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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晴:心中没来由的涌出了很多的感慨,她的孩子,还如此的小,就如此懂事。懂事到让人心疼她也陪着孩子们,几人一起等,直到十二点过了。小绣球终于等不下去,窝在她的怀里睡着了。老高过来:时小姐,让我抱小小姐上楼吧?在这里睡,一会儿该着凉了。好。时晴把小绣球抱给了老高,厉云锦则自己回楼上睡觉。时晴一个人在外面,想了想,端起蛋糕,也回了客厅。老高照顾完两个小孩,下楼,见时晴还孤零零的坐在沙发里。时小姐,你不睡吗?时晴摇头:没事的老高,你去睡吧,我在这里就好。若厉北浔回来,她就把小绣球的药交给他,因为交给任何的其他人她都不放心。若是他今夜不回来,那她也可以在这里将就一夜,等孩子们明早起来,再送他们去学校。好的。老高给时晴拿来了毯子和温水,然后自己又回到房间里去了。时晴靠在沙发背上安安静静地等着,直到睡意袭来,才拢起了毯子,浅浅合上眼睛................厉北浔回来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他进了客厅,一边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朝沙发走去。忽然,越过沙发,他看到了窝在沙发里的时晴。她已经睡着,像小猫咪似的,眼睛闭着,长长的眼睫毛在莹白如玉的脸颊上,投下一层暗淡可爱的阴影。厉北浔解着扣子的手顿住了,她,怎么在这里?茶几上,白底蓝花边的圆形蛋糕,中间是他的头像图案,两边是小孩,一左一右,亲吻着中间他的脸,牌子上还有一句话:爸爸,生日快乐!原来今天是他的生日,他自己都忘记了这个日子没想到她居然回来了,在这里等自己,还要给自己过生日!极地的心,像是遇到了赤道的暖阳,融化成一片!喉结滚动,厉北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俯身,寸寸相思化为动力,又深又柔地吻上了小女人甜软的唇——唇被人攫住,不轻不重地啃咬着,丝丝密密的电流像是一张越来越紧的网,勒在时晴的胸口,让她有些窒息起来。脑子还未完全清醒,半睁着眼,灯光迷蒙。完了,她又在做梦了!而且,还梦到了厉北浔。他半敞着黑色的衬衣,露出肌理诱人的胸肌,精致漂亮的喉结滚动,带着吞噬一切的诱惑。时晴的身体很热,这感觉又真是有迷幻,她伸出手,探进他的衣服里,摸到厉北浔结实修韧的肩膀,同样的也是热,滑的感觉。这梦,未免真实得有点过分了。难道是她食髓知味,迷恋上床笫之事了?!时晴脸颊一阵发热,想让自己赶紧醒来,把这个梦驱走——厉北浔全身绷得厉害,又滚烫如铁。她的触碰,迷蒙的憨态,醉人的桃腮,都像是致命的催化剂,让他本来就兴奋的情绪,火上浇油。顾不了什么,大手扯开她的裙子,细腻如白瓷般的肌肤冒着莹白的光,像是最好的羊脂白玉。厉北浔毫不犹豫地俯身吻上去,她的脖子,她的蝴蝶骨,看着一个又一个他的专属印章,厉北浔脑子更热,几乎是猫儿挠心般地揉上她的傲挺时晴真的觉得自己醒不来了,还闻到醉人的醇香酒气,混合着厉北浔的独有气息,大片大片地打在她的胸脯她,似乎也有有点醉了啪——刺眼的灯光骤然亮起。时晴眯了眯眼,映入瞳孔的,是厉北浔放大的俊颜,他就在她的头顶,眸色染上诱人的红色,里面像是燃烧着两簇火,像是控制不住的欲火,又像是被人陡然打断的怒火。啊!凌可心惊骇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两人齐刷刷望过去,就见她一身白色睡裙,身材单薄地站在那里,一脸无辜的样子。时晴:不是梦,是真的!耳根更红,推开身上的厉北浔,坐直身体整理有些乱的衣服。凌可心嗫嚅着唇,惶恐解释道:对对不起浔哥哥,我也只是睡不着,想出来走走,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欲求不满的男人可怕,全身裹挟着骇人的冰霜之气,问题不是她为什么突然出来,问题是:你为什么在这里?话一出口,时晴嘴角就抽抽。今早那些话,他不记得了?凌可心脸部表情垮了下来,捏着裙摆,样子有点受伤,眼珠子转了转,忽然看到桌上的蛋糕。弱弱地抬头:浔哥哥,我我来给你过生日过生日?还真是个好理由。厉北浔非但没有一丝开心,反而更加阴沉,转头,看向一脸平静的时晴:你知道她在?时晴真是无语问苍天:知道,不是你同意她住进来的么?厉北浔仔细品味,仿佛闻到了一丝丝的酸味。心情莫名的就像是注入了一股蜂蜜,甜甜的,很舒服。原来,她还是有些在乎他的。转眼,看向不知所措的凌可心:你下来!凌可心:不知要做什么。厉北浔坐进沙发,揽过时晴的腰,把她强行搂入怀中,眼神略微宠溺地看着时晴,话却是对凌可心说的:不是要给我过生日吗?现在,还来得及吧?凌可心故意忽视沙发里两人的互动,敛去眼里的不舒服,答应着下来了。茶几上有现成的蛋糕,凌可心走到蛋糕钱,蹲下,开始插蜡烛。时晴坐在那里,纤细修长的脖颈上,还留着潋滟鲜红的草莓印,厉北浔的大拇指故意停留在上面,不重不轻地摩挲着。时晴没好气地瞪了厉北浔一眼,这人,他们有那么亲密吗?只是当着凌可心的面,她又不好发作。时晴的隐忍,换来的是厉北浔的变本加厉,他居然把手指移到她的耳垂,再不轻不重地摩挲时晴:耳垂红得像是饱满的粉色珍珠,细嫩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凌可心插着蜡烛,假装看不懂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但还是有几根蜡烛插歪了。终于,插好蜡烛,凌可心转脸看向时晴,自来熟地分配道:时小姐,你能不能去厨房拿盘子?我看这里的盘子不够。时晴淡淡看了她一眼,还没开口,就在凌可心满眼期望的同时,厉北浔直接淡淡吐出三个字:她不会。时晴的心轻微一颤,这样的维护,完全就是打凌可心的脸。凌可心实在地被噎了下,明明想要把自己摆在主人的位置,现在却变成自取其辱。深呼吸,一定不能落了下风,也不能在浔哥哥面前失态。虽然她独自强撑得好辛苦好了,蜡烛点好了,我们唱生日歌吧?凌可心拍手说到。时晴:手按住厉北浔作怪的手,躲着他的没完没了。厉北浔完全无视,不满住搂着的姿态,居然把时晴抱到了腿上,让她能够清晰地感觉,自己的蓄势待发。时晴感觉脑袋都要冒烟了。这男人,完全不在乎有人在场若不是凌可心在,她真的就直接走了。没人回应,凌可心拍着手,开始自己唱生日歌,唱着唱着,声音越来越小,喉头也有些哽咽。唱完了生日歌,凌可心捧着蓝色丝绒的盒子,外面还用丝带系了好看的蝴蝶结:浔哥哥,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厉北浔停下了正在忙的手,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所谓的礼物,随意地接了过来,放在了茶几上。根本拆都懒得动的样子。我的礼物呢?他凑向时晴的耳边,声线带着致命的诱惑,唇和耳廓不到两厘米,灼热的呼吸故意喷洒在时晴的脖子上。酥,痒,麻时晴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这人要做什么啊!真是抓狂。面上,还是强忍平静:我我来得仓促,没有准备谁说没准备?厉北浔唇角勾起。想也不想的,大手扣住了时晴的脑袋,然后一低头,猛然吻上了时晴的唇。厉北浔滚烫的唇从她的唇闻到了脸颊,耳廓,脖子,再到胸口的肌肤,霸道强势地紧紧地扣住她,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挣扎。直到怀里的时晴已经身体绵软,气喘吁吁,他才放过了她。他站起来,姿态娴熟地系着领口的扣子,表情立马恢复了十万八千里的冰冷。好了,礼物也收到了,我上去睡觉了,你们自便吧。留下两个女人站在楼下。凌可心苍白的脸变得更加面色如纸,身形摇摇欲坠眼中的嫉恨却慢慢地形成暗黑的风暴,有一种毁天灭地的冲动而时晴则屏住呼吸,抗拒着厉北浔留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气息。耳根,却还是红到了发透。说好的不要再这样,也是他主动放他们离开的,这男人怎么又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