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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锦安窝在顾景洲的怀里,瘦削的双肩因为愤怒而剧烈的颤抖,这个恶心的男人,明明已经知道她是顾太太,还撒谎!
顾景洲似乎察觉到怀里人儿的怒气,低头看了她一眼。
再抬眸时,双眸如同覆盖着冰霜,锐利的视线冰冷的落在程建材的身上。“全a市居然有人不认识我的顾太太?”
“顾总我真的没有见过顾太太。”程建材结结巴巴,在对方愠怒的视线下,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听着对方的意思,根本没有任何可能把乔锦安送给他。
顾景洲阴测测的笑了一声,朝陆铭使了个眼色。
陆铭点了点头,心里打了个寒颤。他知道,一旦顾景洲对谁露出这种笑容,那么那个人一定会死的很惨。
瞟了眼程建材,陆铭心底顿时升起几分同情。
保安利落的从后面一左一右的抓住了程建材的胳膊,将他矮小的身子从地面上一点点的提起来,悬在半空中。
他带来的保镖躲在人群后面,肥硕的大块头,动也不敢动一下。谁叫程建材得罪的是顾景洲,顾氏的天呢!
程建材的双腿无助的在空气中乱蹬,此时才感到了一阵后怕,说话都在哆嗦,“顾总,你这是要做什么?我是顾氏的客人,我们今天还要谈合作呢,那两千万您不想赚了吗?”
“合作的事情,我会和程太太好好谈一谈的。”顾景洲特意咬重了程太太三个字,下一秒,冷漠出声,眸光像是一块没有温度的冰。“至于你嘛,把他丢出去,打到连程太太都认不出他来为止。”
“顾总不要啊我错了,我错了”程建材一听,立刻吓的肝胆俱裂,慌慌张张的求饶认错。
家里那个黄脸婆一旦知道他在顾氏调.戏女人,一定会将他丢到海里去喂鱼!
他今天真的是糊涂了——
怎么可以听信电话里那个女助理的话,对,就是那个女人!明明是她告诉自己,今天顾总会送一个助理给他!
“顾总不是这样的,有误会,是”他还在挣扎,然而顾景洲已经搂着乔锦安,进了电梯。
保安根本不听他的话。
陆铭注意到程建材的保镖,立刻命保安将人和程建材一并扛了出去。这两个家伙,胆敢欺负他们总裁夫人,根本是自寻死路。
夏安然躲在人群的最外层,一直低着头,眼中迸发出一道恶毒的光。直到保安将程建材两人扛出去以后,她才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去。
总裁夫妇刚走进总裁办公室,下一刻,乔锦安被男人摁在了大门上,暴风雨似的吻毫无预兆的压在唇上。
“唔”顾景洲的强吻把她所有的话,所有的呼吸全数夺了去。
舌头快速的钻入她的口腔,发狠似得袭击着她的齿贝,直抵她喉咙的最深处。
“嗯”双手从开始的挣扎抵抗,最后在他霸道的攻势下,化成了一滩软绵绵的水,无力的靠在他的身上,任由他索取她舌尖的美好。
直到良久,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
顾景洲喘着粗气,气息不稳,将下巴贴在女人的额上,双手如同铁臂,箍筋她的腰肢,置气似得道,“乔锦安,以后不许你在公司穿裙子,穿丝.袜!”
乔锦安的唇上一松,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这个男人太疯狂了,她险些要窒息了。一颗心,不可抑制的震颤着。
“你听到了没有?”见她没有反应,顾景洲抬手端起她的下颚,五指一用力,泄愤似得掐紧她。
该死的诱.人!尤其是刚刚见到她丝.袜破口的模样,如果不是那么多人在场,他真想立即占有了她!
“为什么?”因着刚才的深吻,乔锦安的双颊染上酡红色,像是贪杯醉了酒的妃子。樱红的唇肿的高高的,令人忍不住想要采拮。
经不住蛊.惑,男人低下头,轻吻.住她的红唇。她的唇像是涂抹了罂粟,一吻上,就令他上瘾,令他失控,令他无可自拔。
他不由得加深了这个吻——
乔锦安吓坏了,以为他还要那样吻她,连忙伸手去推开他,“不要了。我快呼吸不了了。”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
“以后不许穿短裙了,要穿也只允许穿给我一个人看!”顾景洲不舍的离开她的唇,附在她的耳畔,轻哼了一声。
其实他心里是庆幸的,她刚才那样的诱.人,然而,现在,能够亲到她的,吻到她的,只有他可以。
“为什么不准我穿短裙?”乔锦安咬紧下唇,这个男人,每次都是这么蛮不讲理。
“就凭我是你老公,这个理由充分不充分?”顾景洲长臂一捞,将她从地上打横抱起,压在了办公桌上。
修长有力的双臂撑在办公桌的两端,将怀里的女人控制在他和办公桌之间的范围内。
“喂,顾景洲,你不要乱来,这里是公司,是办公室!”乔锦安紧张的睁大眼睛,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发胀,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慌乱。
大门没有关笼,总裁办这一层员工虽然不多,但是助理如果有事情,随时有可能进来找顾景洲。
如果有人进来看到这一幕,她根本不敢往下想——
尤其是刚刚才发生了程建材的事情,估计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个饥渴难耐的豪门怨妇吧。
“怕什么?这里是我的公司,你是我的女人,我正在行使我的权益,谁敢说什么?嗯?”顾景洲靠近她,一手箍住她的后脑勺,舌尖轻轻的伸入她的耳蜗,快速的在里面舔舐了一圈。
仍然觉得不尽兴,他的唇开始一寸一寸的描绘着她耳垂的轮廓。
“啊”乔锦安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全身都在颤抖着。如同有一道电流由下而上的穿过,直抵她的脑门,仿佛随时要冲出来。
她缓缓的闭上眼,任由着男人的动作。
心底有个声音,一遍遍的提醒着。她已经被顾景洲完完全全的俘虏了在他的面前,她根本只有缴械投降的份。
“铃铃铃”忽然,办公桌上的座机不合时宜的响起。
电话的位置正摆在乔锦安的手边,剧烈的震感一下又一下的撞进着她的臀.部。
她猛地睁开双眼,慌乱的看向顾景洲,“电话响了——”一双手,下意识的攥紧他的衣衫。
“别管它!”男人的声音夹杂着恼怒。
“不要电话响了。”她咬着唇,再一次提醒着。
顾景洲这才停下,一只手臂仍圈着她,一只手接起电话,不耐烦的问,“谁啊?”
“洲是我。”软软糯糯的声音。
是夏安然——顾景洲顿了顿,握紧话筒,收起不耐,声音恢复正常,“然然,什么事情?”
“中午我想和你一起吃饭,可以吗?”
由于距离近,话筒那边的女声清晰的传入耳朵里。乔锦安的眸色暗了暗,攥着他衣衫的手,缓缓的松开。
心里涌起一层失落感,原来是他的然然打电话给他,邀请他一起吃饭先前两人在公司,是不是也经常在一起吃饭呢。
在乔锦安的双手松开之前,温热粗糙的大手先一步抓住她柔软的小手,顾景洲瞪了她一眼,将她的手重新放在他的胸膛上。
乔锦安蹙眉,挣扎着想要摆脱。
男人一手举着电话,一手加大力度,霸道的将她的手固定住。
“洲可不可以?”夏安然没有等到他的回应,语气有些着急。该不会,他已经答应和乔锦安一起用午餐了吧。
那她岂不是也丢脸死了?
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乔锦安在顾家没有地位,顾景洲喜欢的她,夏安然,如果他们俩在一起用餐,不是在狠狠的打她的脸吗?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电话里的声音拉回顾景洲的思绪,他刚才所有的精力全放在了乔锦安身上。
他究竟是怎么了?乔锦安一定给他下了迷药了!他才会为她这样神魂颠倒的!
“我想中午和你一起吃饭,可以吗?”夏安然不厌其烦的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已经近乎哀求。“洲答应我,好不好?咳咳。”
电话那头,女人虚弱的咳了起来。
“然然,你不舒服吗?”他知道,自从夏安然回来以后,她的身体一直不好。这一点,是他对不起她。
她在外面,一定受了很多令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即使她没有说,但他可以猜得到。
他对夏安然,有内疚,有自责。尤其是那个模糊的一夜,无论如何,他对这个女人都有一种责任。
乔锦安安静的听着,抿了抿薄唇,表面故作无动于衷。但是心里针刺一样的痛感,告诉着她,无论如何假装无所谓,都是自欺欺人。
心口闷闷的发疼,像是有针尖在上面一下又一下的刺着,密密麻麻的扎出无数个血洞。
比直接给她一刀,来的更痛彻心扉。
明明前一刻,两人还在温存,还在甜言蜜语,可是现在看着他和他心尖上的人通电话,她就已经难以承受了。
“洲我没事。我就想和你一起吃个中饭,咳咳求求你不要拒绝我,好不好?”夏安然虚弱的咳了两声,鼻音已经带着哭腔。
顾景洲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乔锦安,两人的目光刚触到一起,女人立刻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
他拧了拧眉,用眼神瞪她,可她故意偏着头,假装无视。
心里紧张了下,他沉吟了一会,才缓缓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