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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北浔还在静静等待脖子僵了,几乎等成了望妻石,时晴终于发完了所有人的礼物。厉北浔第一次后悔,让太多的仆人在锦绣园里,仿佛抢了他的风头。终于到了最后大家都安静了,齐刷刷地看着时晴,个个充满期待——他们都快被厉爷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给冻死了,时小姐可千万千万要替他们解冻!而且大家也都很好奇,时小姐的压轴礼物,到底是什么?时晴拍了拍手,笑道:好了,节日快乐,愿你们每天年轻!众人:依然眼巴巴地望着她。时晴笑容有些发僵,不明白他们怎么了,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笑声说:那么,我们吃饭吧?本来热热闹闹的一顿饭,却吃得特别地安静。就连平时喜欢叽叽喳喳的小绣球,仿佛都感觉到爸爸低气压的心情,难得乖乖地用完了餐,然后拉着哥哥跑上楼研究礼物去了。慕千离根本不敢吃饭,光是泡在醋缸子里,就差点把他淹死,找了个美女有约的理由就跑了。...............平安夜的灯光,格外迷离。时晴刚用完餐,就被厉北浔抓着上了楼。门,砰地一声就被关上了。几乎是门关上的瞬间,厉北浔凶猛的吻就落了下来,时晴猝不及防,双手下意识就乱抓,她的指甲一向修得干净整齐,不过因为厉北浔的力道太大,她还是在他的皮肤上留下十根手指印。他的舌霸道地掠过她嘴里的每一点地方,裹挟着她的小舌,缠绵悱恻地纠缠一阵,忽然,惩罚似的咬了一口。时晴吃痛,惊呼着撇开脸,避开了他要继续吻下去的动作。你你怎么了?时晴气喘嘘嘘,差点就憋死了。厉北浔黑曜石般的眸子紧紧的锁住她,时晴的唇色,平时比较浅,淡若梨花蕊,但因为染上了情欲,现在变成了醉人的深红,烈焰诱人。只是这小嘴里说出来的话,真是有些气人,整个锦绣园的人都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她却问怎么了。真是该打。既然她不知道,那就做到她知道为止。时晴的后背靠着门板,有些凉,身前的厉北浔却是火热一片,一冷一热中,加上他不说话,这让时晴有些不安起来。她想要推开他,却换来厉北浔变本加厉的禁锢。他的手直接伸进了她的衣服,肆意地的游弋起来。火热的温度,瞬间就点满了全身。时晴又羞又急,想要推开他,结果却被他翻转了身体。身后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还有厉北浔火热的吻,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她的后背上。不一会,时晴的衣服就凌乱的蹲在了胸前,露出了大片凝滑如脂的肌肤。厉北浔的眸光沉了沉,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时晴知道要发生什么,心慌之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就推开了厉北浔。你你先别别这样我先给你礼物礼物?厉北浔有些惊愕的站在那里,一只手还摸在皮带上,忘记拿下来。就见时晴抓着破碎的衣服,有些狼狈地跑到衣柜旁边,拉开衣柜的门。她小小的身子钻进里面,声音在衣柜里回荡,有些空空的:其实这礼物,我早就准备好了,只是我不好意思当着大家的面拿出来而已。你一会儿别笑我哦。......卧室的灯被打开。厉北浔衣衫微皱地坐在床边,低头,看到小女人放到腿上的礼物。紫色的包装纸,上面用丝带系着蝴蝶结。时晴放了礼物,就朝后退了几步,似乎怕他生气,磕磕巴巴道:那个那个,不论你喜不喜欢,总是我的一番心意,我是想了很久才想到的,你可以拆开了。厉北浔盯着小女人战战兢兢的样子,换做别人,他会认为里面装的定时炸弹。不过是她的心意,不论是什么,他都喜欢。薄削的唇上扬,厉北浔修长的指尖拉开丝带,包装纸打开一秒,两秒,三秒过去了盒子打开,礼物出来。厉北浔:这是什么?内裤?不止一条?只是这内裤,样式好像有些眼熟时晴脸红红地解释:呵呵其实这是上次那个情趣内裤一系列的,我想了想,许倩倩送你的内裤挺好看的,虽然和你的风格不搭,不过你什么都不缺,所以给你集齐了一个系列。厉北浔沉默半晌,把内裤若无其事地放在一边,对着时晴招手:过来。时晴咕咚一声咽下唾沫,厉爷貌似不高兴啊,过去的话,会不会被打?我,我想起来了,我还有几个文件没看,你先睡,我去去就来刚要跑,身后的厉北浔显然动作比她更快,两下就抓住了她,转身就摁床上。时晴苦着脸,早知道不买礼物了厉北浔冷着脸,眼中还有未褪去的情欲,显得致命又诱惑,静静地看着身下的时晴。小女人衣衫半退,凝脂滑腻的肌肤吹弹可破,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的眼很大,眼中因为忐忑,躲闪之间增加的俏皮的感觉,更加的让人想要把她吞入肚中。他低头,惩罚似的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口,嗓音嘶哑低迷:我怎么什么都不缺?你真这样觉得?时晴眸光迷蒙,艰难问:那你缺什么?厉北浔,洛城人人谈之色变得厉爷,需要什么,当然用行动说话。这次的吻比上次要柔和很多,像是细雨和风,一点一点地软化她的身体。时晴感觉身体也完全不受控制,随着男人的动作,蒲韧如丝地摇摆起来。她闭着眼,卷长的睫毛经受不住地轻颤,看到小女人为自己情动,厉北浔的胸中涌现出更多的情动,吻着她的力道更大了些,动作也更深了些时晴这次是真的累瘫了,整个身体就像是被拆开重组一样,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了。最后,她还是很没出息地昏睡过去了。这一次,时晴足足睡了一整天才能下床。下床能跑后,她没有去公司,而是带人去了时家别墅。时家再也不像以前的样子了。现在变得冷冷清清,仆人被遣散,只有管家还跟着时江启和徐佩莲。三楼,时晴在书房找到了两人。白敬云客气地上前:时江启,徐佩莲,今天是你们交房的日子。现在还请你们识时务,自己走出去。徐佩莲死缠烂打地坐在沙发里:我不走!这是我的家!我凭什么要走!时江启老眼圆瞪:时晴!你个大逆不道的孽障!你今天要把亲生父亲赶尽杀绝,你就不怕老天打雷劈死你!话刚说完,外面就真的打了一记闷闷地冬雷。大地震颤,树叶摇晃,眼看一场冬雨就要来临。时江启精神大振:看到没有!老天都听到我的话了!时晴,你不会又好下场!时晴捏了捏耳垂,眸光含笑:时江启,我和你的看法不一样。这恰恰是爷爷奶奶在天有灵,下雷来劈他们的不孝子。他们已经安息了十多年,你却要把他们的牌位到处乱移,今天他们看我收回老宅,这是在给我放鞭炮庆祝,庆祝你罪有应得,庆祝你下场凄惨!你——时江启被气得目赤欲裂,胸口一闷,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老公!徐佩莲冲过去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时江启,转而破口大骂:时晴!你非得把我们气死是不是?那我今天就死给你看!说着徐佩莲冲到茶几旁,拿起水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我要让这里变凶宅!就算你得了老宅又怎么样?没人敢买没人敢租,你也不敢住,等我死了,我就变厉鬼来找你!时晴冷笑,幽幽道:拜托你要死快一点,不要再演戏了。你死了,我保证立马让人把你埋到后面的下水沟里,让你生生世世都臭下去。而我也会住进来,我看你怎么来找我索命?徐佩莲颤抖着手,抖了半天,都没有要刺下去的意思,只是一张苍老的脸,气得皮肉松动,颤抖不已。白敬云也看不下去了,招呼着其他的保镖:来人!把他们赶出去!我看谁敢!门外传来一声娇斥,紧接着蹭蹭蹭上楼的声音。不一会儿,红色孕妇裙装的时雨上了来,身后还带着黑压压的保镖,看来是何家的人。她走过去,挡在徐佩莲前面:我看谁敢动我爸妈?时晴叹息着摇摇头:我没有要动你爸妈,我只是来要我的房子。房子也是我的!!时雨蛮横,不让。仗着带来的人,她气焰也嚣张很多:时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傍上了大款,就可以欺负我的家人,我告诉你,今天你要为难他们,那就是和整个何家为敌,星泽不会同意的,是不是星泽?经过时雨提醒,时晴这才发现,原来何星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俏言无声地站在她身后。她顿时明白时雨的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