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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第二十八章:
别说现在走,樊星现在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
辛容樾架着她的身子坐下,然后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面,一双眼睛看着江面,什么情绪也看不出来。
樊星僵着身子任他靠,保持巍然不动。
江面上远远飘来一艘大船,前进的速度不快不慢,船头站着几个清纯可人的美女,一身浅色的衣裙随着江风飞舞,岸边的人越来越多,她们习以为常的在船上站立着,好像没看见一样,自顾自的煮着茶,或者看着书卷。
药圣族的圣女船只打造得独一无二,船身像是清幽的兰花,船舷周边点缀着琼花,芍药,船上没有过多繁琐的工艺,只在朴素中透着雅致,宁静中带着庄重。
像是感受到了两岸人民的热情,船身迎着习习夜风,拍打着水花,如同演绎出了一首神圣的曲子。
樊星被这出尘脱俗好像女神下凡的光环狗血了一下,发誓一会就算辛容樾要搞事情,她也要看清楚,这圣女到底长什么仙女模样。这古代人没有整容院,药圣族就是个活生生的美容院啊,外面的美女们已经长得这么好看了,这圣女不知道有多么惊为天人。
樊星坐在屋檐上,内心有些小激动的看着那艘船离自己越来越近,又越来越远。
她回头古怪的看了眼辛容樾,怎么回事?魔头不搞事情?
看着樊星的脸色,辛容樾皱眉,“有什么好看的?”
樊星有些没反应过来......难道,刚才,魔头带她飞上来,就是为了让她看清楚,满足她的好奇心,不用跟人挤?
这惊悚的念头吓得樊星浑身不自在,心虚的四处转了转眼睛。
辛容樾看着矮了自己一头的包子脸,把她背对着自己,揽在手里,把自己的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有好闻的清新味道传来,他眼睑收了收,看向江面。
这不容拒绝的亲密动作,反而让得樊星刚才有点尴尬的情绪荡然无存,她做好自己身为爱宠的姿势,捧好自己的包子脸也看向江面,两人谁都没说话,却异常自然和谐。
坐了一会,许久不见的程芷姐姐不知道从哪个疙瘩角落飞了出来,看见辛容樾和樊星的动作,先是一愣,然后才单膝跪下,“拜见教主。”
辛容樾微微抬了抬下巴,“起来吧。”
程芷起身,“禀教主,已经安排妥当,明天定叫那些武林走狗有来无回!”
“嗯,”辛容樾轻飘飘的应了声。
程芷欲言又止的看了眼樊星,最终还是又消失了。
樊星神游在外,时间一到,瞌睡就跑出来了,不在状态的想着,今晚上该不会要通宵坐在这楼顶吧?虽然夏天不冷,但是这砖瓦坐久了也不舒服啊。
辛容樾看着樊星昏昏欲睡的眯眯眼,面无表情。
这个弱鸡和他简直是天差地别,没脑子,没能力,爱吃爱睡还爱睁眼说瞎话,杀个人跟要命一样,偏偏看见他杀人又没什么波澜,没追求没上进心,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奇怪,就像......像那在海边晒到太阳就能趴一万年的老王八,哪怕是圣庙的圣僧都没这么清心寡淡的。
可若是说她是在将就,她又一副过得很舒坦的样子,会给自己弄弄花,找些很微不足道的事情做,还乐在其中,吩咐给她的事情,她能上一刻还不想做的模样,下一刻又安于其中,像棉花一样,被什么挤压就变成了什么样子。
也好,这样的话,不管什么环境,她应该都能活的挺舒服的。
辛容樾眸色沉了沉,想到她一个人也能过的舒心,就想把她掐死。
永远都是一副随遇而安的样子,真是......想看她哭。
辛容樾盯着樊星的脖子,上面还有着青紫的印记,是自己的指印,哪怕是掐着她,她都是一副心神恍惚的样子,怎么才能弄哭她呢......
辛容樾第一次生出这么迫切弄哭一个人的想法,看着樊星的目光越来越深。
樊星丝毫不知道魔头心里的变态思维,要是知道魔头想看自己哭,那一定立马给他表演个泪流成河,哪需要他这么煞费苦心。
她打了个哈欠,眼睛酸涩的泛了些水花在眼角,湿漉漉的在眼睫毛上沾了泪渍,然后用袖子擦了擦,继续神游。
辛容樾的脸立马黑了,起身拎着樊星的手臂,就飞落到了地上。
樊星对于这飞来飞去的技能很是不适应,但是每次还来不及的做出害怕的反应,就已经落地了,久而久之也习惯了。
她抬头看了一下落脚点,正是刚才站在别人屋顶的那家,辛容樾带她直接走进去扔了块银子,然后开了个房间。
诶?可以睡觉了?
辛容樾却是一下子躺到床上,“你,看着我睡觉。”
樊星:......她做错什么了吗?再说了,就这神经病的睡眠质量,他睡得着吗?每次都是跟自己抢床了才睡,今天又抽什么风?还有,夏天睡觉之前请您先洗澡好吗?就算你是个人体空调不出汗,也要尊重夏天啊。
看着辛容樾闭上了眼睛真的要睡觉一样,樊星偷偷翻了个白眼,行叭,少跟神经病计较。
她坐到一旁的板凳上面,手肘支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抠着桌布,不一会,瞌睡又来了,眼睛一闭一闭的。
辛容樾冷冰冰的声音一下子唤魂一样给她醒了过来,“我让你看着我睡!”
就像上课偷睡被老师忽然点名一样,樊星一下子站了起来,六神无主的看向辛容樾,他说什么?
哦,他喊自己看着他睡。
那你大爷的倒是睡啊!到底是谁在看谁啊!
真的是必须问候一下令堂,令堂有毛病就不要传宗接代了行不行!
看见樊星站起来,辛容樾再次闭上了眼睛。
樊星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吸血鬼还穿着白色衣服,清瘦的身子躺在床上,有些林妹妹的柔弱感,偏生身材修长,大长腿直接从床头放到了床尾,一头黑发随意披在床上,少了阴霾的颜色,闭着眼睛,也没了那种戾气,装个翩翩公子绰绰有余,这么一看还挺养眼。
樊星养着养着,肩膀不由自主的弯了下来,下巴缩在包子脸里面,脖子往肩膀缩去,眼睛不受控制的往下沉,她回神抬了一下,又忍不住的往下闭,这种上课站着打瞌睡的感觉,反而让她更想睡觉了。
辛容樾丝毫没有睡意,感受到樊星的心不在焉,不爽的看着那包子脸站着还能往下一点一点的要睡着,甚至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自己的命令这弱鸡都敢不放在心上,明天毒发身亡之后,这弱鸡怕是立马忘了他是谁了。
辛容樾抬手一吸,樊星的身子立马被拉到床边,被绊了一下倒在辛容樾怀里。
樊星被木床一磕,痛得叫出声来,皱了眉头,瞌睡也吓醒了。发现自己趴在辛容樾身上,连忙颤颤巍巍的要站起来,辛容樾却是顺手一勾,把她拉上了床,熟练的搂在怀里,和平日两人睡觉的姿势相差无几。
樊星眨了眨眼睛,哦......这是允许自己睡觉了?她心安理得的闭上了眼睛。
衣服忽然就被撕开,胸口一凉,然后手掌的热力从胸上传来,樊星倒吸了好大口气,连忙睁开眼睛,辛容樾的大手正放在自己的胸上,酥酥麻麻的异样感,略微羞耻。
也只是略微,毕竟作为一个现代女性,樊星虽然没和男人幸福过,和女生玩过的袭胸却是各有千秋,不管大的小的方的圆的,她觉得自己很有见地。
不过辛容樾这个性冷淡的,忽然干出这种事,让她很是不习惯,难道因为明天要死了,所以打算把上次没完成的侍寝给做了?
她的心情有些微妙起来,这事吧,也不是没幻想和期待过,但是这么突然吧,她又有点没做好心里准备,而且对象还是辛容樾。不过除了辛容樾,好像她也不认识什么别的优秀男人了。想到这里,她又感慨起来,以前足不出户,还是个小胖子,变成一个剩女就算了,怎么现在变成了一个美女,身边还是没男人呢?
辛容樾看着樊星的脸色变幻莫测,是那种很迷惑和诡异的纠结。这弱鸡怎么回事?一般少女被这样轻薄,难道不都要失声惨叫或者奋起反抗吗?
他又想起,这弱鸡是迷恋他的,说不定早就期待自己对她下手了,没想到她竟这么不知廉耻,即便是深爱着他,也应该洁身自好才对!
不过想到樊星已经爱他爱到这种无法自拔的地步,先前心里的不悦散了几分。他看着樊星的包子脸,食指在她胸口狠狠一刺,指尖快速游走了几下,胸口立即冒出了血珠。
樊星被猛地一刺,针扎的刺痛立即从胸口传来,满脑子的涟漪被刺痛散开,你令堂的!怎么回事!这种穿刺的痛感不是应该从下来传来吗!懂不懂办事规矩啊!
她还没来得及看辛容樾到底在胸口做了什么,辛容樾已经俯身,伸出舌头舔舐掉了胸口的血珠,她的血果然很香,跟她人一样,血腥味都是淡淡的,干净又素淡,味道不浓,偏偏带了丝暖意和香甜,他又舔了几下,还很软。
辛容樾的目光红了几分,想咬。
樊星本被刺得问候祖宗,这下子又忽然被舔,还是胸口那种敏感的地方,一种难以言尽的感觉从身体传来,有些痒,有些不知所措,还有一点点的色情。
她难得的不自在起来,辛容樾那有些幽凉的气息和灼热的舌尖在胸口,形成一道无形的冰火两重天,特别是那种太过清晰的触感,让她每个毛孔都变得异样起来,她恨不得变成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头人,瘫在床上让辛容樾自己动。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干嘛,两只手下意识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脚趾死死的蜷缩着,心跳开始混乱起来。
她也不知道辛容樾接下来会干嘛,总之,这种感觉太让人......哎呀,烦死了!啊啊啊啊!樊星在心里狂叫。
辛容樾却是忍着继续下嘴的念头,又躺回到了枕头上,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樊星四肢僵硬了许久,眨着眼睛回过神,什么意思?这样就完事了?!这是欺负谁没有过生理教育吗!
胸口还有着火辣辣的伤痛感,她垂目一看,柔软白皙的胸口上,红肿的一个辛字,分明清楚而入肉三分。
红的耀眼,像是永远都不会熄灭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