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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晴一愣,以为自己听错,做你的女人?!是。依旧干脆。她努力消化着他的话:可是,你不觉得股份分红更有诱惑力吗?不觉得。他的口吻依旧很淡。可是,我我时晴简直已经语无伦次。股份是她最大的筹码,她也已经尽可能做出让步,可这个男人却说,他要她?!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愚人节吗?!没有可是,厉北浔忽然倾身看她,目光如炬,充满危险和警告,时晴,你三番五次地进入我家,又擅自离开,现在又回来想让我帮你抢回属于你的东西。你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这世上,有那么容易的事么?时晴: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离开竟会让他在意了。大概是,觉得伤了他男人的面子和自尊吧?要回来,就要做我的女人。他一锤定音,没有给她第二种选择。时晴还是百思不解,为什么是我?以他的条件,如果他愿意,女人会有一大把。夜夜笙歌也好,芙蓉帐暖也好,都会有女人愿意前仆后继爬上他的床的。为什么偏偏是她?厉北浔的唇瓣上潋起一抹上扬的弧光,如果非要一个理由的话,那是因为小绣球喜欢你,而我,也并不讨厌你。这一笑如同大雪初霁,让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显得更加夺人心魄。时晴呼吸一窒,下意识地捏紧了手心,从他脸上移开了自己的视线。低头,思忖。他说的并不讨厌,应该只是顺眼的关系吧?毕竟她帮他包扎了伤口,而且,还帮他隐瞒了受伤的秘密对,应该是这样。他想要一个女人在他身边帮他做一些事,而目前看来,自己是最合适的人选了。那他们,就各取所需。思及此,时晴心绪便稳定多了。她重新抬头,放缓自己的呼吸,做你的女人,需要做什么呢?你说呢?厉北浔凑近她的耳畔,薄唇,刷过了她的耳垂。时晴浑身如有电花炸开,酥麻难当这么暧昧的暗示,她不可能不懂。刚刚放开的手,又紧紧地捏成了拳,厉先生,或许我和你想的不一样,我是一个有过去的人。她,被侵犯过,甚至还被迫给不认识的人生过孩子。这些,她都无法启齿,但到了此时,她不得不提醒他这些。过去?厉北浔的声音淡淡的。他起身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立刻在她的头顶笼罩出一片阴翳。浴袍发出一阵摩擦的悉索声,他在她身边坐了下去。然后,轻轻地握住了她紧握成拳的手,一根一根地将她的手指轻柔掰开,声音磁迷,充满了蛊惑:圣人也有过去,罪人,也有将来。时晴,你是圣人,还是罪人?指尖,在她的掌心里轻轻一划。时晴整个人一颤,恍惚地看向他,几乎要被他说服他的意思是,做他的女人,他不会问她的过去,还会帮她夺回属于她的一切吗?这个条件,太诱人了只是,既然是交易,那总会有结束的一天。等这场交易结束她真的还能全身全心而退,做回原来的自己吗?她突然有些不确定了我再——考虑两个字还没说出来,手机忽然就响了。时晴刚开始并不打算理会,可是来显上的号码实在太过熟悉。每一个数字,都像是刻在她心里。即便过了六年,它们也奇迹般地没有褪色。那一串号码,属于何星泽。厉北浔放开了她的手,没有阻止她做任何动作。铃声快要结束的时候,时晴接起,喂——时晴,你猜猜看,我现在在做什么?是时雨!她用何星泽的手机打给她的!语气,依旧那么嚣张。我不想知道。别挂电话呀,和我分享一下我的喜悦,毕竟刚刚星泽和我做了好多好多次,他用前后各种姿态要了我,还让我为他口,现在他睡着了,很平静很幸福地躺在我身边,你要听听他的呼吸声吗?哦对了,时晴,你今天被赶出去得太快,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了。六年前,你从学校出来那天,穿的是星泽送你的,你最喜欢的那件白色的连衣裙吧?被带上的是一辆黑色的无牌车吧?不过你当时挣扎起来的样子,真的是好惨好惨啊哈哈哈瞳孔狠狠地一缩,时晴死死地捏紧了手机,你当时在?!是啊,我在不远处,看着你被掳走的,不过,那又关我什么事?有人想要弄死你,不是正中我下怀吗?哈哈哈在一阵张狂的笑意中,时雨挂断了电话。时晴捏着手机,僵在了那里。她清晰地听到了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死去,是那颗已经被家人伤到千疮百孔的心还有什么东西,正在复苏是要夺回失去的一切,找到当年真相的勇气!她忽然抬头看向厉北浔,眼神坚定而孤勇,好,我答应你。厉北浔不知道她接了谁的电话对方又说了什么,但显然这个结果让他很满意。乖女孩。他轻轻地抱住了她。我有两个条件。时晴靠在他怀里,没有再挣扎。你说。我要我的股份,我爷爷奶奶留给我的一切,都要全部属于我。不仅如此,整个时家的产业,都要属于我!好,第二个条件呢?第二个等时机成熟,我再告诉你。她想过了,等股份拿回来,她再要厉北浔帮她查一查当年的事,仔仔细细,滴水不漏地去查。查出当年是谁侵犯了她,又有哪些人是帮凶凭他的能力一定查得出。只不过现在,她没有把握可以让他同时答应自己两件事,所以只能一件一件地来。好,那到时候再说。从现在开始,乖乖待在我身边他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烙下一个吻。仿佛这是一种仪式,一种契约,一种承诺。时晴靠在他怀里,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下巴,忽然被他抬高。吻,铺天盖地地就落了下来潮热的舌尖浅浅地在她的唇瓣上描摹一圈,然后轻轻探入,撬开她的贝齿,吮吸,汲取,加深辗转厮磨间,他的大掌钻入了她的衣衫,覆上某一边的软丘,暧昧一揉——时晴瞬间清醒过来,赶紧推开他,我,你我她羞得语无伦次,小脸早已绯红,如同能滴出汁的新鲜草莓。这幅娇羞模样,落入厉北浔眼中,更可口了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准备准备一下!她是答应了要做他的女人,可是这进展已经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准备什么呢?厉北浔用指尖划过她那被吮都殷红发肿的双唇,声音粗嘎性感。时晴心砰砰砰地跳,羞得不敢抬眸看他。这让她怎么说?!忽而,头顶传来了一记淡淡的浅笑声,厉北浔眼里带着几分玩味,该不会是想让我在这里就办了你吧?我想,今天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什么叫让我失望啊!时晴忍不住出声反驳。她才没有失望好吗?!厉北浔拉过她的小手,轻轻地贴在他自己的胸膛上,昨晚谁胡乱挣扎把我的伤口都弄裂了?让你来这里见我,是怕在前面包扎会吓到两个孩子。时晴的手摸到软软的纱布,上面还带着湿意,顿时心口一紧,下意识地伸手去拉开了他的浴袍。果然,又有新鲜的血渗出来了。她皱眉,药箱在哪里?等会儿再包。他伸手又要去抱她。时晴哪里会肯,一把推开他,满脸严肃地在小檀木桌下面找到了医药箱。从里面拿出新的纱布和药粉,她又转过来,轻轻的跪在他面前,伸手去解开他的浴袍带子。会疼,你忍一忍。说完之后,她才把原本缠绕在他肩头的纱布打开。血一下子涌出更多,时晴用纱布按住,竟下意识地轻轻地吹气,借此缓解他的疼痛。厉北浔垂眸,看到了她认真的眼神,清澈的眸瞳,还有因为吹起而微微鼓起来的嫩白腮帮刚刚还觉得她的动作颇为幼稚,从小到大曾经受伤无数的他,又怎么会不知简单的吹气根本无法镇痛?可是现在看她这么认真,他竟也鬼使神差地,觉得真的没有那么疼了幽黑的眸瞳中,浅浅地划过一抹笑意,他没有阻止她,一直安安静静地看着她帮自己包扎好。时晴忙前忙后,额头上累出了密密的细汗,帮他包好了纱布,收拾好了医药箱放回原处。忽地就被厉北浔轻轻一抱。他在她的耳边呵气,然后拉着她的小手,摁向自己刚才被她无意间撩拨到已经坚硬如铁的某处,我给你时间准备和适应,但是,别让我等太久,嗯?且低且沉的声音如大提琴般醇厚,那华丽上扬的尾音更是勾得时晴全身莫名一热她低下头,含含糊糊地胡乱点头。心,因为他的撩拨,跳得又急又快,根本无力招架厉北浔浅笑,亲了亲她发红的耳垂,真想让伤口快点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