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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说不行。
“张叔叔,你坐一会,等我爸醒来了,你们再好好沟通沟通。”
“不了,我在房产中介登了记,等着卖房子。”他说,这一走,就是走得干干净净的了。
“我真不行啊,我没有做生意的天赋和细胞。”我处理不了那些琐事。我知道张叔叔是好意,但他应该物色更合适的对象。
“呵呵……窈窈,万事起头难,你先别忙着拒绝。”
我又回到了病房。我爸已经醒了,他正拿着牙签吃水果,瞧着精神听挺矍铄的。我看了,心里就感觉高兴。
他问我怎么这么早回来?不用上班吗?
我就叹了口气。“从今天起,我就失业了。”
我告诉他,海阳会计师事务所关门了,因为没业务,因为曹姐的老公栽了。
“反正我现在也不急着找工作,我先陪您出院再说。”
其实,我现在也没心情去找工作。我再等着诉讼离婚的结果,等着法院的一审宣判。再一个,我爸的病情还没稳定,我不放心。
所以,不如干脆就歇几天。
这么一来,又过了三天。
这天一早,我去了医院对面的一家早点铺子,灌了一壶豆浆。我爸爱喝豆浆。当我付完钱,穿马路过去时,我的胳膊肘儿一下被人拽住了。
我吓了一跳。我以为是小偷。
“宋窈!”
我一怔。拽我的人,是骆维森!
他穿着立领的休闲服,瞧着仪表出众卓尔不凡风度翩翩,只可惜脸色发黑。
我知道他要干嘛。
“你等等……等我把豆浆送进医院去!”
我不能让我爸饿着。
“十分钟后,你来我车上。”
他指了指停在林荫道旁的一辆保时捷,语气已经很不耐烦了。
“我知道。”
其实,盯着他的眼睛,我有许多话要说。如果他精力这样旺盛,真不能缺女人,那他可以再去找别的女人泻火!可他的眼神像锐利的刀子一样,我又不敢说出来。
“你放心,我肯定会来的。”
等我急匆匆进了医院,将豆浆和小笼包放在柜子上时,我爸突然又陷入了昏迷状态。我连叫了好几声儿,我爸都没反应。我吓坏了,赶紧叫护士。
这么一折腾,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过去了。
“你别紧张。病人脑部缺氧,没事的时候,你多扶着他下楼走动走动。”护士嘱咐我。
我心急如焚。
我爸就是这样,病情没个稳定,一会儿稍微好转,一会儿又不乐观。
我皱着眉头,心里默默祈祷:爸,你赶紧醒来,赶紧睁开眼吧。
病房外,就有人推门进来了。
我诧异地抬起头。进来的是……骆维森!
他盯着我,眼睛里裹挟着一丝怒气。
我一下站起来,我想提醒他,别惊动了我爸。
他就别过头,看着病床。“宋窈,为什么你要失信?”
“你不都看见了嘛?”我压着嗓子,说就刚才,我爸昏过去了。
骆维森就扳住我的肩膀。“听我说,你一个人撑不来的。找个护工是最好的选择。这事,我帮你安排。”
“不用!”
骆维森在这,我的心更是忐忑不安。我怕我爸突然睁开眼,看见他,再闹出什么事儿来。
想了想,我就干脆拉着他,走到走廊尽头的开水房内。
“骆维森,我事儿多……可能不会如你的愿。你的人情,我记住就是。但……我真的不适合当你的情人。你,不如找别人吧!”
为了说服他,我又自嘲说自己容貌平凡,毫无魅力,个性又差。反正,哪哪儿都不好。“真的。你找我,就是脑子哪根筋抽了。”
骆维森就咬着唇,异常恼怒,用一只手撑住墙壁。
“宋窈,你是想撂摊子了?”
“不是!”我苦着脸,“我没想耍你,真的。欠你的人情我会用别的法儿还你。”
“哼哼!”
骆维森一把扯住我,撬开我的嘴,俯身就吻住我。
“呜呜呜……呜呜呜……”我急了,我想挣脱,这里不是私人地盘,这是公共开水房啊,一会儿,就有打热水的人进来了。
但骆维森就是不放手。
我被迫和他接吻,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有无人经过。
十分钟后,他终于放开了我。
“宋窈,现在……你跟我回去。”
“啊?”
“我现在就给你联系护工。”他掏出手机,另一只手还是紧紧拉着我。
半个小时后,我已经坐上他的车,回到蓝湾公寓了。
我心里就有些怨恨。这个时候,这个点,我哪里有什么心情?可骆维森不管三七二十一,非拽着我进了卧室。他真的很急迫,看得出这几天他一直都憋得慌。
很快,我身上的衣服都被他扯光了。
“你……你还是让我洗个澡吧。”
“先干了再说!”
他将我压在身下,大手覆上我的浑圆,捏得我好疼。
咚咚咚……咚咚咚……有人在外面敲门。
我顿时有点儿紧张,虽然我不知道是谁。
“我得去开门!”
他听了,压根就没放缓动作,对我说的话置若罔闻。
门外的人就说话了。“宋窈,宋窈……你在家吗?”
敲门的人是谢颖!!!
我……我看了一眼骆维森,无奈地被迫闭上嘴巴。
我不吭声,谢颖以为我不在,兴许就走了。
可没想到,谢颖竟然拨了我的手机。手机我放在门口衣架上挂着的包里了。她这一拨,刺耳的铃声就透过门隙传到谢颖的耳朵里了。
“宋窈,你在干嘛呀?咋不开门呢?”
她不耐烦了。
谢颖说找我有事儿,说车子要年检了,要借我的行驶证去车管所扣分。她开车技术差,12分不够扣。而我开车下来,一年到头几乎一分不扣。
不行!她知道我在里面,我不能不开门了!
我……我不能让谢颖看见骆维森!
我一边说:“来了,来了……我在上厕所呢!”一边急中生智,我让骆维森躲进卧室的柜子里,等谢颖走了,再出来不迟。
对此,骆维森很不屑,很恼怒。
他慢悠悠地套上衣服,一点儿不配合我。
我急了,我急得快哭了。
我对着骆维森拱手作揖,压着嗓子求他:“你行行好吧……行行好吧……就算我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