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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乔锦安皱着两条好看的秀眉,下巴被男人捏在手里,她无意识的伸手去推
裴欧辰并不打算放开他,食指和拇指一用力,狠狠的捏紧她,将她的脸抬起来。“难受,不舒服,那你求我帮你——”
“恩恩帮帮我帮帮我”乔锦安闭着眼睛,嘴里支支吾吾的,双颊涨的通红。“顾景洲,老公,帮帮我”
又是喊顾景洲——
裴欧辰的表情出现一丝挫败。
下一秒,男人的眼睛里,阴险一闪而过。
“好,你要我怎么帮你?”他狡猾的冷笑着,一边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
手机屏幕上,将乔锦安的脸拍的清清楚楚。
“嗯嗯嗯嗯帮帮我我很不舒服”乔锦安不安的摇头晃脑,并不知道男人已经将她此时的模样全数拍下。
“是不是很热,要不要我帮你脱衣服?”男人近乎是诱.导似得的道,俯下身,在女人的耳畔,吐气如兰。
“要”乔锦安老老实实的点头,身体像是被人架在火上。
裴欧辰在大床上坐下,一只手举着手机,一只手抓住了她黑色毛衣的下摆。
“乔锦安,你确定,你刚才的选择,确定要我帮你?”他幽幽的重复道,危险十分。
乔锦安眯了眯眼,面前是一张俊美无比的脸,她烦躁的揉了揉眼睛,却怎么也看不清对方的长相。
只能看到对方肌白胜雪,唇红似蔻丹。
她抬起手,冰凉的小手爬上男人的脸颊,无意识的抚.摸着。
裴欧辰浅棕色的眸子,深深的锁着她,冰凉的触感,在脸上不规矩的抚.摸着。
仿佛她的手不是在碰他的脸,而是直接挠在了他的心上,像是猫爪子似得在他的心脏上抓来抓去,令他心痒难耐。
男人下方不可言说的位置,早已经想要爆炸了!
忽然,女人咧嘴笑了笑,笑的一派天真,“好光滑的脸啊——好像比我的脸还要滑,还要软——”女人的声音糯糯的,说着,还故意玩弄似得捏了捏他的脸,将他的脸弹性似得往外拉了拉。
收回手时,女人又拽了拽自己的脸,像是在作比较——
“哎哟,好疼——”捏自己脸时,女人撇了撇嘴。
“你——这个死女人——”裴欧辰没好气的松开了她,将她扔回大床上。
还从来没有女人敢捏他裴大少的脸!气死他了!
乔锦安趴回床榻上,头朝下,四肢呈大字型。“唔”她用力的将身体撑起,翻了个面,脸上红的不像话,嘴里还在念念有词,“不舒服我还要喝酒不过好热啊好难受”
裴欧辰听不得她这样说话,大手重新拽上了她毛衣的下摆。刷的往上翻,露出一截雪白的细腰——
圆圆的肚脐,十分可爱。
旁边的手机还在拍着——
再往上,已经可以看到白色抹.胸的蕾.丝花边,以及浅蓝色的文胸底,男人的眼睛已经在发红了!
顾景洲坐在沙发上,手机里正在播放着下午郁金香苑门口的监控视频。
乔锦安跟着一个男人,往大门外走。
两人行为亲密的很,一路上拉拉扯扯的,那个男人还拽着她的手臂!
顾景洲简直要气炸了——
他想杀人!
正在这时,手机屏幕一转,跳进来一个来电提示,屏幕上写着夏安然。
是她
顾景洲生着闷气,想了想,还是摁下了接听键。放的是扩音,手机丢在旁边。
“喂洲”夏安然醉醺醺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什么事?”他听得出来,她喝醉了。但是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情管她,他生气,他恼火,他郁闷!
“洲呜呜呜我好痛苦我在酒吧,喝得好醉,你能不能来接我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找谁”夏安然哽咽着。
“对不起,我没有时间,我让陆铭去接你。”男人冷冰冰的道,抬手就要摁断电话。
“不要,不要,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别人,不是你的助理,而是你从我回来,你一直不管我,不理我我每天都活在痛苦里,今天公司的人还在嘲笑我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你不知道我之前的三年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夏安然哭的泣不成声。
“你喝醉了。”顾景洲有些不耐烦。他已经准备和乔锦安好好过日子了,他已经结婚了。那么,和夏安然的曾经,就只能永远的成为过去。
他想,他应该已经和她说的够清楚了。
“我没有醉过去那三年里,我好几次都服安眠药,想要自杀。我甚至想过要跳楼我曾经得过抑郁症,所以我一直躲着,我不敢出现在你面前,看到我那幅可怜的模样,我不想你同情我可是现在,我已经放下了所有的自尊,只希望你同情同情我,回到我身边”
“你别说了,我让人去接你回顾园,你好好休息。”男人的手已经搭在了挂断键上。
下一刻,手机那头忽然响起一声尖利的女声,“啊——你们要做什么?”
顾景洲的心上一紧,手停在了摁键上,没有按下去。
电话那边是一个喝醉了的男.性的声音,“小美女,一个人喝酒啊是不是很寂寞,要不要我来陪你啊?”
“别碰我——啊——你们走开我不认识你”夏安然在哭。
“长这么漂亮不让人碰多可惜,来,让我来疼你。”
“啊——”
手机的声音忽然停止了,他看了一眼,通话被挂断了。
顾景洲捏紧手机,拿了风衣外套,打开.房门,一边冲出去,一边给陆铭打电话查夏安然的地点。
即使他和夏安然已经不再有可能,但他也不能放任其他人欺辱了她。
他对她有这个责任——尤其是,那个记忆不清的晚上。
顾景洲一路驱车,杀到了夏安然所在的酒吧。
酒吧的包厢里,肥胖臃肿的秃头男人已经将她摁在了沙发上。“小美人,你长得真是漂亮,让我好好来疼你。”
粗糙的大手野蛮的扯着女人的牛仔裤拉链。“嘶啦”一声,拉链拉开的声音,在包厢内响起。
“不要——不要碰我——啊——”夏安然哭的撕心裂肺,一只手推拒着对方,一边往沙发里缩。
“别紧张,我会很温柔的。”秃头男人色眯眯的盯着她,手在她的脸颊上摸来摸去,然后一路往下,白皙光滑的脖子柔软的丰满
正在这时,包厢的大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秃头男人痛的惊呼一声,人已经被从后面踢飞到地上,撞得屁股开花。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大吼,“你谁啊你——”
抬眼,视线对上顾景洲的脸,秃头男人吓得不敢吱声。在a市,谁不认识顾景洲。
“顾总——饶命啊——”秃头男人尿都要吓出来了,两条腿在发颤。
“滚。”顾景洲冷哼了一声,看了没看对方一眼,目光转向沙发角落里蜷缩着的身影。
“洲”夏安然和他投过去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女人披头散发的,黑色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肩头,衣服褶皱不堪,牛仔裤也破了,隐约可以看见蕾.丝边的底裤——
在视线触及到那里时,男人立刻收回了目光,不再看她。
“洲”夏安然深深的看着他,哭的泪流满面。
此时,秃头男人已经连滚带爬的出去了,大门关上,昏暗的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一个女孩子以后不要到酒吧这样危险的地方。”顾景洲板着脸道,将手肘里的风衣外套罩在了她的肩上。
曾经的夏安然是那样的优秀,校园里昔日的女神,校花——看到她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他于心不忍。但是一点点爱都没有了,只是同情。
“是因为我心里苦我一直在顾园等你,怎么都等不到,我不知道怎么办,我想自杀,我想死!你知道吗?洲我好恨我自己,我恨我三年前选择了逃避,我应该留下的,我不应该在伯父的威逼下,就选择了离开我后悔,我难过”
夏安然跪坐在沙发上,头微微垂下,捂着胸口,失声痛哭。
“都已经过去了,不早了,回去吧,我让陆铭送你。”男人迈开了长腿,正要走开。
下一秒,夏安然从沙发上摔下来,猛地抱住了男人的大腿,将泪脸埋在男人的西裤上,“洲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你就不怕下次你见到我的时候,我真的死了吗?没有你,我真的会死掉!我不是说假的——”
顾景洲一言不发,他知道,夏安然现在说的绝对不是假话,事实上,她很脆弱,她说她曾经自杀过,他是相信的。
身上兜着的手机一直没有响,说明乔锦安到现在都没有回公寓。那么,他现在回到那个空荡荡的房子又什么意义?
“好,我先送你回去。”他弯下身,拉开她的手,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夏安然连连点头,激动的泪光灵灵。心里却感到一阵悲哀,对于面前的这个男人,她现在居然要沦落到以死威胁了——
可是,不要紧,只要今夜留下他,不让他有机会去找乔锦安。一旦裴欧辰那边成功得手了,乔锦安成了个不洁的人,顾景洲根本不会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