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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周思杰被吓得直咳嗽。
魏月雪强势抽回手,端起桌上的酒,往周老头杯里倒,“老爷子,晚辈刚出社会,不懂礼数。有冒犯你的地方,请你多多海涵,这杯酒就当时我向你赔罪。”
周老头看着杯子满满的酒,也不恼,反而笑起来,“好说好说。”说完,他拿起酒杯一口闷下,连脸色都没变一下。
周老头将酒杯往下扣,示意里面的酒被喝他喝得一滴不剩,“我干了,魏总监随意。”
这种场面上,说是随意,其实也是要你喝干净。魏月雪咬了咬牙关,一口气将酒饮尽。
“好!”周老头拍手大笑,“不愧是喝过洋墨水的,魏总监比其他丫头多了份洒脱。”
魏月雪闻言,真想一口老血喷他老不羞的脸上。
放下杯子,魏月雪说:“我去趟洗手间,失陪。”
老前辈说过,酒局上要懂得利用洗手间的妙处,那可是摆脱骚扰、躲避喝酒的好去处。
只可惜,这招用在别人身上百试百灵的绝招,到魏月雪手里就不那么灵光了。
她刚踏出两步,就见包厢门推开,又来了一个老头子。
那老头进来,很是自来熟,“哈哈,果然是你这个老东西,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找来找哥哥,怎么,看不起我啊!”
周老爷子连忙放下酒杯,打着哈哈,“那哪能啊,要真像你说的,我就不来你这纯k了。”周老爷子引他入座,然后逐个地向他介绍。
那老头姓林,是纯k的老板,也是周老爷子的陈年狗友。
林老头落座,两只眼睛色眯眯地打量魏月雪,“周老头你行啊,出来喝酒还有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坐陪。”
周老头大笑,露出一口假牙,“魏小姐不仅年轻漂亮,还是个海龟,她是我们的合作伙伴。你也知道我的壮志,鼎鑫想走出去,需要一支拿得出手的片子,这不,请了魏小姐来把关。”
林老头若有所思,“哦,这么赶巧,我的纯k也想做一支片子,之前我发愁呢,没想到你这里有人手。魏小姐,那就麻烦你啦!”
魏月雪有些懵逼了,这年头生意就这么好做?
其实是她多想了,只怪她刚出社会,不懂深浅,这林老头不过是放个空炮,吊着他们而已。魏月雪看不懂,但有多年工作经验的周一鸣倒是看得明白。
就在林老头猛地向魏月雪灌酒时,周一鸣端着酒杯走了过去,“林老板,感谢你对我们西瓜创意的支持。我叫周一鸣,是西瓜创意影视制片组的经理,我敬你一杯。”
说着周一鸣就一干为尽,然后盯着林老头看。林老头会意,也喝完杯中酒。
“刚才林老板说要做片子,不知林老板有什么初步想法,我可以为你参谋参谋。”周一鸣说。
魏月雪连忙点头道,“我们周经理还是制片,拿过大奖,两位老板可以多谈谈你们的想法和要求。”
将周一鸣推出去后,魏月雪松了口气,她再次开启了遁洗手间。
在洗手间,魏月雪用冷水洗脸,才消除了脸上些些热气。
此时兜里的手机响了,魏月雪看了眼,是温曜煊的号码。
魏月雪打了个酒嗝,“温总,您好啊,有什么事?”
男人心下一惊,不自觉地皱起眉头,“你喝酒了?”
“是啊,出来谈业务,有不喝酒的吗?温总约饭局的时候,不也喝酒嘛!”因为喝了酒,魏月雪声音哑哑的,带着嗲嗲的调子撩人心弦。
男人呼吸一紧,问:“你在哪里?”
“干嘛问我在哪里,我在h市,今天可不能去你公司。”魏月雪斜靠着洗漱台,神情慵懒。
“告诉我具体位置。”
魏月雪嘴角勾起一抹戏弄的笑意,“我的具体位置啊,这里叫什么名字来着,哦,洗手间,女性的。”
“魏总监!”男人咬牙切齿。
魏月雪噗嗤笑了起来,“我在纯k啦!跟两个色老头聊业务,真是无聊死了。唉喂在吗?”
还想把郁闷的心情跟某人分享一下,可是对方不跟她这个酒鬼聊。
魏月雪又墨迹了好一会儿才回包厢,发现周一鸣和周思杰都不见了,那两个老头齐齐看着她,四只眼睛色眯眯的。
“魏小姐,过来坐。”周老头招手叫她过去。
魏月雪强装镇定,“咦,周总和我的同事都去哪了?”
“我们店新来了几款好酒,我让他俩去挑几瓶带过来。”林老头说,端着酒杯往魏月雪身上靠,“来,魏小姐,我们继续。”
魏月雪赶紧往挪开,握了握拳头,当场想教训老流氓一顿。可就在这时,她发现了一个要命的问题,她肌无力又犯了,心下暗道不好!
魏月雪眼珠子一转,想到了拖延时间的办法。
“两位老板,你们喜欢听歌吗,我唱歌还不错,不如我为你们唱两首?”
周老头捋了捋头顶所剩不多的毛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既然魏小姐乐意一展歌喉,我们当然乐意听。”
魏月雪强忍住翻脸的冲动,去点播机前点歌。她当然知道周老头那一眼的意味,不过是觉得她是瓮中之鳖,给她一点空间蹦跶而已。
为了迎合这两个老淫贼的兴趣爱好,更为了勾起他们的兴致拖延时间,魏月雪点了一串老歌。
两老头一边喝酒一边听歌,偶尔两人交谈一番,很是惬意。
只是这份惬意没有持续多久,五首歌唱完后,两老头已经坐不住了,而周一鸣那混小子还没回来。魏月雪开始捉急了。
“魏小姐,唱了这么久,口渴了吧,过来喝杯酒。”周老头说。
“还喝什么酒,要我说,赶紧换场子的好。”林老头放下酒杯提议。
两个人很快达成一致意见,“走吧,魏小姐,我们去楼上。上面有很好玩的。”林老头说这话时,神色很猥琐。
魏月雪头皮发麻,“这不太好吧,我们要是走了,周总和我同事会找不到我们。说起来他们怎么去了那么久,不会出什么事吧,我打个电话给他们。”
“那行,你跟他们说一声。上面的那些可刺激了,你们年轻人一定喜欢。”林老头说。
魏月雪跟着嘿嘿笑了两声,拿着手机给周一鸣打电话。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人踹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披了一身煞气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