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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黎圆感觉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都有些站立不稳了。时晴小姐是想要她的命吗?敢把厉先生的电话乱给像季翩翩这种花痴女,她最后怎么死都不知道。求助地看向厉劲,平时冷漠得跟石头一样的厉劲也是傻眼了,不仅眼角抽抽,嘴角也抽抽。季翩翩没想到真的成功了,她要得到厉先生的电话号码了!哦耶!太好了!所谓男追女,隔着墙,女追男,隔成纱,她就不信,她膏药似的黏上去,厉先生不变成绕指柔?黎圆心拔凉拔凉的,脸上却平静如初:小姐,这时晴:算了,我也知道你的心思,你不就是喜欢我哥吗?但是显然的,季小姐更适合我哥。黎圆吓得双膝一软,差点跪了,她什么时候对厉先生有那种想法了?就算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啊。小姐我——刚要解释,就被时晴打断:不要说了,纸和笔拿来,我亲自写。季翩翩给黎圆翻了个白眼,显然把黎圆当成假想情敌了。黎圆不知所措,不明白时小姐在玩什么。季翩翩屁颠屁颠地拿出自己的手机:厉小姐,不如你直接输入吧?不必麻烦你的小助理了。高冷的厉小姐嗯了一声,拿过她的手机,手指快速按键,输入了一串号码。季翩翩小心翼翼地接过手机,就见屏幕上有一排数字:19180487561。狂喜,惊奇,醉醺醺,她发了好一会儿的花痴,沉醉在自己和厉北浔双宿双飞的美梦里,无法自拔等实在冻得不行了,再次抬头,才发现厉小姐和一众人已经离开了。想要离开,脚下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季翩翩纳闷,捡起来一看,是一串翡翠钻石手链,看样子有些年头了,接口处因为磨损而松脱了。这是厉小姐站过的地方,这串手链肯定是她掉下来的。季翩翩放在鼻端,痴迷地嗅了一番,然后小心翼翼地收好,现在她有了厉先生的电话号码,改天就用这个还手链的借口去找他。计划完美!......................哈,季翩翩果然还和以前一样蠢时晴一回到房间,就忍不住笑起来。再看一旁脸黑得像黑炭一样的厉劲,还有委屈得像是谁欠她几百万的黎圆,时晴这才觉得刚才吓到他们了。收起了笑,拉着黎圆的手:对不起啊,刚才演戏太深,都骗过你了。演戏?黎圆死寂一片的心,瞬间就跟春天的小草一样,发芽了:小姐你说什么?你是演戏的?一旁的厉劲冷哼:厉爷要是知道,你把他的号码乱给人,有你好受的。时晴撅嘴:喂喂,不要冤枉好人好吗?19180487561,是你厉爷的号码?厉北浔有很多个号码,私密的不私密的,厉劲都一清二楚,并没有这个号码。黎圆是eric万里挑一培训过的人,当然有过人之处,时晴说一遍,她就能记住了。小姐,这号码是谁的?时晴摘下头上很沉的面纱,加上捉弄了季翩翩,心情很好,轻快地坐进沙发里:不是谁的,度娘的。度娘?黎圆震惊。还有这种答案?时晴揉了揉笑得发疼的肚子,让人帮她放水洗澡,拿过干净的睡衣,拍拍黎圆的肩膀:查查就知道了。黎圆愣了半晌,连忙掏出手机,查度娘——[这串数字代表:你加油吧你是白痴无药医。]黎圆:厉劲:..........时晴的房间是最尊贵的顶层海景套房,浴室更是经过特殊处理,周围和头顶都是玻璃,从里面看外面清清楚楚,外面看里面却是模糊一片。时晴躺在宽大的浴缸里,热腾腾的水上漂浮着红色的玫瑰花瓣,沁人的花香混合着水汽不断地钻入鼻息,舒服得她有些昏昏欲睡。今晚看到那些人吃瘪,她的心情真的格外的好。六年了,心情,第一次这样好或许明天,她还可以在婚礼上给时雨再加一把猛料正当脑子有些迷糊的时候,黎圆出现在身边:时小姐,厉先生来的电话。厉先生?刚才不是才打过电话吗?时晴微微坐直了身子,接过了电话。一旁的黎圆退了出去。时晴还没说话,那头就传来明明很孩子气却要装冷酷的声音:你在哪里?时晴紧绷的神经瞬间就放松了,还真的是厉先生,只不过是厉小先生。时晴一想到小男孩绷着个脸,像小大人似的拿着电话的场景,忍不住眉目一挑,你好,云锦厉云锦:谁准你这么叫我的?!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叫我锦爷!厉云锦冷哼。外面那些人经常管爸爸叫厉爷,所以,这是叫什么爷,应该就是很尊敬很敬畏的意思吧?时晴莞尔,心情很好,也不跟小朋友计较,好的,锦爷。你是不是又不能尿尿了?需要我给你唱歌吗?你、你不要太嚣张。谁让你提我的小丁丁?厉云锦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心虚。时晴无辜:谁提你的小丁丁了?我只是关心你,锦爷。厉云锦磕磕巴巴起来:那那那你知道你还不唱?嘎——时晴有种扭到下巴的感觉。没先到她随意的一句话,还真的说中了。小太子嘘嘘,那是很重要的事情,要严肃。这么想着,时晴收起散漫的语气,正经地唱起来: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电话那头传来叮叮咚咚的流水声,时晴松了口气,小太子尿出来了。换一首歌。厉云锦故作深沉地命令。时晴满头黑线,人家唱的都是催眠曲,她唱的居然是催尿曲,还得换曲子的,想了想,本来想捉弄一下小太子的,但是一想到厉云锦小朋友从小就没有母亲,整天耳濡目染的都是厉北浔那样冷酷面瘫的脸,顿时也就作罢了。清了清嗓子,她唱:亲亲的我的宝贝,我要越过高山,寻找那已失踪的太阳,寻找那已失的月亮;亲亲的我的宝贝好不容易唱完了,她屏气凝神,想听那头的厉云锦小朋友是不是睡着了,谁知道那头的人像是能够感应到她似的,来了一句:再唱一遍!低沉醇厚的男音。时晴浑身战栗,厉北浔!怎么会是他!他,你?她下意识问。厉北浔正宗原生态的冷酷音:你唱得太难听,小家伙睡了。啥?唱得太难听还让她再唱?这厉北浔的心思太难猜了。还不唱?他催促。我唱还不行吗?时晴叹气,谁让你是大boss呢?坐直了身体,清了清嗓子,刚要张口,却发现怎么也唱不出来。亲亲的我的宝贝,这样的歌词,怎么对厉云锦小朋友就很自然,再对厉北浔,就感觉有那么一丝丝肉麻呢?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怎么不唱了?他问。时晴的手一抖,她总不能说面对他就没心情唱了吧,想到她现在可是自己的大靠山,不能轻易得罪,于是婉转的笑说:我那都是哄小孩子的,上不了台面,怕厉先生你笑话。厉北浔:眸光有些深远地看向夜色,这小女人,表面可怜兮兮的,其实狡猾得很。时晴没有得到回答,心中忐忑起来,厉北浔不会生气了吧?小绣球呢?上次我还答应她,给她做小布丁,一天没见我,不知道小绣球想没想我。说到这个,厉北浔是有些吃味的。以前,他不在家,两个宝贝想念的只有他,自从小女人来了以后,女儿仿佛嘴里念叨的总是时晴了,特别是小绣球,今天吵了一天,说要吃阿姨的小布丁,他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哄得睡了。以后注意点,不要带坏他们。他们?时晴眨眨眼,自然知道这个他们,指的就是两孩子。她怎么带坏他们了?她又不是狼外婆。不爽,但语气却要恭敬诚恳:是!我以后会注意。厉北浔似乎比较满意,语气上扬地嗯了一声,然后问:事情还顺利?还行,一般般。时晴在水里一个姿势呆得有些乏了,转过身,变成了趴在浴缸变,灯光下,她吹弹可破的皮肤上闪动着熠熠的光泽: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希望厉先生赏脸,不要出岔子。我可是在众人面前夸下海口,说明天会有全球直播的。不用一直拍马屁。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我厉北浔答应的事情,从未食言。那就好。拍马屁被戳穿,时晴尴尬地吐了吐舌头,我相信厉先生的能力,只不过随意问问而已。我的能力你还没体会过,怎么就相信?时晴全身的毛孔一缩,这男人,不要把话说得这么暧昧好吗?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撩拨。以前听别人说,一个人的声音会让人怀孕,她还不信,现在她相信了。像厉北浔那样极品的男人,连嗓音都像是尘封很久的窖藏美酒一样,低沉醇厚,更别说他故意撩人了。我帮你这么大的忙,你怎么谢我?他又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