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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声惨叫,龙脊却是面无表情,在背后跟踪他,让他处于危险之境,他是不会怜悯他的。
大步向前,龙脊走进了丛林,来到那个惨叫的人身旁,俯下身子,抓着他的衣领,将其拧出了丛林,然后丢在一片沙地上。
这人长得瘦弱,面相有些猥琐,眼睛细小,不定的转动着,显得很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此时正抱着脑袋在哪里大叫着了,因为龙脊那闪电般的一脚踢在他的右脸上,龙脊的力道很大,差点将脸部骨头踢碎了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大牌派来跟着查探龙脊底细的刘山。
刘山做事一向谨慎,这也是王大牌愿意用他的原因,在集市,他选择站在人多的地方跟踪龙脊,在人少的地方,他躲在暗处跟踪龙脊,在偏僻的地方,他选择走丛林,以为这样可以万事大吉的完成任务。可却是没想到龙脊已经发现他了,更让他惊骇的是,龙脊还知道他隐藏在什么地方。
刚才看到龙脊朝着这边过来,他本来是要跑的,但是他心存一丝侥幸,以为龙脊不知道他的具体位置,可是正因为这一丝侥幸,他落到龙脊手里了,如今下场很凄惨。
“说吧,是谁叫你来跟踪我的,是不是王大牌啊!”龙脊蹲下身子,看着刘山,问道。他已经知道答案了,之所以明知故问,只是想确定而已。
“这位小哥,我不知道你在说啥,我只是路过的,不知道什么王大牌啊!”刘山强忍着痛苦,摇头否认道。
这事绝对不能承认,因为他已经见识到龙脊的狠辣了,若是龙脊知道自己在跟踪他,绝对会杀了他,在这荒郊野外,杀个人,那是非常简单的事。
“呵呵,你还挺嘴硬的啊!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龙脊脸色一沉,瞪眼看着刘山,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呵呵,你知道太监是如何来的吗?”龙脊笑眯眯的看着刘山,这看似人畜无害的笑容,却是让得刘山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同时心中发寒。
他为何提到太监?难道是想对自己家实行宫刑?刘山身体一边颤抖着,一边思索着,眼神中满是恐惧。
他心中隐隐有些后悔了,自己干嘛要贪着十块大洋啊!这人可不是狠辣,而是变态啊!他宁愿被打一顿,也不愿被执行宫刑啊!
若被执行了宫刑,那大把大把的漂亮妞儿,从今以后就与他无缘了!那可是他的最爱啊!
“我知道,这位大哥,别,别让我变成太监啊!我不想变成太监!”刘山语无伦次的说道,同时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求饶。
“呵呵,不变成太监也可以,那你得告诉我,为何要跟踪我,还有是谁派你来的。”
龙脊从腰间拿出匕首,一边在抚摸着,一边询问道。这是在赤裸裸的威胁啊,若是刘山不说,龙脊就要动手执行宫刑了。
“我我”刘山吞吞吐吐,想说又不敢说,因为王哥势力很大,若是将他供出去了,以后他别想在天宝镇混了。但是若是不说,对方就要将他的那啥切掉,那可是他的命根子啊!
“不说是吧!看来你是甘愿当太监了,那行,我成全你。”龙脊笑了笑,提着匕首,就朝着刘山走过去,这可将刘山吓得不轻啊!
刘山连忙点头,带着哭腔,说道:“我说,我说,我全都说,你不要让我做太监,我不想做太监啊!”
龙脊露出一丝微笑,这家伙终于不嘴硬了,他刚才说这话纯粹是在吓唬他的,切人家命根子,龙脊还做不出来,这是让人断子绝孙的事,他可不想遭报应了。
他这么做是为了想知道对方的目的罢了。
“这位大哥,我的确是王大牌派来的,他看不透你,想让我查清楚你的底细,他给了我十块大洋,你看钱都在这里,全部给你,请你不要让我变成太监啊!”刘山说着,连忙将身上那一袋子大洋拿出来,递给龙脊。
“没有别的了?”龙脊问道,如果只是这样,他还不在乎。
“没有别的了,我用性命担保,绝没有一句隐瞒,否则天打雷劈。”刘山对天发誓的说道,他是怕了龙脊,哪敢隐瞒半个字啊!
“好了,你走吧!”龙脊摆摆手,让刘山离去。
刘山一愣,说道:“大哥,你愿意放我走?”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明明跟踪了他呀,他怎么不惩罚我,就让我走了呢?
“如果你想变成太监的话,可以留下。”龙脊笑嘻嘻得而说道,这人只不过跟踪了他,没对他造成实质性伤害,他还是不想杀人,他相信有了这一次警告,对方应该不会在跟着自己了。
“我走,我立马走。”刘山一蹦老高,疼痛都忘记了,撒着脚丫子就狂奔,哪还敢停留啊!他可不想变成太监了,那日子可不是人过的。
“拿包裹,走人。”龙脊站起身来,骑着快马,来到埋包裹的地方,跃下马,将手将土刨开,将自己的包裹拿出来,然后骑上马准备回龙家堡。
他将包裹跨在左肩膀上,忽然,他右手触碰了一下左衣袖上的一滩血渍,那是从刘山脸上沾过来的。
他的右手顿时变得僵硬了,不受他的控制,原本白皙的手臂,忽然慢慢变红,最后变得通红起来,就像是一只血手一样。上边血管弥补,清晰可见,指尖也变得长而尖,非常恐怖。
“混蛋,我的手这是怎么了?”龙脊惊骇,一瞬间手就变成这样子,太吓人了些。
“不会是生什么毛病了吧!”龙脊惊疑不定,不过随之又摇了摇头,他身体一向很好,从没生过病,就算是借尸还魂到这边来了,经过一个月,他已经将这具羸弱的身体调养的差不多了,不可能会生病的。
龙脊没有骑马走,而是坐在马背上思考着手的问题,若是不将手恢复原样,回去不知道要吓坏多少人了。
“我刚才是触摸了左手,右手这才发生变化的。”龙脊看向左手,一边回忆,一边看向右手刚才摸过的地方,忽然,他的目光定格在衣袖上的那一滩血渍上。
血渍湿润的,还未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