散着疲劳,无神地走进院子里。

    只听一阵着急的脚步声在后头响起,她回头看去,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向他跑过来。

    "姑娘,姑娘……"

    "管家?"

    "公主问你何时启程?"

    沐罗骁愣了下,想到什么,突然猛地转头望向院里的那两扇紧闭的大门。

    阳光正好照在那两扇门的下半边,隐约可以看见乱舞的飞尘,摆在院子两边的花圃正迎着阳光肆意渲染深秋的凄美。

    周围静地连鸟声都听不到了。

    这一瞬间,沐罗骁莫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那种感觉,就像被所有人遗弃在时光的印记里一般,陪伴她的只有这些古香古色的摆设,老屋陈梁……

    "姑娘?姑娘?"管家横满褶子的脸上一双眼睛布满了疑惑,他顺着沐罗骁的目光看向那两扇门,"摄政王今儿个天还没亮就离开了,姑娘要找他?"

    他走了,和她。

    沐罗骁眼皮垂下来,回头往院子外走去,"走吧。"

    管家老眼看着沐罗骁落寞的背影,轻叹了一声,"唉,真是好事多磨啊……"

    彪悍公主虽说问了沐罗骁何时出发,可这颗心一点也不着急,该吃吃该喝喝,一直到了第五天,她才说收拾收拾,明儿个启程。

    沐罗骁以为她会带上一大车东西出发,让她意外地是,这公主只带了一个贴身婢女和几个包袱外加一个箱子,低调地很。

    沐罗骁凝眸观察那个婢女,看起来也是个练家子。

    三人没有耽误时辰,由沐罗骁驾车,当日上午便离开了琅城。

    出了城门后,她魔怔地回头望一眼城门上的几个大字,总觉得那里有人在看着她。

    嗤笑一声,她赏了马儿一个鞭子,驭车离开。

    那辆马车渐行渐远,留给城门的只有飞扬的尘土,过了一下,一双黑靴陡然出现在黄干的尘土里,那样坚定,那样有力。

    ……

    行走了一个月,初冬已至。

    这天,天色渐晚,三人路过一个小镇,彪悍公主要求立即停下休息。

    沐罗骁没说什么,在一家尚算可以的客栈勒马停下。

    这里是赵国边垂的一个小镇,只需再往南走一个多月,就到了北啸国京城,比她从仇青门出发省了很多时间。

    "哎呦!腰酸背痛的,本小姐这一个月足足掉了五斤啊!"

    丫鬟扶着絮絮叨叨的她进客栈,沐罗骁瞥了一眼她的腰围,怎么看,怎么都是粗了几许。

    叫伙计去停好马车,她后脚跟着走进去。

    现在正是饭点,客栈里人满为患,本就人多,加上每桌都有人说话,这客栈一下就闹哄哄的,彪悍公主嚷嚷着要上房。

    她们两人已由小二领着上去,沐罗骁听着人声却迈不动步了。

    "听说古月青州和北啸的军营那边起了争执,引起了两国的矛盾,现在闹地凶地很。"

    "可不是么!也不知道是谁挑起的?"

    "我说是古月国先挑起的!"

    "明明就是北啸国!"

    "哎呀,你们争什么争啊!不管谁挑起的,这根本就是个由头,反正这两国战事必不可免,恐怕就连咱们都没好日子过了……"

    之后的内容大致也是这样,沐罗骁收回心神,走上楼。

    这时候她突然想起面具男的一句话"胜者,只能是北啸!"

    "一山不容二虎。"

    她眉头一皱,这面具男到底跟北啸国是什么关系?

    这彪悍公主也听说了这件事,然而,她只是打打哈欠,像没事儿人一样。

    沐罗骁心里更加疑惑,既然她有心帮助古月,又怎会因为古祺圳的一句话而改了主意?

    说到古月,她陡然想起,自从那年跟着景风离开,她就再也没有踏进古月国的疆土一步,就连任务也那边很遥远。

    她突然生了一股冲动,想回去看看,不为其他,就看看三哥。

    她当下决定把这公主送到后便回去一趟就算面具男不允许,她也要回去。

    接下来的一个月,她们离北啸国京城越来越近,关于两国战事即发的传言也越来越多,彪悍公主看不出有多着急,只时不时不咸不淡地说一句"抓紧点。"

    一个多月后的今天,这辆马车正在接受北啸国京城的城门检。

    进了城门,沐罗骁丢下鞭子转身离开,彪悍公主身边的婢女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去哪儿?!"

    沐罗骁停下脚步,纤瘦挺直的身影留给后面一片肃然,"我的任务是护你到这里,以后与我无关。"

    随后她迈开脚步,隐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公主,那我们该去哪儿啊?"

    彪悍公主一回头,迎面而来一辆马车,驾车人眼神直直对上她,她嘴角一翘"这不来了么。"

    ……

    夜幕压下来,沐罗骁寻了一间小客栈歇下打算明天一早回仇青门,几个月前那个冲动还在她的心头突突跳动着。

    对于面具男,她隐约可以知道已经一些东西了。

    深夜,又是一个人睡,她把抱剑睡的习惯捡起来,却还是睡不安稳。

    一个翻身,她脑袋里突然打了个闪电,床边……

    她猛地翻身坐起,靛蓝色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暗沉。

    面具男身披一件狐裘,清冷的银制面具在散发着寒光。

    沐罗骁眼中闪过一丝的惊讶,随后恢复平静,"你怎么来了?"

    "故意,还是假装看不到?"

    他冷不丁问一句。

    沐罗骁眼皮一抬,不明所以,"什么?"

    面具男陡然轻蔑地笑了一声,"是我教地太差,还是你故意犯懒?连被人跟踪都不知道。"

    他的话着实让沐罗骁吃了一惊,她皱眉环视周围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影。

    面具男什么也没说,手指稍稍一动,手中的石仔儿突然猛地飞向屋顶,接着上头便有了动静,沐罗骁眼疾手快地穿破窗户飞身上去,却看见面具男一手掐住那人的脖子把他拎起,那人猛挥手里的剑,却被他一掌打落。

    "花剑!"沐罗骁惊叫出声,并没有想到他会在这里。

    "沐……小……姐……"他脸色铁青,听地出他已经快断气。

    沐罗骁心急,拔剑指着面具男,"立刻放了他!"

    "呵呵……徒儿,这就是你跟为师说话的语气?"几分戏谑,几分捉弄。

    "我叫你放了他!"

    沐罗骁情绪激动,想保护一个人的心远比杀人的心更加深沉。

    动口不如动手,这是她坚信的真理。

    一时之间,屋顶便响起了铿锵的声音。

    面具男敛笑厉声"我教你功夫可不是为了你来杀我!"说着他将花剑丢向她。

    花剑一个翻身落在屋顶上,转身看她"沐小姐!"

    "杀了他。"面具男冷声淡然地命令她。

    花剑惊愕地看着眼神复杂的沐罗骁。

    她手里的剑在抖个不停。

    "怎么,下不了手?过去一年多你杀了多少条人命不用为师替你数吧,恐怕也数不过来,作为杀手,你只有两条路,要么杀,要么死。"

    花剑还没来得及反应,右肩突遭一推,沐罗骁猛地把他推下屋顶,接着她拔剑指天!

    她猛地转身的刹那,花剑听到她嘴里的焦急,"快走!"

    她转身飞向面具男,使尽浑身解数去对付他,弹地而起的花剑也加入里面,搞地沐罗骁更加紧张,面具男不会杀她,她很肯定!可是这蠢小子就是看不出来!

    "花剑!走啊!"

    "王爷命我保护你,丢了你,复不了命,花剑一样是死路一条!"

    面具男冷笑一声,倏忽一转,将花剑拍震开几米远,转身揽过沐罗骁飞离那里。

    花剑火急火燎地跟上去,最终还是很丢了,忍不住原地蹲下抱头抓狂。

    "完了,这次要被王爷发配边疆了……"

    ……

    "放了他,就要付出代价,懂么?"

    寒风呼啸,他的声音却更加冷冽!

    沐罗骁硬气地很,眼皮都不眨一下,"我受就是!"

    "呵,很好!"

    话音一落,面具男突然送了手,她极速掉落,只听嘭地一声,她便掉进冰冷刺骨的湖水之中。

    现今还没到结冰的时候,沐罗骁坠入湖中的刹那只觉得身体迅速缩在一起,全身都被冻地没有知觉。

    噗!地一声,她猛地冒出头来,抹了抹脸上的水,呼吸空气,面具男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岸边。

    夜色暗沉,即使看不清她,也可以知道她的双唇此刻一定在冒紫,"怎么样,知错了么?"

    沐罗骁吐了吐口中的水,咳了几声,在湖中游了起来。

    在湖里呆了一会儿,竟没有刚掉下来时那么难受。

    她游到他脚下,仰头看他,双眸里满是探寻。

    "看来你还没知错。"他笑了一声,意味着她接下来会更难过。

    他蹲下来,摁着她的头,慢慢地摁进水里,"知错了么?"

    她没动静,由着他的手摁住自己的头顶,有那么一瞬间,面具男觉得她已经被冷死或者淹死。

    饶是这样他还是觉得心头窝着一撮火,怎么扑都扑不灭!

    面具稍稍颤动着,他的内心在挣扎!

    只听哗啦啦几声,沐罗骁猛地被他从水里抽/出,几乎同时,他解开身上的狐裘将她紧紧包裹住。

    沐罗骁颤抖的双手一撑,拒绝了他的施舍。

    他嘴角一勾,随手扔掉裘衣,"还记得你说过的话么?"

    她没说话,他自问自倒也不尴尬,"一山不容二虎,呵,现在,是时候去赶走另一只了,你说呢?"

    她盯着他的面具,满脑子都是婧言那句话——

    "我发现你的秘密了……"

    她抹抹嘴边的水,镇定了身体,冷风袭来,她冷地想倒下!

    可是她顽强地撑住了,抬头,咬住颤抖的双唇,逼视他,"你说过,你的名字,身份,总有一天我都会知道,现在,到了吧?"

    话落,面具男笑地更加邪魅,他沉默了一会儿,语气一如当年一样轻松,"自己看。"

    他在叫她去摘了那面具!

    沐罗骁猛地想到上一次,傲气牵动嘴角,"这次,我一定可以拿到!"

    话音未落,她倏地卷风而起,一阵阵冷冽肃寒的夜风变成她的利器,猛地冲面具男而去!

    面具男飘飘往后倒离,"不错,功夫有进步。"

    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攀到他的肩膀,让他猝不及防,也让他心里惊喜。

    或许,真的是时候了。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