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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灯光之下,某人正在伏案奋笔疾书当中。
(封元敛息术为道门龟息功与佛门瑜伽枯禅的结合,我还能理解练成,不过是一门内外兼济的修炼功法,但这道化铁布衫相比之下就复杂太多了,篇幅与文字都远远超过封元敛息术不说,其中还大量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名词术语,药名药方,就算我能弄得懂,在这个世界恐怕也根本找不到相应的药物啊。)
(还有借相之法?火烧身,岩凝?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单独的字我全都认识,但连在一起就看不懂了。)
封元敛息术功法是道门先贤著成,太阴在获得秘籍之后,在秘籍原来的基础上进行摘抄注解,同时还写下诸多自己的想法,修炼感悟,并且这门功法为佛道正统练起来也不凶险,最大的失败也就是练不成而已。
相比之下,道化铁布衫这门功法,就要复杂凶险太多了。其修炼初期就要扎马顶石,用藤条木棍甚至铁棍来不断抽打全身,借以打熬功力,在此基础上,太阴真人还在其中加入了药炼、借相、手印、气血搬运等等辅助修炼法门。
连这厮自己都在笔记上说,这门功法强则强矣,但初学者若无名师在旁指点,若无足够营养补充自身,强行修炼,非死即残。
即便有名师在旁指点这也是一门极为凶险的道术,就连太阴真人自己,都一度因为药炼过度导致极为严重的后果。
具体是什么严重后果,太阴原本没在秘籍里面写,翻到后面他在秘籍上写一大堆治疗脱发的药方,鸣人才反应过来,这厮一度练功过度导致体毛不生,后来用了不少办法才勉强保住了头发。
“我说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觉得他异于常人呢,现在想想,这家伙练功练得好像没有汗毛、没有毛孔一样,指甲颜色透明没有颜色,发质特别好……”
说起来虽然很好笑,但像太阴真人这样人体生命学研究大宗师,道家顶尖高手,修炼这门道化铁布衫都要付出这样的代价,鸣人想一想,心中就是打鼓的。
这具身体若是练废了,自己也就完蛋了,虽然自己也很清楚,以这个世界人的体质以及自己的特殊性,想要练废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思索着,琢磨着,渐渐得,心神过度消耗的鸣人便伏案睡着了,因为研究解析道化铁布衫一整天,的确是太劳累了:
“朱鹏!”
“鸣人!”
“朱鹏!”
“鸣人!”
“谁……是谁在叫我?”于睡梦当中蓦然惊醒了,鸣人发现自己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着起火来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很注意检查防火的?)不及细想,以手臂捂住口鼻,鸣人一运查克拉于足下,就想奔跑出去。
然而这时,伴随着轰隆得一声巨响,自己家的整个屋顶都被轰飞了。
鸣人骇然之下抬头,却见眼前漆黑的夜色下,那巨大玉色的皎月当中,有一道袍身影,而其周身有生出双角的龙蛇虚空盘旋,缓降而落。
“十六年过去了,我已内伤尽复,功力大成,今日,我就来取走你的肉身。”
“什………什么?”
还不等鸣人言说什么,做出反驳,伴随着头顶上方那太阴真人的单手一指,他周身盘旋的毒龙就已然蓦然膨胀变大,犹如可以吞食天地般的巨蛇,俯冲噬咬而来。
“啊啊啊啊啊啊!”扑通一下子,鸣人满身是汗的坐在了地板上面。他茫然得看着自己家的四周,发现既没有燃烧起来的大火,自己头顶上的屋顶也并没有破碎。
“呼,原来是噩梦啊。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个家伙给我的心理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以手抚额,鸣人摇着头爬起来打开面前的窗户,让深夜的空气透入进来。
坐在椅子上平复一会心神,缓了一会,然后鸣人看一下桌面上的钟表,发现现在离平常的起床时间也仅仅只剩下一个多小时了。
并且,以现在的精神状态,自己恐怕是怎么都睡不着了,此时此刻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那个非人一般的道士。
“算了,出去逛一逛吧,今天在外面吃一点就算了,不自己做了。”上厕所,洗漱一下,然后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今天的木叶,清晨里飘着淡薄的雾气。
因为时间实在太早了,因此大街上并没有什么行人,因此鸣人双手抱着脑后随意漫步着。
在不经心间,就意外走到了忍者学校。
在相对高坡,可以看到下方的忍者学校内,操场上,有一个矮矮小小的身形正在一圈一圈的跑步。
“那个家伙,就是李洛克吧?”
在下面那个家伙跑到比较接近鸣人这边的相对下方时候,鸣人看着对方那双标志性的粗眉毛,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这家伙,是一个几乎没有任何忍术幻术才能,却又梦想着成为一名出色忍者的固执家伙。
忍术,拥有着撕裂钢铁,寻常体术所难以比拟的超卓攻击力、破坏力、攻击范围。
幻术,可以制造出各种极特殊情况,干扰、控制对手、并可以给对手造成极严重精神伤害的一类术。
这两者几乎是忍者所不可缺失的才能,然而眼前这个家伙,却在完全没有这两方面才能的情况之下,单纯凭借体术,凭借比别人多出数倍数十倍的努力付出,成为了一位强大出色的忍者。
在原著中忍考试选拔中,若非遭遇了砂忍村的人柱力我爱罗,八门遁甲已经开到五门并掌握强大体术秘技“莲华”的李洛克,几乎是当时最为强大的下忍,可以说当时除人柱力我爱罗以外,开着五门的李洛克谁挡灭谁。
至于最后战败,那真的是非战之罪,称得上是虽败犹荣。
人柱力被除最强忍村木叶以外的其它四大忍者村视之为终极兵器,这并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在正常情况下真的是难以力敌。
“看到这么有干劲的人,我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就算十六年后会被干掉,难道我就不好好得度过这十六年了?人生路远,只有忘得干净,才能拥有将来。过去就明白的道理,现在怎么就忘记了呢……”就在鸣人将双手插入衣兜准备离开的时候,下面操场上的小李突然扑通一下前扑摔倒,他久久没能再次站起来。
见此,鸣人神色一变,赶紧跑过去,起身跃起,他单手一撑铁栏跳入操场内,一直跑到小李身旁,鸣人才轻轻呼出一口气。
刚刚还以为李洛克这个家伙昏厥过去了,现在看到这个家伙正面,正趴在那里流眼泪……似乎比昏厥过去还要惨上一些啊。
见有人过来了,李洛克支撑着身体爬起来,转身就想要跑开,只是他的四肢都在隐隐颤抖。
(真是乱来啊,如果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体质特殊,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查克拉这种东西,他已经把自己练废了吧?)
“喂,李洛克,要不要一起去吃拉面?”
“……你认识我?”
“嗯,我是宁次的朋友,听他提起过你。”
“日向宁次?”这个名字让李洛克转过了身,与李洛克这个吊车尾不同,日向宁次无论是头脑、家世、学业在同龄人当中都是最拔尖的,与此时的李洛克相比,可谓天上地下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嗯,宁次说班里有个叫李洛克的家伙,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未来会成为一个很厉害的忍者。”
“不可能,那么高傲的家伙不可能会说这种话,而且……”
“信不信由你啊。要一起去吃拉面吗?宁次还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要是一起吃拉面的话,我就一件一件讲给你听。”侧头一笑,鸣人扫视一眼李洛克颤抖的双腿,这样言道。
当然,也并不是单纯的好心,正在苦恼于该怎样修炼道化铁布衫的鸣人,他看着眼前的李洛克,突然间豁然开朗,想起一个随身带着弹幕护体的男人:
“先有凯皇后有天,八门遁甲日神仙!”
“刚看火影的时候,觉得迈特凯只会体术,看完火影后才知道,整部火影里只有迈特凯会体术!”
“要不是岸本齐史拉偏架强压着不让凯皇踹头,一式夜凯就踢出大结局了!”
“千秋不败,唯我凯皇!”
(对呀,我自己研究不明白道化铁布衫,迈特凯总不可能不懂,如果说火影忍者人物分级的话,迈特凯的体术恐怕是单独一个序列的,并且这家伙一根筋,从来不怀疑自己人……)
“我,我没有钱请你吃拉面。”在李洛克有些尴尬得这样言道的时候,他并不知道,眼前对面那个家伙的心里,已经是怎样的千回百转外加九曲十八弯了。
“没关系,这次我请,下一次你请回来就好了。”鸣人一眼就看得出来,李洛克即便不是孤儿,恐怕也是穷苦人家出身,否则以他的努力刻苦程度,不可能连体术练得都比别人差,只能说连饮食营养都跟不上,才导致体术修炼的事倍功半。
在新交朋友的盛情邀请下,老实孩子李洛克为难又羞涩得跟着对方走了。从此在人生的歧途上越走越远,再也无法回头。
街边小摊,一乐拉面面馆。
“老板,给我们来六碗拉面,大碗,两个人的。”
“喂,你要的未免也太多了吧?”
“要吃饱吗,放心,一乐拉面又好吃又便宜的。”
“这样啊。”听到这句话,小李多少放心了一些,他怕对方请过之后,自己回请不起。
很快,大碗而喷香的拉面便被端上来了。
汤清,肉烂,面细而精,在有一些冷的清晨来上一碗热腾腾的一乐拉面,入胃而溢出的温暖一下子就把寒冷给驱逐了。
李洛克一直惦记着日向宁次关于自己的话,只是身旁这个叫作漩涡鸣人的家伙,进来就呼噜呼噜得埋头大吃,一脸幸福之色。
鸣人会做,更加会吃。
因此他能品尝出一乐拉面当中那种非常用心的感觉,师傅在选材、用水、煮面的时候,不仅仅是在机械式的操作而已,因为他认可自己的工作,热爱自己的工作,因此拉面当中也融入了拉面师傅的“道”与坚守。
像这样的人,不可能会污辱自己的拉面,不可能做面不干净或者以次充好,因此,一乐拉面几乎是鸣人唯一会来吃的路边小摊,一者是放心,一者是真的好吃。
“那个,鸣人,宁次是怎么说我的?”
“呼噜,呼噜。嗯……吃饱了。”连面汤都喝干净了,把四只大碗堆叠在一旁,然后鸣人才道。
“宁次说,这个班里,他唯一能认可的人就是你李洛克,他说,你是唯一一个可能会成为他未来对手的人。”
“宁次真的这么说?”
“不……不可能的吧,宁次从来都是全班第一,而我从来都是全班的吊车尾,日向宁次平常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
(平常和你一起上课的,是影分身,怎么可能有过多的情绪表露。所谓的竞争对手宿命之敌啊,有的时候怎么给人一种男女情侣的感觉?)虽然在心里不断吐着槽,但既然都已经开始忽悠了,当然要进行到底,刷好了迈特凯爱徒的好感度,接下来的结识相处就方便了。
“你也知道的,宁次那么高傲的人,既便是他心底认可的人,如果没有展现出足够的努力,足够的实力,他也不会把心底的话说出来的。”鸣人与宁次很熟,他模仿宁次的口吻编了几句话,把李洛克唬弄得一愣一愣的。
最后,忍者学校那边上学的时间快要到了,李洛克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一乐面馆,在他这几年堪称艰难困苦忍校生涯中,鸣人今日的安慰恐怕是他唯一愉快的时光吧?
“我啊,是全班上下日向宁次唯一认可的对手,我要更加的努力才行!”行走在前往忍校的大街上,瓜皮发型粗眉毛的少年这样想着,他的胸中就像有团火在烧。
另一边,正在密林内晨练的日向宁次,莫明其妙的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难道……我穿的太少,着凉了吗?”可怜的宁次,他并不知道自己被某人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