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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完里德尔后,安斯艾尔唤出了蛇怪,那只在巫师界凶名显赫的神奇生物在安斯艾尔面前表现得像是麻瓜界最爱撒娇的宠物,几乎不肯离开主人的怀抱。
哈利并不知道蛇怪的下落,只知道从此蛇怪从霍格沃兹消失了,也许是回到了斯莱特林家族的领地,回到了属于它主人所在的地方。
这以后,安斯艾尔的兴致一直不高,哈利几乎能够看到他身后漂浮的黑影,不知是感伤知己的逝去,还是身上魔法事故带来影响,总之他身上越来越冷了,几乎在斯莱特林的休息室待不下去了——斯莱特林休息室本就比其他学院要阴冷,如今可几乎结冰了。
当然,这分黯然失意在安斯艾尔看到斯莱特林学院几乎见底的分数全部消失了,安斯艾尔看着那些浅浅的宝石光亮气的心肝脾肺具疼。
尤其是从教授那边知道斯莱特林学院和格兰芬多学院聚众斗殴之后,更是气的发疯,那一天霍格沃兹所有人都听见安斯艾尔愤怒的叫喊:“德拉科·马尔福!潘西·帕金森!”
安斯艾尔气疯了,真正意义上的气的发疯,可是看着面前乖乖低头认错的赫敏和潘西,他多大的气也撒不出来了。安斯艾尔和旁人不同,除了花朵他没有朋友,赫敏纳威都不是他的朋友。
若真的计较的话,他对他们更像是一种长辈的慈爱,安斯艾尔早熟稳重,在别人肆意张扬的年纪已经失去和同龄人交友的能力,他们在他眼里是那么的弱小,蹒跚学步,茫然而行。
所以,他会一直对纳威好,会对赫敏有愧疚,因为他是他们的长辈。
清算诸位不同的话,纳威就像是他的大儿子,所以他宠爱他的单纯和善良,引导他前行。赫敏是他的大女儿,他宠溺无度,甚至会为了她收敛自己的锋芒。德拉科是他的小儿子,娇纵也不过分,却又希望他成才担起斯莱特林的重担。潘西,是他的小女儿,或许张扬跋扈,或许尖酸刻薄,可他仍就纵容。
罗恩和金妮是他友人之子,所以他关爱却不过度干涉,即便是再多宠爱和赏识,终究隔了一层。
他不愿看到这些人之间的争乱,尤其是赫敏和潘西之间的。
安斯艾尔捏了捏发疼的眉心,心中万般无奈,一年时间太短除了各自熟悉对他们影响还不够强大,这些孩子还欠缺调|教呢。
知道这些家伙争些什么后,他更是好气又好笑,都还是一帮不懂事的孩子们。
他摇了摇头,这还和他有些关系,总之这火也发不出来了,他看着两个认错态度一个比一个乖巧的“闺女”无奈的叹了口气:“潘西,你少读一些小说。”
也亏潘西这家伙想得出来,伏地魔私生子?狸猫换太子?她怎么更离谱些呢。
潘西少见的乖巧,根本看不到那些嚣张跋扈之气,赤红的眼睛里噙着泪花,居然已经哭出来了。
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胡闹给整个斯莱特林带来了什么影响,今年他们斯莱特林完了。魁地奇杯没拿到,扣了那么多分数,学院杯也没他们的份了。
安斯艾尔何尝不知道斯莱特林们对胜利和荣誉的偏执,不然之前他们也不会用尽一切手段了。
看着早已知错的潘西,安斯艾尔也狠不下心肠再指责些什么,劝诫几句:“你啊,少胡闹。”他怎么会不知道潘西是什么性子,张扬跋扈的可并不讨人喜欢,可是她是第一个除了德拉科之外胆敢和他那么接近的人,那一刻少女小心翼翼的眼神以及微弱柔软的情绪触动了安斯艾尔的内心。
“嗯呜。”潘西扁着嘴点头,豆大的泪珠溅落在地上,好不可怜。
安斯艾尔现在的体质谁碰谁倒霉,也未去安慰她,总之都是要长大的。他心中黯然闪过稍瞬即逝。
安斯艾尔看向赫敏,有些意外,说实话,赫敏在他心中一直是那个懂事可爱的孩子,没想到有一天也会和潘西这样胡闹。
他们可不止打了一次架,出于公平他给赫敏和潘西一人一个旗帜。潘西手里的那根用完之后,赫敏不甘示弱的在一个月后再一次插旗挑战。
所谓的旗帜是安斯艾尔做出来的小玩意,因为打游戏的关系突然得到灵感,它的作用便是强制开战,限制敌人根本无法离开旗帜范围,用于防止敌人逃跑有奇效,结果被这两个姑娘用来打群架!
第二次打群架,规模更大,愤怒的教授扣了两个学院整整一百分!!加上平时小打小闹几乎被扣了二百分,也不怪斯莱特林学院的分数见底了。
面对一向乖巧的赫敏,安斯艾尔也有些无可奈何:“我一直觉得你是整个霍格沃兹最懂事的。”结果最懂事的闹起事情来也足够轰动,而且居然为了那么蠢的理由闹了起来。
原本赫敏还倔强的保持着泫然欲泣的模样,眼泪挂在睫毛上不肯滴落。可一听到安斯艾尔无可奈何却又包容宠溺的声音,她不禁潸然泪下。她不怕安斯艾尔骂她怪她,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该骂。她怕安斯艾尔因为这个不理会她,厌恶她了。
安斯艾尔是她在霍格沃兹交的第一个朋友,她可以无话不谈,无论发生什么安斯艾尔都会为她解决,她知道安斯艾尔对她的好,并心怀感激。
她可以忍耐格兰芬多所有人的漠视和非议,却无法忍受安斯艾尔一个失望的眼神。
都这样,安斯艾尔哪里还训的下去,说实话他可真的是拿这些姑娘没办法。斯莱特林家族自乔纳森先祖起便是一脉相传,还都是男子,千年来无一女孩出生,导致他们这些后人对女生格外的包容,要是他真的生出一个女孩子出来,那这小公主肯定会被宠坏的。
他轻轻笑开,眼角蕴涵的笑意藏不住的温柔款款:“你们啊,下次可别胡闹了。”
安斯艾尔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些什么,哄了几句便放过了这些还不懂事的小孩。
不过,他真的看那分数不顺眼,所以他趁机去找了邓布利多。
“我解决了蛇怪,给加分数吗?比如对学校的特殊贡献奖?”安斯艾尔靠在校长室的沙发上,浑身放松,余光却打量着一旁在架子上低头小憩的凤凰——福克斯。
凤凰乃是不死之鸟,在时间长廊之中,有一种动物永恒不变,在漫漫岁月中再生出不死的复制品,这便是凤凰。
他保守死亡侵蚀之苦,触碰不得其他人,暂时也找不到解决办法,倒是这不死凤凰说不定能解决他的麻烦。
之前他找过梅林帮忙,只是梅林孤身千年,寂寞孤独充斥着整个法师塔,反而添加他身上的寒冰之苦。在没找到解决办法之前,他可是不敢去那里了。死亡寒彻肺腑,寂寞与孤独亦是痛彻心扉,也说不上那个更好一点了。
至于地狱,安斯艾尔可不敢多去。他和墨菲斯托本就不是什么朋友。他帮自己不过就像随手撕下一块自己根本瞧不上的面包屑扔给路边的野畜一样。在墨菲斯托眼里,他不过是一个用来消遣的玩具,若是玩具坏了,游戏不好玩了,那毁了便是。
闲来无事的时候,他也会回到梦魇之地,带着一身溢出的死亡之力朝着那些怕死的恶魔冲去,那效果可是碰谁谁死。安斯艾尔不敢过分,试过几次给过教训后便再也没去过。
邓布利多虽然会摄魂取念却又看不清安斯艾尔的想法。
安斯艾尔是天生的摄魂取念师,他的大脑封闭术和他的摄魂取念同样出色。想要和恶魔打交道,最先要做的便是管好自己的大脑,永远不要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真正的想法。
“嚯嚯嚯。”邓布利多像一个老小孩一样笑起来,“这可不行,蛇怪可是你家养的。”
邓布利多不知道他的想法,不过他也不在乎,只要他对霍格沃兹没有威胁,那么他就是霍格沃兹的座上宾。
安斯艾尔也不奇怪,反而轻笑几声,朗月入怀:“那我不是白干了。格兰芬多呢?”
安斯艾尔的声音很好听,邓布利多只觉得耳根酥麻,那轻笑声仿佛是夜空精灵的空灵琴声。他摸着手上的蟑螂堆说:“当然他们也没有什么奖励。”
安斯艾尔的手段他已经见识过了,去年他给哈利他们加分便被嘲讽讥笑,若是今年在来一次,他可就晚年名节不保。
安斯艾尔凭空变出一杯红茶,加了三块白色方糖,银色勺子顺时针缓缓搅拌,杯中漩涡旋转,氤氲茶香散发。待差不多时,安斯艾尔用勺子敲击茶壁,缓缓移开银勺尽情品尝茶香茗色,淡淡的说了一句:“那也不错。”
邓布利多看向他的眸子,那里面不见喜怒,不见哀乐,如同深潭一般的绿眸空洞无波,却也暗藏危险。明知危险,也会有无数人被它吸引,心甘情愿的投身潭水深渊。
安斯艾尔浅浅盈笑,嘴角微翘,优雅轻慢的放下手中的华丽瓷杯:“我挺好奇的,你是不是对哈利有愧疚才对他那么好。”
邓布利多怔愣的坐下沙发上,不回答。
“他母亲最后使用的魔法只在禁区存在,说是爱的魔法其实等同献祭。你说,她从哪里学到的这魔法?”安斯艾尔轻笑反问。
邓布利多缓缓抬起头,直视着安斯艾尔的眼睛,他有着和莉莉一样清澈翠绿色的眼睛。他恍惚想起,莉莉当年在知道那个预言后,求他一个能够保护哈利成年的方法,他给了。
后来,莉莉死去了,为了保护哈利死去。那个母亲再也不能看着自己孩子长大。
“叮——”银色勺子被轻放在桌子上,发出叮当脆响。
“是你给的吧,邓布利多。也只有的你知道那个魔法吧。”安斯艾尔靠在沙发上,仪态万千,纤长的手指轻点沙发的扶手,惬意潇洒,优雅自得。
邓布利多不答,他又能说些什么,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安斯艾尔也没想要他的回答,继续说道:“斯内普是你的人吧,他那么喜欢莉莉,在发现莉莉有危险,一定会不择一切保护她,以至于保护哈利。他一点儿都不喜欢哈利,他讨厌极了,可是为了莉莉他能够做所有的事情。邓布利多,利用这样一个人是不是很方便呢?”
邓布利多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不为自己辩解也不为自己叫屈。
安斯艾尔自顾自的说下去:“斯内普一定很怨恨你,当年他差点被波特他们害死,你却轻描淡写什么也没做。是啊,波特他们再坏再捣蛋也是格兰芬多,斯内普可是一个斯莱特林,一个食死徒,你怎么会为了一个斯莱特林去惩罚一个格兰芬多。哪怕他们自大狂妄,视人命如草芥。”
“你说他们和伏地魔有什么区别呢。哦,不,有区别,他们是格兰芬多不是吗?格兰芬多做任何事都值得原谅,因为他们是正义的站在道德顶端的格兰芬多。”安斯艾尔欢笑着说着最恶毒的嘲讽。
邓布利多的身体开始不易察觉的微微颤抖,似乎无法忍受安斯艾尔的嘲讽和羞辱。
看着他的挣扎,安斯艾尔感到可笑的笑了两声,他缓缓起身,裹挟着淡淡的花香。
“这个时候,戈德里克山谷的花开了吧。”他突然提起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
花?邓布利多的身体停止了颤抖,陷入了长久的记忆,他记得他年轻时在戈德里克山谷的家门口种着一丛蔷薇花,每年春夏两季,花开最盛,深夜安眠都伴着清雅的蔷薇花香。
“阿不福思一定很开心你还记得你的那个家。”安斯艾尔又回到优雅的贵族腔调,淡淡拉长的声音像是吟游诗人的咏唱。
不。
邓布利多没有回答,但是他知道阿不福思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从那一刻起。
争吵声响起,邓布利多像是回到了过去,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着年轻的荒唐。
“阿不思。”年轻的阿不福思抱着他们瘦弱的妹妹阿莉安娜朝着年轻狂妄的阿不思·邓布利多愤怒的大喊:“你疯了头了。”
年轻时候的邓布利多长得很俊俏,赤褐色的半长短发柔软飘扬,蓝色的眼眸如同戈德里克山谷永不消散的湛蓝天空,他的那么的出色,也是那么的傲慢。
年少轻狂的他对阿不福思的指责说道:“我们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阿不福思,你不懂。”
年轻的盖勒特已经很不耐烦,举着魔杖对着阿不福思叫嚣:“别妨碍我们!”
争吵进入白热化,不知道是谁先释放的魔法,魔法的光束击打在墙壁,橱柜上,破碎的木碎四溅。
邓布利多睁大了眼睛,每一个夜晚他都在回想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他记不得了,他记得他们三个人的争执害死了他的妹妹阿莉安娜。
这一次他看清了,那根熟悉的棕色魔杖发出的莹绿色光芒像是恶魔的诅咒一般击中了一旁慌乱失措的阿莉安娜,少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看着他们那个,时间似乎在这一刻永久的暂停,阿不福思发出了无声的呐喊。
时间流动,少女的身体无力的摔落在地上。
邓布利多的身体开始颤抖,他很熟悉那根棕色魔杖,他曾经用他打败了盖勒特,在那一战这根魔杖也从中间断掉了。他怎么会不认识它呢,那是他的魔杖啊。
他杀死了阿莉安娜,是他杀死了自己的亲妹妹。
他张开嘴想要呐喊,想要发泄,却发现自己喊不出来。悔恨和绝望如同海啸一般席卷而来将他拖入深渊。
“你那么警惕汤姆·里德尔,是因为他像盖勒特,还是因为他更像年轻时候的你呢?”
邓布利多低着头扯着自己乱发,他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窥探而见的事实让他几欲疯狂。
“你在怕什么呢?”那个冷静的声音再次响起,“害怕真相?哪有什么好怕的,若是你死了那就没什么好怕的吧。”轻软的声音一步一步诱导他步入深渊。
邓布利多有一瞬间被蛊惑,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他举起了魔杖对准自己。可他却又放下了,他不怕死,但他还不能死。
“悔恨吗?”那个声音依然在他脑海徘徊,挥之不去。
悔恨。怎么可能不悔不恨。
“若是给你一个重新再来的机会呢?”那个声音轻描淡写着邓布利多想都不敢想的美梦。
可是美梦怎么可能成真呢?邓布利多苦笑着陷入了永久的黑暗。
“阿不思?阿不思!醒醒,你这几天怎么那么能睡啊。”熟悉的的声音让邓布利多心中一颤。
他微微的展开眼,金色的头发如同阳光一般照射他的眼眸,熟悉的俊俏面孔让他的眼眶微热。
“盖勒特。”他听到了自己的呼喊。
“怎么了?”盖勒特一脸怀疑的看着他,“阿不思,你是不是又碰那些东西,我已经和你说了,那些不能动。你看看你现在睡的时间越来越多了,迟早你的身体的会被拖垮。”
盖勒特从来没和他说那么多话,他有些恍神,呆愣着看着他。
“阿不思,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盖勒特举起手在他眼前晃动。
邓布利多神情恍惚的打量着四周,这里是戈德里克山谷他的家,他身下的椅子在和阿不福思的争斗中变成了碎片。
他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回到了过去,他更愿意相信这是一个阴谋。
“阿不思,醒了就和盖勒特一起下来了。”温柔缱绻的老妇人在楼下轻声呼唤。
听了这个声音,邓布利多像是被一根针扎入肺腑一样猛地跳了起来,疯了一样冲了下去。
“阿不思?”楼下的妇人看着风风火火冲下来的邓布利多吓了一跳,“怎么了,阿不思?是不是盖勒特又欺负你了。”老妇人打趣的说道。
邓布利多的眼眶赤红,泪水不可遏止的涌了出来,面前的这个老妇人是他的母亲坎德拉·邓布利多——她最后被自己失控的女儿杀死。
“哼!”一旁看着报纸的珀西瓦尔冷哼一声,很不耐烦的说了一句,“我看他是跟男人呆久了越来越像个女孩子了。”
坎德拉跑过去打圆场:“好了好了,你也少说两句吧。”
珀西瓦尔嘴中嗫嚅,最终未说什么难听的话了。
盖勒特站在他的身后略显尴尬的苦笑。
邓布利多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的家人,他的父亲为了给妹妹煲粥因残暴虐杀三个麻瓜男孩被捕并被判处终身监|禁,死于阿兹卡班。而盖勒特也早就离开了他。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没有褶皱,右手手腹略有划伤。这是梦境吗?不然他怎么会看见他早已逝去的亲人呢。
盖勒特并未多言,看他不哭了,体贴的拥着他坐下。
“妈妈,你看到我昨天刚买的新衣服了吗?”一个身姿曼妙的少女从楼上跑了下来。
“昨天买的衣服,绿色的那件,你好像收在了箱子里吧。”坎德拉看着自己风风火火的女儿有些无奈,“阿莉安娜,说过几遍了,自己的东西要收好啊。”
“啊,知道了。”阿莉安娜挥了挥手,忙不迭跑了上去。
邓布利多依然缓不过神来。
这时候年轻的阿不福思从门外走了进来,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他似乎很不待见自己和盖勒特不耐烦的将自己手上的包裹扔了过去:“你们要的东西。”
整整一天,邓布利多都是精神恍惚的,但是所有人都对他的状态并不奇怪。阿莉安娜还一脸钦羡的看着他说:“要是我也能找到想盖勒特一样贴心的男人就好了。”
没多久,邓布利多便从盖勒特了解到了真相。他的妹妹从来没有被麻瓜们欺辱,他及时的赶到赶跑了那帮麻瓜们。
没有了刺激,阿莉安娜没有魔法暴动,他的母亲也没有因此死亡,而他的父亲更不会因为为了报仇把自己送进阿卡兹班去。
他和盖勒特在一起了,就连预言家日报都报道过这件事。但是他的父亲还有阿不福思并不接受他们的关系。
可是盖勒特很在乎他,甚至为了他放弃曾经荒唐的计划。年少的狂妄过去留下的只有惺惺相惜互相扶持。
邓布利多不敢相信,但是他找到了证据——一本被他亲自锁上的日记。
从日记本里他知道他回到了过去赶跑了麻瓜,一点一点改变了盖勒特。他们现在很幸福,可是他依然不安,他害怕这一切都会化作幻梦消失。
也许是重生改变未来的代价,邓布利多越来越虚弱,他的记忆也慢慢消失,为了避免自己忘记一切,他将所有的事情都记在了日记本上。
原来自己真的回到了过去。原来他们都没死。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