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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美丽俊朗又迷人的美少年,难怪要一直裹得严严实实。
南宫锦见了他,先是一丝惊讶,随即更多的是担忧。
纳兰晓自然是浑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十分激动的叫道:“迷哥哥,你回来了!”
锦有些结巴的说:“小迷,你。。你回来了!”
千秋恒也显得一丝诧异:“迷君。。。”
而达奚晟则是露出一副看好戏的神情:“逃跑的兔子终是要被抓回来的不是?”
只有少正贤默不作声。
他全程没有抬头,只是默默的被押着往前走,倒更像是一个被冤枉做错事的孩子。
“跪下!”
只听教母一声令下,全场没人敢说一句话,他只能应声听令。
只见教母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一把将茶水泼在他脸上。
随即只听“啪~”的一声,
重重的将茶杯摔在地上,恼羞成怒的破口大骂到:“真是个不知羞耻的种儿!
你还真以为自个儿翅膀长硬了,想上天不成!”
他只闭着眼睛,茶水顺着他脸颊优美的轮廓往下流。
刘海也被打湿,不停的滴着水,两旁的小仙女儿连忙上前,两个忙着帮他擦脸,两个忙着收拾破碎的杯具。。。
南宫锦平日和他最为要好,如今看他这般实属不忍想帮他,却又不敢发话。
“我已经警告过你,事不过三,事不过三!
你已经逃跑了三次,我也忍了你三次!你以为我不敢拿你怎样?
这次竟然敢胆大包天的逃出城去!你还真是长本事儿了不是!啊!”
他只默默低着头,一言不发。
南宫锦实在不忍:“教母妈妈,小迷他。。。”
“南宫锦,你休要多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仅凭他一个人他能跑的出城去?
你们当中有谁帮了他,我一清二楚,等我把他处理完,再来慢慢找你们算账!”
“教母妈妈,我只是。。。”
“南宫锦,你还不给我住嘴!”
他只好不敢再说,而身旁的纳兰晓还从来没见过教母发这么大的火,着实吓得不轻。
教母便连忙对身旁的楼淑瑶说:“淑瑶,你带晓晓下去,他见不得这么大阵仗,免得一会儿吓着他!”
“遵!”
便下去带晓晓离开:“晓晓别怕,跟楼姐姐先回去好不好?”
南宫锦也哄着他:“晓晓乖,一会儿锦哥哥再来找你玩啊!”
少正贤也摸摸他的头,楼淑瑶这才带他离开。
待他走了之后,教母努力克制自己:“我已经给了你三次机会,你却一点儿也不知好歹!
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只要你现在当面承认错误,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逃跑!
我就和以前一笔勾销,如果你还是不知悔改,别怪我今儿个没给你留情面!”
南宫锦一看教母这话,明显是在给他机会下台阶,便连忙劝说他:“小迷,教母妈妈都这么说了,你快承认错误,一切就结束了,好不好?”
见他仍是沉默,更是着急起来:“哎呀,小迷,你倒是说句话呀,现在不是你沉默的时候,你只要认个错就一了百了了!”
教母厉声呵斥他:“南宫锦,我现在要听他说,你别来插嘴!”
又对着迷:“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认错还是不认错!”
这时才终于听见他有些嘶哑却又异常坚定的说:“我没错!”
“你说什么?!”
教母已然咬紧牙关,握紧拳头。
南宫锦比他还焦急:“哎呀!小迷,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再倔强了好不好!”
达奚晟嘲笑着:“真是头倔驴的种儿!”
只见教母站起身,走到他跟前:“你再给我说一遍!”
他抬起头,用异常坚定的眼神直瞪着教母的眼:“我说,我没错!”
教母气的浑身颤抖,只见她举起手。。。
只听“啪~”的一声,
一个响亮耳光,震惊了全场所有人。。。。。。
只见五根清晰的鲜红手指印死死的印在他的右脸上。
那一瞬,他只觉脑子一片空白,仿佛不知发生了什么,
而教母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微微颤抖着,时间在那一秒仿佛静止一般。
没人敢发一句话,空气安静得有些可怕。。。。。。
在仙族最耻辱的事情莫过于以下三种:“第一是被当众扒衣,第二是被当众打耳光,第三则是被当众打板子。”
而今儿个他将会占据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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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蓝。。蓝色的血!”
不知是谁说出这句话,空气中的宁静才被打破,只见他右嘴角边缓缓留出蓝色的鲜血。。。
达奚晟一看也十分震惊:
“真。真是只雪精灵!”
教母连忙说:“把这口血给我咽回去!不要让我看到地板上滴半滴血!”
只见他紧紧的抿了抿嘴唇,用舌尖舔尽他嘴角的血,
然后狠狠的咽了回去!
又狠狠的瞪着教母。
教母也用异常犀利的眼神瞪着他:“很好,我就是要让你牢牢记住,你今儿个所受的一切耻辱!
我已经警告过你,别怪我没给你机会!好戏还在后面!”
接着又命令到:“来人,备邢台!”
南宫锦一听更是慌了神:“什么,备什么邢台!教母妈妈,不可以!教母妈妈,您是知道小迷的性子的,他就是嘴上死撑着不服软,
他心里已经知错了,您已经打了他了,您就饶了他吧!我的好妈妈!小锦求您了!”
“你给我住嘴!你们谁都别给他求情,今儿个是他自找的!”
正说着,只见两个壮汉抬着一个十字架的邢台走了进来。
只见那两壮汉的气势,这一般人一看便已吓得半死。
南宫锦一看连忙上前,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拉着教母的衣服:“教母妈妈,不可以啊,小迷哪里受得起这杖刑,小锦求您了!
好妈妈,看在我的份儿上您饶了他吧!小锦求您了!”
见教母纹丝不动。
又跑到迷身边跪下,拉着迷的衣角儿说:“小迷啊,你今儿个就算是看在咱们兄弟一场,
你不为你自己,也为我想想,这板子要真打在你身上,是疼在我心里呀!
小迷,你现在认错还来的及的,好不好!我的小迷君!”
教母十分不耐烦的说:“你今儿个是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的,我也已经铁了心,要给他一顿好打!
让他好好给我张张记性,我到要看看,到底是他的嘴硬,还是这板子硬!”
“教母妈妈,您饶了他吧,您若不饶他,我就陪他一块儿在这儿给您跪着!”
“我还怕你这一套!?
瑶磬子,还愣着干嘛,赶紧把他拖下去!”
瑶磬子便前来拖他离开,他苦苦哀求着:“瑶姐姐,你帮帮我好不好,快求求教母!不要打小迷!”
“小锦,赶紧走!”
瑶磬子便强行将他拖到一旁。
达奚晟扇着折扇:“这倔驴的种儿要是不被打几下,是永远不会张记性的!”
千秋恒在一旁听不下去:“阿晟,都这个时候了,快少说两句!”
达奚晟很不服气的冷笑一声:“哼!”
“将他绑上邢台!”
教母一声令下,那两个壮汉便上前将迷绑上邢台,见他被绑成一个十字,
只是这又粗又硬的铁链绑在他纤细的手腕和修长露骨的脚踝就让人看着有些不忍,瑶磬子又在他头下垫了个小枕头。
只见其中一个壮汉将他衣服掀开,另一个直接上前将他的裤子脱到大腿根部,
露出白皙柔嫩的玉tun,瑶磬子有些不好意思的上前,拿出一条薄薄的透明白纱盖在上面。
其中一个壮汉又上前泼上水,使其完全覆盖其上。
而全程他没有任何反抗,安静得有些异常。
“瑶磬子,你来数着,今儿个非要打够他二十大板为止!”
教母命令到。
“遵教母命!”
瑶磬子虽心里也有几分不忍,却又只能听令。
南宫锦在一旁哭喊着,却被两个侍卫拦阻。“教母妈妈,不可以啊!二十大板会要小迷命的!”
说着大哭起来。
“休要理他,还不赶快行刑!”
教母斩钉截铁的说。
两个壮汉便举起刑杖全场一片肃静。
只听到瑶磬子数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