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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方的热度,烫的惊人!而且,坚硬异常!
乔锦安全身一僵,果然不敢再动一下,老老实实的窝在男人的怀抱里,视线盯着前方的摆件。
“怎么?这么怕我碰你?”顾景洲睁开眼,俊脸上写满不悦。
鼻尖溢满女人的发香,十分好闻,几缕发丝有意无意的在他的脸上拂动,如同一片轻羽缓缓的撩过他的心弦。
不得不说,这令他心驰荡漾,下腹不自觉的绷紧。
有力的臂膀搂紧乔锦安软绵绵的娇.躯,不甘心的加了一句,“就允许季斯年碰你,你这个老公反倒不给碰了?”
乔锦安闻言,秀眉一蹙,他的这一句话,显然在激她。
可是,他呢,他和夏安然睡在一起的时候呢?他有没有为她想过。
昨天晚上,季斯年主动亲吻她,她不是没有反应,只是有那么一瞬间,她也想尝尝背叛顾景洲的滋味。
尝试以后,才知道那味道苦不堪言
“顾景洲,你蛮不讲理。”她挣了下,男人似乎猜到了她的举动,手臂收紧,禁锢着她。
“顾景洲就是这a市的道理!”他的语气张狂至极,但他又的确有这样可以张狂的资本。
他的手臂圈着她,紧紧地——
“叮咚——”楼下的门铃声忽然响起。
公寓房间不大,从一楼传来的敲门声,可以听的清清楚楚。
乔锦安想起身,却被身后的男人按住。“是陆铭,他来送衣服。”丢下话,男人长腿一迈,捞了件浴巾,裹着空空荡荡的下半.身,往一楼走下去。
大门打开,陆铭一身褐色西装,弯曲着腰,手里端着两套崭新的外套,一套ol女装,一套男装。
“总裁,早上好。”语气毕恭毕敬。
抵不住好奇心,陆铭的眼尾快速地偷瞄了眼顾景洲,头发蓬乱,腰上松松垮垮的包了条浴巾,显然是刚刚从被窝里出来。
总裁和夫人战斗了一夜?光是想想,都觉得亢奋!
眼神再不敢往房间里乱飘,深怕一个不小心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画面,他就死定了!
“恩。”简单的一个字节,男人砰的关上大门。
回过身,抬眸,看到乔锦安站在木质的楼梯上,嫩白的手臂搭着楼梯扶手,正在往下走。
披着件淡蓝色的睡袍,腰上虽然系了根束带,但半个香肩还露在外面。
卷曲的金色长发随意的挽在后面,几束发丝慵懒的落在肩头,牛奶般的皮肤,在一片金灿灿的颜色里衬托的肤光如雪,明艳动人。
顾景洲眸光波动了一下,有些庆幸,幸好刚才关门的动作快,这个女人,哪里知道她自己穿睡袍的样子有多诱.人。
她这副赏心悦目的样子,只有他可以看。
“你是不是要去上班了?”乔锦安走到他面前,瞧了一眼他手里的套装,走到厨房,倒了一杯白开水喝。
这是她的习惯,早起先喝一杯水,可以帮助排毒和促进血液循环,对皮肤也有很好的帮助。
“不是我,而是我们,一起去上班。车子已经在楼下等着。”顾景洲认真的纠正,将视线调向乔锦安,“你洗漱好,准备一下。”
听到他的话,乔锦安一口水直接呛在喉咙里,剧烈的咳嗽起来,漂亮的小脸涨的通红。
“咳咳”她迟疑了下,回过头,满脸的不可置信。“我们一起?”
之前andy告诉她,夏安然已经在顾氏工作了,他和她一起上班,那夏安然看见了会怎么想?
难道他现在都不在乎他的心尖宝的感受了么?
乔锦安的心,有一丝说不出的复杂,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其实她很想当面质问他,他和夏安然有没有睡过一晚上,可是,话刚到喉咙,还没脱口而出,又生生咽回肚子里。
“是。我们一起。”顾景洲平静的语气,仿佛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顿了下,一板一眼,“我们是夫妻,一起上班有问题吗?”
“没有——”只是你的然然,得伤心了。后半句话,她咽了回去。
“还不快去梳洗,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很好看吗?”顾景洲扬了扬眉。
“哦。”乔锦安鬼使神差的应了下,他的话总是无形中透着一种压力,令人不得不臣服。
把男女套装放在沙发上,顾景洲选了客厅的一空旷处,舒服的伸展了下四肢,做几个简单的扩展运动。
乔锦安洗漱好出来时,正在往脸上拍爽肤水,恰好看到顾景洲伏在地板上做俯卧撑。
比刚才好一点,现在起码穿上了衣服。
上身套着一件针织的灰色背心,下面是四角裤。
健硕的腹肌一张一收,腰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臂膀上强健的肌肉,刀刻般的线条分明,华丽丽的暴露在空气中,比男模还要结实、紧绷。
看上去,整个人如同一只蛰伏在丛林中的野兽,蓄势待发。
乔锦安怔在原地,心跳加速,偷偷的低呼了一声,连拍水的动作都忘记了,只顾着欣赏了。
简直帅的无法无天!
如果换做是其他的女人,估计已经疯狂的尖叫连连了!
顾景洲注意到女人的视线,侧目看过去,嘴角勾笑,嚯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长舒了一口热气。
因着刚运动完,蜜色的胳膊上覆着一层如同细珠般的汗粒。
他从手提袋里抽出一条毛巾,搭在肩膀上,一步步朝着乔锦安靠近。笑容里隐约含着几分傲娇,“被你老公迷倒了?”
“没有。”她口是心非,面红耳赤。
“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你了,呵呵。”顾景洲擦过她身边,径直走向洗手间洗漱。
男人手长脚长,公寓的面积小,稍一不小心,特别容易磕着碰着。
顾大总裁在洗手间被碰了几次头后,剑眉蹙起,忍无可忍,朝着外面嚷,“乔锦安,你这公寓也太小了吧。明天换个地!”
乔锦安背对着洗手间的位置,面前的手机正“滋滋滋——”的发出震动声,看着屏幕上跳动着的名字,她的额前沁出一滴细汗。
接还是不接——
抓起手机,她蹭蹭蹭地往二楼跑上去。
顾景洲见外面的女人没应她,用毛巾擦了擦手走出去。
男人此时已经梳洗好,面上干净,短发利落的梳在脑后,神清气爽。
出来没有看见乔锦安,视线搜寻了一圈,才发现她鬼鬼祟祟的躲在二楼的角落里,只露出一个纤瘦的背影。
“乔锦安——”他喊了一声。
乔锦安的后背一抖,脸上像是被火烧似得。举着电话,压低声音,对着话筒那边急急的道,“喂我现在不”
“你在和谁打电话?”男人大步踩上楼,站在她的身后,锐利的视线落在她手里的电话上。
是季斯年?几乎是本能的想到这个名字,脸色一沉。
乔锦安立即捂住手机的出声筒,转过脸来,双眼如同受惊的小兽,强壮镇定的道,“即使我们是夫妻,但是我应该有权利和任何人打电话吧。”
“是谁?”他很有耐心的重复的问了一遍。
“顾景洲,我又不是你的囚犯。”她几乎是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