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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北浔蹙眉,扶起小女人的头,把她抱在怀里,轻语细哄,但是小女人非但没有冷静下来,整个人都剧烈地抗拒着,挣扎着,最后不得不注射镇定剂才安静下来。眼见厉爷的脸色都要杀人了,院长斗胆建议:要不让心理医生来一下,或许能够帮到时小姐?立刻叫来。是。............心理医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有一天居然要真的进外科病房的观察室。她医治的都是心理问题的。接下来的一天一夜,时晴都在医院里。她身体没怎么受伤,就是有几处淤青,已经擦了国外进口的最好药膏,剩下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心理医生上。怎么样?厉北浔寸步未离地守在门外,等门一开,立刻开口问道。心里医生不敢隐瞒:时小姐这是因为太恐惧,直接把埋在心底的创伤给翻了出来,现在要治疗,必须对症下药,知道她曾经遭受过什么。厉北浔眉心拧得更深,心底的创伤?到底是什么样的事,让她害怕成这样?厉劲。在。尽快去查。是。厉劲一刻也不敢耽误,看这样子,如果时小姐有什么事的话,厉爷也不会恢复正常。这吃住都在医院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其实之前,厉劲已经查过时小姐的资料了。她要靠近小太子和小公主的人,如果随随便便的话,出了什么问题,最后以命相抵都来不及了。这次的结果,依旧一样——时晴:时江启的小女儿,因为家族争斗,时家最后不明原因地排挤时晴,扶持时雨。时晴在六年前,莫名地离开了时家,当时发生什么事,外面一无所知,时家下了封口的死令,完全查不到。只是那件事后,时晴在家族中的地位一落千丈,时家人六年来对她不闻不问,不管死活。看到和之前一模一样的资料,厉爷身上的寒气更甚,眸底,有一抹阴沉划过。心理医生在一旁抖了抖,想了半天,还是嗫嚅这唇,上前:厉爷,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要知道时小姐发生过什么,有一个冒险的方法。还没说完,浓烈强势的视线就朝他射来,心理医生吓了一跳,不敢废话:可以尝试催眠。只是那样,万一我怕时小姐的精神更混乱所以还请厉爷定夺。用她来冒险厉北浔是一丁点都不想的。可是现在不冒险的话,继续让她这样下去,说不定情况会更糟糕。好,你来做。他果决地开口,把危险降到最低。好的,我明白。心理医生松了口气,担忧地朝身后的那些人看了看。厉北浔挥了挥手,厉劲立刻带着那些人退了出去,门重新关上。这里是厉家的私人医院,观察室装簧得自然高档大气,忽略到头顶的那盏大灯,感觉就像是住进了特星级酒店。催眠开始。心理医生拉上了窗帘,把灯光调得暗了一些,点上了特制的熏香,开始进入催眠模式。刚要张嘴说第一句话,喉头就被身边那强大的气场给震慑住,让她忍不住抖了抖。这样下去,她还能顺顺利利的做心理治疗吗?恐怕最后要治疗的变成自己吧?厉爷。她斟酌着语气:你是不是也应该回避一下?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去。他现在担心这个小女人,一刻也不愿意离开。您在这里,可能会影响催眠效果心理医生小心翼翼地说道。本来以为这位爷还是不会肯出去的,结果刚说完,厉北寻就转身,毫不犹豫地出去了。甚至还亲手帮她关上了门。心理医生:.................观察室外。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厉北浔安静地站在门外,双目一瞬不转地盯着门口。挺括地身躯,凛然的气势让周围的人都不敢开口多说一个字,甚至,连呼吸,都极为地小心翼翼。等了许久,门,终于被再次推开了。厉北浔往前站了一步,还未发问,就见心理医生满头大汗的出来,苦恼道: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病人,心理防备太厉害了!知道原因了吗?厉北浔声音沉沉的。没有,不管我用什么办法,都探知不到。在她身上应该发生过很重要很深刻的事,但是无论如何都探查不到是什么事,因为她把那件事埋得很深很深,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要不,我再用更厉害的办法?厉劲,送人!心里医生如临大敌,直觉是得罪了厉爷,想要再说什么,已经被厉劲强行带走。...........厉爷,需要我再去找人吗?去而复返的厉劲担忧道。不用。厉北浔很笃定:去把你查时晴过往的人也全部都撤回来。都撤回来?!厉劲有些风中凌乱。要知道他去找时小姐的秘密,连时家的仆人都没有放过,全部都查过却没探查出任何有用的事,所以大家都还在继续努力中,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可现在,竟然说不查了?那岂不是都前功尽弃了吗?!厉劲想不明白,厉北浔却很明白。每个人都有心中的创伤,既然她不想人去探知,那他就不要去查了,如果有一天她想说了,他再知道也不迟。他转身,进观察室,直接抱起时晴,回了病房。...............夜晚的风徐徐的吹着,卷起了翻动的窗帘,丝丝缕缕的吹到了病床上,明明是清凉清凉的风,却完全吹不走小女人身上的热度。她的脸已经被烧得通红,吹弹可破的脸上闪动着妖异的光,完全是另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厉北浔一直坐在床边,微微的抬起手,修长雅致的手指慢慢的抚摸到时晴的眉心,指尖轻柔,像是要把她眉心的愁绪,都给揉化。难受好难受时晴痛苦的开始扯自己的衣服,漂亮的蝴蝶骨瞬间暴露在蜜色的灯光之下,一览无遗。厉北浔: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如果不是念在她还在生病发高烧,肯定不顾一切的要了她。小妖精,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邀请。但她这么柔弱的样子,他又不忍心欺负她了。起身,去浴室拧了一条冷水浸过的毛巾,然后覆在了小女人的额头上。忽然,小女人抓住了他的手,还没反应过来,她洁白的贝齿已经咬在了他的手背上,不轻不重,却像是一串串细密的电流,动人心魄。厉北浔:忍了。换了十几次冷水毛巾,手背上也被小女人咬了一排排的牙印,她依然高烧未退。看着她备受煎熬的样子,厉北浔深吸口气,站起来,开始解自己禁欲般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露出了他宽肩窄腰的身材,完美的人鱼线,流畅地隐没在健硕的腹肌之间,如果时晴醒的,肯定会流鼻血。厉北浔冲入了洗漱间,打开花洒,冰冷的水花朝身上浇下来,浇灭了心中旖旎的幻想。身心冰凉过后,他才扯过一旁的浴巾,擦干了身上的水。走到床边,眸色纠结片刻,但看到小女人哼哼唧唧难受的样子,他掀开被子上了床,大手一伸,把小女人揽入了怀里。火热的肌肤,馨甜的香气,薄薄的衣料,简直就是一种炽热的煎熬。他发现,他冰冷的心瞬间又火热了。那股火,一下烧到了小腹,连带着他的小兄弟都趾高气扬,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偏偏小女人更不老实起来时晴感觉自己像是在火山口走,周围是滚烫的岩浆,身体也炙烤得滚烫滚烫的。她忽然怀念起一个人,那个人常年冷着个脸,仿佛他在的地方,气温都陡然能降好几度,他在的话,恐怕自己就不至于这么难受了。迷迷糊糊的时候,后背像是吹来了一股寒风,让她很舒服。她想要抓住这个风,一转身,不管不顾的抱住了,原来,风也有形状的,棱角分明,结实有力,抱起来真的是透人心脾,舒服得想要尖叫。你往哪里摸?厉北浔手快地抓住了女人的手腕,两人的手按在了他的小腹处,再往下,就危险了。时晴嘟嘴,显然不满,手不老实地拧着,想要挣扎出来,柔软的身子,迷离的清香,丝丝柔柔的向他缠绕过来。好舒服,好舒服啊轻轻柔柔的声音,从她如花般的唇瓣溢出来,听在耳里,简直就像是最好的催情剂。厉北浔感觉自己在作死,温香软玉在怀,他却要做该死的柳下惠,什么都不能对她做。明明是她生病了,为什么最难受的是他?小女人就像是一个小猫咪似的,柔软的头发在胸口揉啊揉,滚烫的小脸也不住的往他身上蹭啊蹭,再这样下去,他肯定要爆炸了。果断地起身。他一头扎进了浴室,先给自己冲了个凉水澡,然后再放了满满一缸的冷水。这次,他再也不犹豫,抱着小女人,一起坐进了冷水里。帮她退烧的同时,也帮他自己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