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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息怒。”夜长东跪在地上,碍于御医还没离开,他也不敢说太多。
“陈御医,你先下去吧,记得好好给二王爷医治,要是二王爷落下什么病根,哀家饶不了你们。”夜虞冷着脸朝御医看去,让其退下前还不忘充满威胁的叮嘱一番。
“是,微臣一定尽心竭力医治好二王爷,还请太后放心。”面对她的威压,御医只能毕恭毕敬的应下。
待御医一走,夜长东这才开始向夜虞回话:“姑母,并非侄儿办事不利,而是大王爷似乎早有防备,他有意与鸢儿保持距离,且还派手下与鸢儿见面,侄儿实在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夜虞让宫女扶着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的质问道:“那风儿是如何受伤的?鸢儿不是最喜欢风儿吗,为何会动手伤风儿?”
“姑母,都是一场误会啊!”夜长东抬起头,眼里布满了揪心,似也为此事感到费解,“鸢儿是我们派去监视三王爷的,也不知道为何,自从鸢儿与三王爷成亲后,二王爷就对鸢儿极其不满,还怀疑鸢儿喜新厌旧与三王爷真好上了,故而屡次为难鸢儿。侄儿也不知他们在马车里发生了何事,但侄儿敢保证,鸢儿绝对不是真心要伤害二王爷,她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听你的意思,风儿很介意鸢儿与三王爷成亲?”夜虞很是意外,甚至有些不信,“鸢儿与三王爷的婚事不是经过风儿首肯的吗?还是风儿去劝说鸢儿的,为何他又如此在意鸢儿?”
“姑母,这男女之事本就不好说,二王爷究竟是何心思侄儿哪能猜得透?”夜长东一脸的无奈。
“可不管如何,鸢儿也不该重伤风儿!而且伤到风儿那种地方,实在不能原谅!”夜虞恼怒不已。
正在这时,一名宫人匆匆出现。
“启禀太后,听三王府的人来报,三王妃在府里上吊自尽,幸好被人及时发现才保住了性命。”
“她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哀家不会放过她!”夜虞冷哼,随即朝那宫人下令,“去告诉三王妃,二王爷若无事倒也罢了,要是二王爷落下什么病根,哀家绝对不会轻饶她!”
气归气,但她也没有气到失去理智。
不管如何,夜千鸢也是她这一边的人,她现在下令惩罚夜千鸢,只会让皇后和大王爷那边的人看笑话。何况二王爷伤到的地方又如此隐晦,现在惩处夜千鸢,反而对二王爷的名声不利。
为了二王爷的名声,她只能暂时大事化小。在她眼中,夜千鸢微不足道,要教训她,随时都可以。
夜长东跪在地上,在夜虞看不到的地方,目中闪过一丝暗笑。
幸好他机智,在回城前就交代好了女儿……
。。。。。。
二王府——
听闻儿子出事,甄贵妃心急如焚的赶到儿子府中。
奈何御皓风除了御医外,将所有人拒之门外,连甄贵妃这个母妃都不愿意见。
华凤茹搀着甄贵妃,一边替御皓风伤心难过,一边还要安慰她:“母妃,王爷伤在那种地方自是难为情,您就不要为难他了,让他好生休养吧。”
甄贵妃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听说是夜千鸢那个贱人把风儿打伤的,她可是真歹毒啊,居然对风儿下此狠手,要是风儿落下病根,这一生不得毁了吗?”
眼看着皇上即将要立储,却发生这样的事,她如何能不着急?
更何况,她儿至今还未有子嗣,要是落下病根,那岂不是……
想到种种厉害关系,甄贵妃冷着脸将身侧的儿媳推开,怒火焦心的瞪着她,斥道:“你也是真没用,都嫁进二王府整一年了,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你是想让我儿绝后吗?”
华凤茹扑通跪在地上,怀不上孩子一直都是她心里的痛,然而被骂得再难堪,她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吞。
“母妃,都是凤茹不好,还请母妃莫要动怒伤了身子。凤茹一定会尽心竭力照顾好王爷,待王爷身子好了以后,凤茹一定会倍加努力,早日为王爷开枝散叶。”
“哼!”甄贵妃气得都不愿多看她一眼。眼下儿子是好是坏都不清楚,再好听的话她都难以听进去。转身把自己的老嬷嬷叫来身边,又气又恨的下令,“方才不是有人来报夜千鸢寻死吗?让人盯紧点,若她没死,找机会给本宫把她弄死!敢如此伤害我儿,本宫绝不让她好过!”
。。。。。。。
对于太后夜虞和甄贵妃的怒不可遏,夜千鸢虽然看不到,但还是能想象到的。
她难得听了一次夜长东的话,一回府就在紧邻大门的那棵树下放了一块石头,拿出准备好的绳索往树枝上一抛,拴好绳子再把脑袋往绳索里一放——
如此众目之下上吊,可把门房那些侍卫吓坏了。
惊慌不已的把她解救下来后,又是赶紧送她回香竹院,又是张罗着叫大夫,一时间三王府异常热闹。
听闻消息,同在三王府里的言红淑和鲁莺都不相信,亲自带着人到大门口查看,那绳子还悬在树枝上呢,再听侍卫一描述当时的情景,自然就容不得她们不信。
没一会儿,夜千鸢上吊欲自尽的事就传遍了三王府各个角落。
而在大夫到府里为夜千鸢看诊时,夜千鸢早就给香竹院的侍卫打了招呼,有想进香竹院打探她情况的,尽管放她们进。
她知道这些女人中有某些人的眼线,她上吊本来就是做给人看的,这些女人看得越清楚仔细,对她越有利。反正她只需要躺在床上装死,再让事前就打点好的大夫把情况说严重点,剩下的一切就交给夜长东去做了。
整整一天,香竹院不断的有人进出,让夜千鸢颇感意外的事,除言红淑和鲁莺这两位侧妃外,那些没名没分的女人还挺会做事的,几乎就没空手来的,等她们一走,各种补身的药材和滋补品都堆成了一座小山。
当然,对于御皓风那边的事,夜千鸢没忘记关注。
重伤御皓风的确是她一时冲动,但她也没后悔,反正早晚都会与那些人撕破脸,现在不过是刚开始而已。只是她心里一直惦记着夜长东的储物袋,还想打听点与圣主有关的事,所以她才继续讨好着夜长东。
她已经吩咐闻萧去三王府打听动静了,不过闻萧还没回来。眼下天都快黑了,她吩咐完小梦和巧儿谢客,不再见任何人,随即就想把青磊叫来,让他去把闻萧找回来。
只是还没等小梦去把青磊叫来,就见某个男人黑着一张脸进了房。
瞧那臭到极点的脸色,夜千鸢哪会不明白?
先不说她把御皓风打伤的事,就今日一天应付香竹院那些女人,也逼得他没办法出现,换她的话,怕是早就炸毛了。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人家都想死你了!”不等他走近,她直接跳下床朝他扑去。
这主动劲儿也是没谁了!
御孤壑看着她谄媚讨好的样子,一肚子恶气硬是发作不出来,只能把她瞪着泄恨。
夜千鸢垫着脚搂着他脖子,漂亮的眼眸使劲儿的眨,水灵灵的眼珠子清澈明亮,红润的唇瓣轻噘着,绝色的小脸怎么看怎么天真无害。
“怎么了,见到我不高兴啊?”
御孤壑搂着她纤腰的手臂猛然用力,让她紧贴上他的同时,低头覆上了她轻噘的红唇——
自从那一次在马车里吻过以后,夜千鸢因为他自编自导失踪一案生了他许久的闷气,就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忍他睡在她床上,但最多让他抱抱,并没有太过亲密的举动。
这会儿面对他气势汹汹的架势,她还真有些吃不消。可一点好处都不给他,她知道他肯定不会甘心。
谁让她在对付御皓风的时候哪里不好下手偏偏要伤御皓风那里,这换谁来都会想歪的,更何况她面前这个男人本来就很介意‘她’曾经和御皓风的关系。
所以虽然心里不太乐意他这么蛮横,但她还是耐着性子顺从他。
只是这一吻对某个男人来说根本就不够,突然就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往那张大床走去。
从他炽热的凤目中,夜千鸢看出了他的想法,一上床,她立马挣脱掉他的禁锢,滚到床里翻身坐起,拢着衣领不满的瞪着他:“说过不强迫我的!”
御孤壑剜了她一眼,倒也没伸手去抓她,只是语调凉飕飕的问道:“御皓风如何受伤的?”
夜千鸢指了指自己膝盖:“我可没动手,是它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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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就没见过这么会找借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