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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晴在医院住了七天,姜承婉带着两个孩子来接她回去,两个孩子第一次看到小宝宝,趴在婴儿床边盯着妹妹。
“她不好看,一点都不像我”小绣球嘟起嘴巴,而且小宝宝好小了,感觉还没有她的胳膊长呢。
“宝宝长大会变漂亮的,你小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姜承婉低头看着睡着的小家伙,拳头攥得紧紧的,嘴巴还在动。
回头看到时晴在发愣,姜承婉问道:“怎么了?”
“没有,我在想,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孩子一天一个样,他要是回来得太晚了,就看不到她最初的样子了。”
“不怕,我有相机,我会把妹妹的样子都拍下来,等爸爸身体好了,给他看。”小绣球拿出一个儿童照相机。
“放心,表哥一定会很快赶回来的,他可舍不得你们四个人。”
时晴扯了扯嘴角,是错觉吗?为什么她觉得这次所有人都瞒着她什么?
从医院离开,上了车,时晴带着帽子和围巾,宝宝还在婴儿床上睡得香甜,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从一个地方换到另一个地方了。
揭开纱帐,看到小女儿嘴巴吐出一个泡泡,她笑着用手背摸了一下她的小脸蛋,“宝宝,我们马上到家了。”
“阿姨,宝宝是女孩子,会跟我住吗?”小绣球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时晴伸手摸了一下小绣球的脸,笑着说道:“宝宝小时候是很吵的,晚上会一直起来,你就没办法睡了。”
“才没有啊,妹妹好乖啊,一直在睡觉”
时晴笑了笑没解释,等在家里住两天她就知道了。
平常从医院到总统府只要半小时,今天却堵了一个小时还没下高架桥。
“前面怎么了?”
厉劲回头解释:“在闹游行,路都堵死了。”
“游行?发生什么事了?”
这几天她一直住在医院,也不看新闻,也不用手机,对外面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了。
“”厉劲没说话。
时晴看了他一眼,听到外面的声音,她按下车窗,远处异口同声的口号,让她怔了怔。
“还我总统,萧越天立刻下台!”
抓着车窗的手紧了紧,她缓缓关上车门,不再说话。
议会厅门口,上万名举起游行的青年堵着门口。
“萧越天算命什么东西?他的副总统职位还是厉总统认命的,现在厉总统下落不明,他的狼子野心终于不藏匿了吗?”
“我们只要厉北浔总统,不要萧总统!!!”
办公室里,萧越天刚签完一份文件,几个人急忙走进来。
“副总统,游行队伍把外面堵住了。”
他们都是萧越天这边的人,自从厉北浔暂时休息,他们就卯足了劲想让萧越天上台,可是现在外面群情激昂,恐怕局面不好处理。
萧越天好像没看到他们的紧张一样,把文件递给秘书,“这个文件交给议会,让他们讨论完给一个决定。”
“是。”
秘书拿着文件出去了,萧成急得鼻尖都冒汗了,“萧爷,再让他们这样闹下去,对您的名声很不好。”
“你说的好像我名声曾经好过一样!”他笑了笑,站起来,“走吧,去看看。”
萧越天整理了一下衣服,从办公室出来。
越靠近门口见,外面的呼声越是清楚。
“让萧越天滚回监狱!”
“萧越天不配当总统!”
当他走出大门的那一刻,几万名游行的人全都激动了,“萧越天!”
萧越天站在台阶上,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你们发表完心里的愤懑了吗?可以听我说几句话吗?”
所有人都安静了。
他往下走一步,“你们觉得我名不正言不顺,不配站在现在这个位置吗?”
“是!”所有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你们觉得我该从这里退出去,是吗?”
“是!”
“你们觉得我从厉北浔手上谋了权,夺了势,所以在为他打抱不平吗?”
每走下一个台阶,他的声音就更厚重一分。
“是!滚下去,滚下去!”
萧越天冷笑一声,目光看着带头的人,“那我现在问你们,一个月后,经济洽谈会,在a市举行,到时候华国由谁出马?我再问你们,西北地方的干旱,西南地方的洪灾,还有南西边的抗震救灾,谁来负责?”
“厉总统呢?”
有人跟着质问:“对啊,厉总统呢,这些事他会做。”
“厉总统几年前身体受到伤害,这不是秘密,他这段时间日夜辛劳,让旧伤复发,准备休养一段时间。你们是觉得他比不上我,所以会被我夺权吗?”
“当然不会!”
“那我暂代总统职责何错之有?他亲自任命我为副总统,就是为了让我帮他分担重则。你们在这里是真的为了厉总统声讨我,还是为了自己的私欲把国家置于动荡之间?”
萧越天越说声音越大,他厉声呵斥,从君王仁义到国家大义,在几万人面前,不用话筒,讲述了一遍。
直到最后,大家自发离开,议会门口终于恢复平静。
似乎就是经过这一场游行示威,萧越天彻底镇住了反对的声音,之后再有人发声也只是及个别,在网络里连一丝涟漪都惊不起来。
孩子的满月酒,厉北浔都没有回来,眼看着快要百天了,她再也接受不了哥哥的说辞。厉北浔在观察,不能受到打扰,难道连看看他的孩子都不行吗?
趁着中午没人,她偷偷溜了出去,一路往医院走去,她一定要看看他才安心。
可是还没走到医院,她就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
她正要拿出手机报警,一辆车就停在了她面前,她攥紧手机,现在在大街上,她就不信有人敢绑架她!
车门打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出现在她面前。
“厉太太,我们能谈谈吗?”
时晴愣愣地上了车,然后被带走了。
一直到了一个清幽的院子,男人请她下车,时晴警惕地看着他,“皇甫先生,你到底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