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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姐把我送到学校便离开了,她临走前对我说:“以后谁要是欺负你,你就找姐,校内的姐可以教育他,校外的就让养父把他抓起来,我看谁还敢动你!”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要是我欺负别人呢?”
她微微一愣,然后道:“那你就去欺负吧,不过只许你欺负男生!”
不让我欺负女生嘛?她这话有点晚,我早就已经欺负过了,比如班里那个刘晓琪。
周一很快就到了,李光也回了学校,我找人把他叫到厕所,质问道:“李光,你是不是让豹子找我麻烦了?”
李光怨恨的目光盯着我,“难道不应该么?薛宁你这个王八蛋,那天你去ktv是不是为了找豹哥?豹哥让我卖烟的事是你抖出去的对不对?”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既然你让豹子对付我,那我自然要对付你了,我这算是礼尚往来了吧?”说着,我一脚将李光踹在地上,然后对他一阵乱踢,不把他踢个心服口服,他以后还会找我麻烦。
我踢了十几下,还要再踢,他忽然抱住我的腿,乞求的语气道:“薛宁,我错了,别再打了。”
“以后还找我麻烦么?”我冷声问。
他点头,然后又赶忙摇头,“不找了,再找我就是你孙子!”
“这是你说的!”我一把将他踹开,看也不看他一眼,离开了这里。
从这之后李光还真没再找我麻烦,可能是被我打怕了吧。
我在厕所打李光的时候很多人都看到了,一传十十传百,这件事便在学生之间传开,所以黄飞虎去收保护费的时候很顺利,不过两天,就把保护费收齐了,算一算竟然有三四千。
我当然没忘要分潘龙一半,收齐的当天,我便让人把钱给他送过去了,至于我为什么不亲自去送,我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是不想吃他的尖椒牛蛙。
后来这小半年里,我和职校的人基本没闹过矛盾,除了那个刘晓琪,总是别别扭扭的,不过还不至于影响到我。
还有一件事就是豹子好像离开了田源市,一点他的消息都没有,这对我来说是好事,他要是还在这里,肯定会找我麻烦。
时间过的飞快,仿佛是一转眼,期末考试就来了。
之前期中考试我有幸考了全班第二,至于第一的那位,竟然是我左边那个沉默寡言、冷若冰霜的庞燕,当时我真是够惊讶的。
不过这期末考试,她就未必还是第二了,因为我准备把她压下去,当然,是压下她的成绩,而不是她的人。
然而事实却并不如我愿,我最后一场考试竟然因为一件事耽搁了。
那天中午,我和杨洋还有石磊他们正在食堂吃饭,黄小伟忽然走过来,笑嘻嘻地和我说:“宁哥,你猜我刚才看到了什么?”
自从我打败李光,黄小伟便开始叫我宁哥了,而且他还主动给我交保护费,交的数目还不少,是别人的三倍,一个月下来,要给我交五百块了,真不愧为有钱人。
我冷冷看了黄小伟一眼,“有话快说。”
黄小伟在我对面坐下,看了一眼杨洋,然后小声对我说:“我刚才出去吃饭,见到刘晓琪和齐诚在一起。”
刘晓琪和齐诚?我闻言一愣,他们不是分手了吗?怎么又在一起了?
不过这不关我的事,我又不是刘晓琪什么人,管一次就行了,怎么可能再去管她?
所以我回了黄小伟一句:“这和我无关。”
哪知他却说:“可是我见齐诚偷偷往刘晓琪的饮料里放东西,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放东西?”我皱眉。
“是啊!放的好像是白色的粉末,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宁哥,人家刘晓琪好歹是你同班同学吧?你可不能见死不救,万一齐诚把刘晓琪强上了怎么办?”
我听到“强上”二字,心脏顿时狂跳起来,不行,不能让齐诚把刘晓琪强上了,她一个弱女生,被强上一次也就罢了,我绝不容许这种事发生第二次。
于是我急忙问黄小伟:“他们在哪里吃饭?”
他说在馨苑饭庄。
这个地方我知道,就在学校西边的那条街上,我转身对杨洋说:“这件事我必须去管,我要走了。”
杨洋点头,没说我什么,只是说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要考试了,让我早去早回,不要耽误考试。
石磊和黄飞虎要和我一起过去,我拒绝了,“这件事一个人就够了,你们在学校等着就好。”
我不到十分钟便赶到了馨苑饭庄,却正见齐诚扶着刘晓琪上了一辆私家车,我还没来得及拦下他们,那辆车便开走了。
为什么是私家车而不是出租车?还有一点就是,齐诚刚才和刘晓琪都坐在了后座,开车的当然是另外有人。也就是说,齐诚有一个同伙,甚至可能有两个!
想到这里,我心情沉重起来。
没时间多想,我赶忙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跟上齐诚的那辆,司机刚开始不大情愿,但在我给了他两百块后,他便踩了油门,加速追了过去。
我也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想叫人帮忙并不容易,而且就算叫了人,他们也很难赶得上,于是我果断打消叫人的念头。
没想到的是,那辆私家车竟然出了市区,一路跑到东郊,最后竟然拐进了一个破旧工厂。
出租车司机见状,直接停了车,让我又付了一百块钱,才放我下去。
我下了车后,在地上四处找了找,捡起一根木棍,便蹑手蹑脚溜进工厂。
这个工厂不大,只有一个院子和一个七字平房,外面连个大门都没有,可以见得是废弃已久,我进去之后很快找到那辆私家车,车上却一个人都没有,然后我便听到房子里传来齐诚和一个男人的说话声。
那男人说:“草!这小妞的身材不错啊!齐诚你是不是傻逼,之前和她谈了那么久,都没把她哄上床?”
齐诚闷闷地道:“以前我看她能给我送钱,就没想过那事,后来我开始想了,竟然有个小子破坏我的好事,麻痹的,想想就气人!”
不用说,齐诚话里的那个小子就是我。
那男人接话道:“那小子的事以后再说,你看,药效已经发作,咱们该上了,嘿嘿!”
随着男人的这句话,我很快听到一阵娇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