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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芳华软声劝道:“祖母,毕竟当日咱们和裴家走的近,您也知道爸爸的性子,他心里定然很生气,不如,咱们这一次服个软……”
“服什么软,我做母亲的难道还要向儿子认错?”
“祖母,您想一想,妈每次就是惯会哭惯会装可怜让爸心软,说明爸他就是很吃这一套……”
“你让我学她那个妖妖道道的样子?我可学不来!”
“您想想,爸现在生着气,您若是低一低头,他的气消了,不就好办了?若是您去吵去闹,爸不就要偏向妈那边更生您的气了?不管怎样,只要咱们先把爸拢回来,将来的事,不还是您说了算……”
虞老太太倒是被虞芳华这番话说的心头一动,本来她也就有点心虚,当初自己可是登报把两个孙子都赶出虞家了,界限划的清清楚楚……
低一次头就低一次头好了,有什么大不了的,等到君谦的气消了,她还不是照样是虞家说话顶用的那一个。
“行,祖母这次就听芳华的。”
虞老太太打定主意,很快就在虞芳华的建议下再次生起病来,并且很快,就病的连坐都坐不起来了……
毕竟她身份摆在这里,这消息也没人敢拦着,第二日就传到了虞君谦的耳中去。
虞夫人什么都没说,彼此她正和静微头挨着头说着母女俩之间的贴心话,才懒得理会虞家老太太闹的幺蛾子。
反正,她现在有女万事足,虞老太太闹腾就闹腾呗,她和虞君谦还没有复婚,万事也牵扯不到她的身上去。
虞君谦让司机去准备车子,又打电话联络了医院,叫了一辆救护车。
虞家在这一场动乱中脱颖而出,将来儿孙前程无量,虞君谦就算是再傻再愚孝,也要好好掂量掂量虞老太太做的事。
更何况,这一次,他亦是对虞老太太失望透顶了。
虞夫人瞧着虞君谦站在一边巴巴儿的望着她,到底还是心软了。
起身叫了他过来:“你想做什么只管去做,不用管我,老太太的事是你们虞家的事……”
虞君谦苦笑了一下,伸手抚了抚妻子的鬓发:“瑾瑜,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放心吧,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没什么委屈的,女儿现在在我身边,我心里高兴的很,旁人的事,我都懒得理会了。”
虞君谦笑望着静微:“你妈妈现在真的是有女万事足了,好好陪着你妈妈在家说话,闷了你们就出去逛逛,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中午我带微微去吃私房菜,你别回来吃了,自己找地儿吧……”
虞夫人欢愉的说着,惹得静微抿嘴直笑。
虞君谦无奈笑着摇头:“……这以后还有我的立足之地吗?”
“您路上开车慢些,还有,不管怎样,别动气动怒伤了身子。”
静微已经能想到见了虞老太太和虞芳华,虞政委免不了要生一场气。
那两人,可是泼皮无赖又难缠,想想看,一个虞老太太再加上一个田小芬嫡系继承人,战斗力岂不惊人?
虞君谦看着女儿俏生生的立在妻子的身边,正是最好的年纪,温婉而又动人的相貌,和妻子年轻时几乎一模一样,这么好的孩子,是他虞君谦的亲生女儿啊!
又这般的乖巧懂事,虽然这孩子还不肯叫他一声爸爸,可从涵口关到回来帝都,她对自己亦是关心备至。
虞君谦不由得心中一片暖融。
驱车很快到了虞家的老宅,佣人们一看到他的车子过来,立刻开了大门。
他们都是虞家的佣人,做什么事都是听命行事,虽然心中不满虞老太太和虞芳华的做法,可也敢怒不敢言,如今虞君谦回来了,众人心里不免都跟着活络起来。
虞芳华听到汽车声音响就忍不住的冲了出来,看到虞君谦下车,却又缩回了脚步。
直到虞君谦下车走过来站在台阶下,她方才怯怯的迎了出来:“爸……”
虞君谦看着虞芳华瘦骨伶仃的模样,满脸仓惶惊惧连看都不敢看他,不由得脸色越发沉了下来。
看来,她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有多离谱多么让人憎恶。
只是,明知故犯,却更让人心中厌弃。
虞君谦没有再看她,直接迈步走上台阶,吩咐宅子里的佣人:“去把老太太的东西都收一收,打包好。”
佣人们先是一怔,旋即却是掩不住的欢喜起来:“是,先生,我们现在就去收拾……”
“爸爸,您,您这是要做什么,祖母病了,病的很严重……”
虞芳华直惊得魂飞魄散,虞政委难不成连祖母病重都不管,也要把人送走吗?
“芳华,这十九年来,虞家,我和你母亲,你的哥哥嫂嫂们,没有亏待过你吧?”
虞芳华抿紧了嘴唇,心内嗤然冷笑,面上却不敢展露,轻轻点了点头。
什么叫没有亏待过她,自从阮静微出现过,他们夫妻二人眼中还有她这个女儿吗?
甚至高蘅之前都会劈头盖脸的指责她根本不是虞家的孩子……
他们谁又是真心实意无条件的疼爱她的?
“虞家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可你对虞家又做了什么?”
虞君谦冷冷望着她:“你二嫂怀着身孕,论理,那是你的亲侄子……可你又是怎么做的?”
虞芳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涕泪横流:“爸,我知道我错了,我当时是猪油蒙了心了,我是被付雪娇他们给蛊惑了……”
“事到如今,你非但没有真心悔过,还在想着推卸责任,付雪娇已经逃亡到国外去了,你推到她身上她也无法辩解,你想就这样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我知道我错的离谱,我不该那样对哥嫂,爸……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看在我年纪尚小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
“芳华,从今以后,你不用这样喊我,你也不用再姓虞了,我从前总是想不明白,我和瑾瑜都不是这样的性子,你两个哥哥也自来稳重温厚,怎么偏偏你……这样顽劣而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