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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看破不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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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这天开始,我跟亚叔之间生疏了起来。

    他自然能感觉得到,只是没有明说。

    许是为了配合我吧,除了拥抱,最亲昵的动作就是亲吻我的发顶或者额头。

    嘴唇,再也没有碰过。

    夜深人静的时候,躺在主卧室床上,我会问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冷血!

    可是,马上就会有个声音告诉我:不,你不能再受伤了!

    真的很担心,如果轻易原谅,他会不会还像之前那样,对前前前前任的招唤有求必应。

    所以,设了个考验期,并且延后注册和同房的时间。

    算是为了及时止损吧,的确有些自私。

    可我不能不这么做!

    彩姐不在了,我是个孤立的个体。

    除了自己保护自己,没人能够真正以我的利益为考虑重心。

    包括亚叔。

    我曾一度认为他是除了彩姐之外,在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

    可是,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我清晰地意识到这个想法是错误的。

    每个人,最爱的都是自己。

    好吧,哪怕最终还是得跟这个宠我上天的男人分开,我也要做到仁至义尽。

    这种凡事讲求问心无愧的个性,是跟彩姐相依为命的日子里渐渐学会的。

    也是钟冶那样的地痞流氓传递给我的唯一的正能量。

    蓦然发现,尽管亚叔对我依然那么宠溺,我却走出了陶陶然的情绪。

    或许,这就是成长罢!

    到了九月中旬,天气凉爽下来,我们选了家口碑不错的影楼拍摄婚纱照。

    拍完了内景,亚叔想要去巴厘岛拍外景。

    我觉得没有必要那么折腾,就听取了影楼的建议,到离晖城较近的海岛去拍摄。

    四天三夜,既拍了照,也能度个短暂的假期。

    而巴厘岛,就定为我们的蜜月地。

    九月十七日,一行五人登上了名为“念岛”的新开发鱼岛。

    原以为“念岛”会像国内的其他小鱼岛那样,主打原生态旅游牌,结果却并非如此。

    整个海岛,从住宿到游玩,一应项目全部正规化。

    包括摄影师在内的影楼工作人员都是慕名而来、首次上岛,完全被岛上的完备设施给惊艳到了。

    他们跟我和亚叔商量,能不能在保证拍照质量的前提下,加快拍摄速度。

    这样,大家就可以利用剩下来的时间好好游玩。

    我当即点头同意,——毕竟,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亚叔虽然有点踟蹰,但还是尊重了我的想法。

    风景佳,气候好,人的心情也跟着好,连带着拍照也格外顺利。

    只用了两天,就拍完了全部外景。

    影楼的三个工作人员不停地道谢,并且一再地保证,回去后一定把我们的婚纱照制作得美美的。

    随后,两伙人就此道别,各自游玩。

    这两天,我和亚叔都住在影楼提前预订好的普通客房。

    因为跟工作人员的房间挨着,方便一起行动,我便阻止了亚叔去换房。

    现在拍摄结束了,他直接收拾了行李,去前台要了酒店里最好的房间。

    话说,望着房价后面那么多的零,真的挺肉疼的。

    亚叔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心思,轻声对我耳语,“只当为我们的蜜月预热好了。”

    好吧,反正拗不过,他开心就好。

    住进了全方位海景房,我没有大呼小叫地窜来窜去。

    ——美则美矣,却给人无比孤单寂寥的感觉。

    真的,不知道我怎么会这么想。

    大概是因为房间很像漂浮在海面上,有种不安全感吧!

    亚叔倒是很喜欢这套房,放下行李,换上了泳裤,直接跳进露天泳池,酣畅淋漓地游了起来。

    看了会儿像条鱼似的游来游去的男人,我转身回了屋子。

    坐在窗前,凝望远方涂满落日余晖的海平面,意念飘忽。

    蓦地,来电铃声响了起来。

    我没有第一时间去看,——或许是亚叔的手机在响,毕竟不太可能有人给我打电话。

    顿了几秒钟,忽然想起留在影楼的电话号码是我的,怕他们有事通知,便起身去查看。

    没想到,真是我的手机在唱歌。

    不过,不是影楼的来电。

    屏幕上是凌自横的电话号。

    划了接听,把手机放到耳边。

    “初玖,手脚的烫伤恢复得怎么样了?”难得,改了句问候语。

    以往每次通话的第一句几乎都是“初玖,你还好吗?”,今天总算有了侧重点。

    “谢谢哥的关心,已经彻底痊愈了,只留了一小块疤。”我如实答道。

    “那就好。”停顿片刻,“你现在在哪里?”

    难怪他会这么问,——出院的时候谁也没通知,买房子的事儿也没有告诉任何人,没人知道我和亚叔的行踪。

    “哥,我在岛上拍婚纱照呢!”再度据实以告。

    电话那端安静了一会,“哦。”

    然后,便是令人略觉尴尬的沉默。

    就在我准备说点告别语、然后挂断电话的时候,他忽然提起了那个人。

    “竞尧叔叔前几天才出院。”这句话说得有点没头没尾。

    我愣了一下,——住了两个多月医院,以那人的性子来说,一定备受折磨。

    “挨了十几刀,伤势挺重的,自然得在医院多住些日子。”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一些。

    凌自横接着说道,“原本那些伤处都已经处理妥当,谁想到三天后有十来道伤口沿着肉线撕裂了,多遭了一遍缝合的罪,所以才住了这么久。”

    心脏“扑腾”得紧,我狠狠咬了下嘴唇,受痛感刺激,心跳才有所缓解。

    “那他现在没事了吧?”虽是关心的话语,但问得很生涩。

    那头轻叹一声,“据说因为伤口感染过,身上的伤疤都很明显。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就是脸上那道疤,实在”

    欲言又止,很讨厌。

    我无暇计较,怔忡着问了一句,“脸上留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