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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真乖,还是你听话……”
“澜哥,唔,我好爱你……”
夜澜搂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在那张他们熟悉的床上纠缠着,那如火的双眸绽放着炽热的光芒,他们的对话,在屋子里回响着,一声声的直击夏浅浅的心底。
她看着他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做着他们没做完的事,心里竟是说不出的苦涩和痛苦……
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夜澜的房间里,而这屋子里却空荡荡的,夜澜没有回来,更没有别人。
夏浅浅起身,拭去额头的汗水,深呼吸。原来,刚刚只是梦而已,她怎么会做这种梦?
可是她心里很清楚,那种戏码,怕是已经在这张床上上演了无数次了吧?夜澜是什么样的人她不清楚,可绝对不是个素食主义者,他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女人?
昨晚,她一直坚持自己的底线,他肯定是去找他的女人了吧?所以,刚刚那个梦,其实不完全是梦,不是吗?
夏浅浅甩了甩脑袋,笑骂自己犯贱,夜澜跟谁在做什么,跟她有什么关系?他们之间又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
夏浅浅啊夏浅浅,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是夜澜的女朋友了?真可笑……
见外面天色还早,夏浅浅起身,打算去医院给手重新包扎,换个药什么的。昨晚洗澡的时候碰了水,她总觉得伤口有些不舒服。
虽然伤口不深,但她可不想落下什么病根。
梳洗完,夏浅浅换好衣服就出了门。这里是别墅区,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即便走到大路也很难打到车。夏浅浅拿出手机,想起上次运气好,用滴滴打车打到了顺风车,或许这次也可以。
只是,一直走到大路边,夏浅浅也没打到车。
昨晚才下过雨,今天上午的太阳却热辣辣的,夏浅浅打着伞,一边看手机,一边看路边,试图打个车离开。可等了半天,一辆车都没遇到。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前面终于有一亮车飞奔了过来,夏浅浅一个激动,也不管那是谁的车,就挥手冲过去拦下了那车。
车子一个急刹车之后稳稳的停在了夏浅浅的身边,夏浅浅堆起笑容,看着车窗摇下,欣喜的道,“你好,请问要去市区吗?能不能带……”
话没说完,突然感觉眼前的男人有些熟悉,夏浅浅不由的愣了愣。
只见男人摘下了墨镜,看着夏浅浅露出一抹灿烂的笑,道,“这不是浅浅吗?你这是要去哪?没跟澜在一起?”
夏浅浅看着男人那张比女人还好看的脸,看着他一头黄色的头发,才想起这个人是夜澜的朋友欧阳瀚。
她有些尴尬的抓了抓脑袋,“是啊,这么巧……”
欧阳瀚给她开了车门,道,“外面这么热,先上车慢慢说。”
夏浅浅感激道了谢,也不推辞,直接上了车。
车子发动,在大路上奔驰着,夏浅浅心里却有些忐忑,毕竟自己是从夜澜那里出来的,这个欧阳瀚要是把她抓去见夜澜怎么办?
似乎看出了夏浅浅的心事,欧阳瀚露出了招牌式的俊美笑容,“澜昨晚没回来吗?你怎么一个人?”
“嗯,是啊,他出去了。”想起昨晚,夏浅浅的脸色有些难看。
欧阳瀚轻笑,“那家伙永远都这么不体贴,这边不好打车,居然还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嗯,你这是要去哪?”
夏浅浅道,“你市区把我放下就可以了。”
“好。”欧阳瀚点头。
一路上,两人再没有更多交流,欧阳瀚安静的开车,夏浅浅静静的坐着,看着窗外不断飞逝的景物,心里莫名的有些惆怅。
眼看就要道市区了,欧阳瀚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看着那个熟悉的号码,欧阳瀚看了夏浅浅一眼,接通了电话。
“我在南城的别墅,立刻过来。”不等欧阳瀚说话,那边就传来了夜澜愤怒的声音。
欧阳瀚一愣,笑道,“大哥,这又是谁惹你了?大清早的,发这么大脾气做什么?”
夜澜只回了一句,“废话少说,立刻过来。”就挂了电话。
欧阳瀚嘴角抽了抽,这人,脾气永远都这么暴躁,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呢?真是……
叹口气,看了一眼一边依旧看着窗外的夏浅浅,道,“浅浅,澜刚好在市区,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找他?”
欧阳瀚总觉得,夜澜生气可能跟夏浅浅有关,想着要不要带夏浅浅去看看。
可夏浅浅怎么可能会跟欧阳瀚去呢?她摆手道,“不,不用了,我还有点事。你去吧。”夏浅浅这才知道,刚刚那电话是夜澜打来的。
他不是去找女人了吗?大清早的干嘛那么大火气?难道还有女人会跟她一样惹他大发雷霆?夏浅浅甩了甩脑袋,心道:反正跟她没关系,她想这么多什么?
欧阳瀚也没强求,在市区将夏浅浅放下,就马不停蹄的去了夜澜的另一处别墅。
走进别墅的时候,里面没开灯,但里面一股浓浓的烟味,呛得欧阳瀚一阵咳嗽,哭丧着脸道,“老大,你这是干嘛呢?抽这么多烟,要出人命了。”
欧阳瀚把灯打开,又开了排气扇,将窗户全部打开,这才在窗口喘息着,回头看了一眼一丝不挂坐在床前,只在重要部位遮了一层薄薄被子的夜澜,欧阳瀚蹙眉,道,“怎么回事?出什么事儿了?”
夜澜将烟头熄灭,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咬着牙道,“你说我那里没事了?”
欧阳瀚才知道,夜澜是在为这种事烦恼,他瞄了一眼他的下身,道,“不是没什么问题了吗?浅浅没好好给你治疗?”
说起夏浅浅,夜澜浑身就被怒气包围了,一双泛红的眼眸,满是阴沉,“说重点,昨晚还好好的,关键时候就不行了,你是医生,不管你用什么法子,给我治好。”
堂堂君澜总裁,沧澜老大,要是不举了,传出去,他怎么活?而且要是那样的话,身为男人,他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欧阳瀚想起夜澜昨晚的画面,忍住笑意,道,“昨晚就是这样,才丢下浅浅一个人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