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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哥的两魂已经回到了体内,而看重了他身体的阴魂也被纸扎人偶吸引了过去,按理说不应该再折腾出什么幺蛾子出来才是。
古晋焦急问:“周老板,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我点头,跟着古晋走出店门。
廖哥虽然四十多岁,但是他老婆却是个美妇。单从外表来看,应该三十岁出头,身材丰满,虽然是我喜欢的类型,但她是廖哥的老婆,我也只能羡慕妒忌。
廖妻满脸泪痕,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给我们端茶递水。接过水杯的时候,指尖无意中触碰到她的手指,如若无骨的手指让我心里面起了一层波澜。
廖妻没有注意,坐在沙发上,嘤嘤哭了起来。
我朝虚掩的主卧看了一眼,轻声询问:“嫂子,听古晋说,廖哥早上从澳门回来就一直发烧?”
廖妻点头说:“一进家门他就说浑身热的难受,脱了衣服就冲了个冷水澡,可还是说热。最后给浴缸放满了冷水,泡在里面没一会儿冷水就变成了温水,他整个人的皮肤都变成了红色,说五脏六腑都烫的难受,我没办法就把冰块倒进了浴缸里面给他降温。”
廖妻说着泣不成声,我说:“廖哥的情况好像并不是发烧这么简单。”
廖妻哽咽点头:“我也这么觉得,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发烧厉害到可以把冷水变成温水的程度。”
我犯难问:“廖哥没去医院吗?”
廖妻摇头:“没有,用冰块降温后体温下降了不少,我扶着他回房间休息,他迷迷糊糊就睡着了,我正准备做午饭,就听到他在房间里面自言自语,说着一些不要杀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之类的话。”
古晋问:“周老板,这事情你能解决吗?”
“我先去看看。”我说着起身来到虚掩的卧室门口,将房门推开之后,一股热浪就迎面而来。
房间内温度比客厅要高很多,所有的热量都源自于躺在床上不断出虚汗的廖哥。
我在卧室内转悠了一圈又重新回到客厅,古晋皱眉问:“周老板,廖哥怎么回事儿?”
廖妻也忙问:“周老板,我老公的症状是不是严重了?”
我摇头说:“我目前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要不这样,我现在还有点事情没有处理,等处理完之后,晚上我留在这儿,看看廖哥究竟怎么回事儿。”
廖妻和古晋对视一眼,忧心忡忡说:“也只能这样了,周老板,一切就拜托你了。”
我让古晋暂时留在这里,在去圣德堂的路上,方芳打来电话,问我章旭明有没有承认在她店门口放猪心的事情。
我拍了一下脑门,我竟然把这茬子事情忘记了汇报。
为了让方芳安心,我告诉她章旭明已经承认了,而且我也教训过他了,他以后不敢再这样做了。
方芳放下心,说要请我吃顿饭,但我这边的屁事儿不少,只能婉言拒绝。
赶到章旭明店门口,他正准备关门离开。我将他拦住,问他要去什么地方。
章旭明一脸疑惑的望着我说:“周一泽,你是不是有健忘症了?有人假扮我在你朋友店门口放东西,早上那会不是说了让我去那边守着吗?”
我干笑说:“我知道,不过这件事情可以缓缓在说,我这边有人想请一株业务精英的阴参,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找到尸源。”
章旭明把手伸了过来,做了个点钱的动作:“先上供吧。”
我迟疑问:“你有尸源信息?”
章旭明说:“废话,没有尸源我敢着急问你要钱吗?”
转账五百,章旭明开车带我去店里那好制作阴参的东西,赶往坟头的路上,他把这具尸体的信息一并告诉了我。
这具尸体生前非常了得,以前在一家器械厂做业务员,业绩非常突出,整个公司足足有五十多号人,可以说这五十多号人就是由他养活下来的。
可能是老天太妒忌他的业务能力了,有次给客户调试机器的时候,被卷入了机器里面,当场就碾的血肉模糊。
说着话,我们来到了坟场。
挖洞进入墓穴之中,所有准备工作做完后,我点燃三根骨香,看着袅袅青烟徐徐升空,我也没立刻离开,而是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外面的动静。
地面没有传来脚步声,我这才小心翼翼的顺着挖出来的土洞朝外面爬去。来到洞口,我探头探脑的朝四周望去,却发现章旭明竟然不在坟头边上。
我匆忙爬了出来,拍掉身上的泥土定了定神,一只手掌没有任何征兆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吓得我直接跳了起来。
一口大气还没喘出来,就听到章旭明那驴叫般的笑声响起:“哈哈,周一泽,你咋了?瞧你这熊样,竟然把你吓成这样了。”
我骂道:“你有毛病?这里是开玩笑的地方吗?”
章旭明嘿嘿笑道:“瞧你,开个玩笑还生气了。”
“别墨迹了,快点离开吧。”我说着就快步走了出去。
章旭明先送我去了廖哥家楼下,他才开车去方芳店门口蹲守。
敲开房门,古晋和廖妻一脸凝重,得知我离开这段时间廖哥没有再说什么胡话,我这才放心下来。
在卧室转悠了一圈,廖哥除了体温偏高之外,再就没有别的问题。
回到客厅,我冲古晋点头说:“你先回去吧,这儿有我守着就可以了。”古晋也不客气,离开后客厅就剩下我和廖妻二人,面对这个极具诱惑力的女人,我吞了口唾沫,尽量不去看她:“嫂子,今晚委屈你睡在客房,我要陪着廖哥,看看他究竟怎么回事儿。”
廖妻点头,顿时就哭哭啼啼起来。
之前有古晋在,我不好安慰。现在就剩下我们俩,我忍不住心中的悸动,朝廖妻边上挪了一点,安慰说:“嫂子,廖哥的事情你哭也没用,坚强一点吧。”
廖妻控制不住情绪,一下扑在了我的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说:“我早就告诉他不要赌钱了,赌钱是会遭报应的,可他就是不听,不但把家产都输的干净,现在还变成了这幅样子。”
廖妻情绪非常激动,随着身体的颤抖,胸前的柔软让我感觉好像在做梦一样。
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把她揽在怀里,宽慰说:“廖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逢凶化吉挺过去的。”
廖妻在我的怀里颤抖,我贪婪的嗅了嗅廖妻独有的体香味儿,体内的邪火瞬间燃烧了起来。
壮着胆子伸手试图触碰廖妻胸前的禁忌之地,就在快要得逞的时候,一阵森森然的怪笑声突然从卧室响了起来。
我急忙抽回手,廖妻也停止了哭泣,从我怀里钻了出来:“周老板,又来了,我老公又成这样了?”
我一懵问:“什么又成这样了?他不是只会自言自语吗?”
廖妻双眼红了起来:“他有时候还会一个人发笑,我以为这和自言自语一样,就没有告诉你。”
我体内的邪火瞬间浇灭,起身就朝卧室冲了进去。
可刚刚推开卧室房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只拳头。没料到会来这么一下,我躲避不及时,被拳头直接砸在了鼻子上,脑子一懵,鼻血喷涌而出。
廖妻发出一声惊叫声,我捂住流血的鼻子,廖哥握紧双拳,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好像要把我吃掉异样。
“廖哥!”我喊了一声,廖哥没有理会我,咧嘴怪笑一声,举起拳头再次砸了过来。
我心叹坏了,眼前的廖哥怕已经不是之前的廖哥了。
不敢犹豫,我急忙把手上的鼻血甩在他的脸上,堪堪躲避过去,扭头冲着惊恐到傻眼的廖妻大喊:“嫂子,快点去厨房把大蒜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