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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院子才发现,客厅的灯还亮着。
开门进去,楼下却没有人。
换了鞋上楼,刚推开卧室的门,就看见阳台上一个红点明明灭灭,吓了我一大跳。
仔细看才发现,是顾子言站在那儿在抽烟。
我登时愣了一下,顾子言要抽烟?我以前居然从未见过。
“顾子言”
我试探的喊了他一声,结果男人站在那儿动都不动,跟个雕塑一样。
没听到?
靠近了点,我又喊了声,“顾子言”
还是没动静。
我干脆走过去,拉开门走到他面前,拧着眉看他,“我叫你你没听见吗?”
男人回过头,一口烟雾直接喷在我脸上,让我眉头皱得更凶。
我不喜欢烟味。
“你不是跟钱悠悠出去的吗?怎么又跟他在一起?”他望着我,沉声问。
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刚好可以看到门口,所以他是看到洛奕轩送我回来,不开心?
偷偷抿了下唇,眼底漫过一丝笑意,“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男人的脸色一下阴沉难看到了极点,“老实说,你是不是早想好让他做下家,所以才想顺了米朵的意!”
我故意板着脸,“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样?”
“慕雨菲!”他立刻失控的吼了出来,“你”
我再也没能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上前一步抱着他的腰。
男人的话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刚刚,洛奕轩问我,如果我跟你分开了,他是不是就有机会。”
我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一僵。
唇角笑意加深,我抱着他的力道也加大了些,“顾子言,我今天去蹦极了。一百五十米的高度,跳下去的瞬间,我在下面的水里看到了外婆。”男人的大手顺势搂上我的腰,力道大的几乎要将我折断,“你先别紧张,听我说。”
“那一刻,我是真的很想就那么跟着外婆去的。可是我被绳子拉了回去,然后我看到了外婆脸上的笑容。慈祥,和蔼,由衷的开心。我明白,她不想我出事。她和妈妈用命把我换回来的,我应该更加倍珍惜。更何况,经历过一遍生死之后我才发现,原来在死亡面前,没有什么难关是过不去的。”
“所以,顾子言,我决定了!”
男人沉沉应了一声,“嗯。”
我仰头,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沉敛的眉目间能看出紧张。
那样的紧张,让我一颗心都仿佛被熨帖了一样,不由得湛湛的笑了出来,“我不要把你让给米朵那个贱人!”
男人瞳眸剧震,“你你说什么?”
他的反应意外让我觉得窝心,仰眸一瞬不瞬的瞧着他,又说了一遍,“我说,我再也不要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以吻封缄。
霸道又缱绻的吻,辗转碾压在我的唇上,似要将我拆吃入腹一般。
我下意识往后仰,男人便步步紧逼,直到我腰都快被折断了,他才将我松开。
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眉眼俱是纠缠在一起浓化不开的温柔,“早知道蹦个极就能解决,我早八百年就拖你去了。”
我,“”
这男人的逻辑是不是不太对?!
正待跟他说清楚,谁知双脚腾地悬空,吓得我赶紧搂着他的脖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压进了柔软的床铺里。
外婆刚刚去世,顾子言最后倒是没有真的对我做什么。
但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便宜真是没少占。
尤其是我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嘴唇都还有些肿,就足见他究竟报复得有多厉害。
这男人,是把之前欠他的尽数要了回来。
今天是开庭的日子,所以悠悠一大早就过来了,准备跟我一起过去。
看见我的嘴巴的时候,她的眸色深了深,呆了那么一瞬才道,“你跟顾总,你们”
“像你说的,他对我很好,很好很好,我舍不得把他让给别人了!”
悠悠的表情一僵,好半晌才开口,“你能想通就好,”嗓音异常干涩,“走吧,该去法庭了。”
到了法庭门口,我没让悠悠进去,毕竟她之前受我连累,已经在警局关了好几天了。万一进去,再成为众矢之的,我以后还怎么面对她。
悠悠叮嘱了半天,让我不要慌,不要急,顾子言跟洛奕轩请了临城两大名状给我辩护,官司肯定能赢。还让我到时候不该说的别说,哪怕是为了这么多关心我的人,也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出来。啰啰嗦嗦一大堆,都是路上就说了很多遍的话。
可每一句听到心里,都仿佛带着炙热的温度,将我一颗心熨帖得温暖如春。
“好,我保证,一切都听律师的。你在这儿乖乖等我出来,嗯?”
悠悠点点头,又不放心的转头去看顾子言,欲言又止了半天,才哼出一句,“顾总,菲菲就交给你了。”
“嗯。”顾子言淡淡点头,容色冷淡,如果不是因为我,我估计他都懒得应这一声。
因为是全民关注的案子,所以来法庭旁听的人有很多,坐的满满当当。
看到我出现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几乎能冒出火来。
米朵作为受害者,目前还躺在病床上下不来,所以受害者席位上坐着的是她的助理,也就是之前看到我十分义愤填膺的那个女孩子。
法官一宣布开庭,对面律师就开始咄咄逼人的例举了一大堆我的罪证,简直是要把我往死里逼的架势。
而顾子言请的律师不愧是临城第一大状,几乎是瞬间就抓住了对方的漏洞进行反击,进行了许多佐证,来证明当时我的车速根本不可能把人撞成那样,并当庭申请进行真人撞击模拟实验。
对方律师觉得我们会趁机作假,而且真人实验存在许多不确定性,所以提出反对。
但是陪审团一直表决同意,对方反对无效。
只不过选人上又出现了分歧。
对方认为如果是我们选人的话,很可能会从中造假。我们这边肯定也不放心他们选人,所以最后僵持不下。
我微微垂下眼睫,缓缓开口道,“不如,由陪审团出一位开车,我来作为实验对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