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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着牛奎如此嚣张,纷纷露出不悦之色,可知道这是在公堂之上,众人没发出一言,只是将目光集中在田启身上。
田启对于这样肆意屠杀的屠夫,可没有一点好感,战场上的厮杀,只因阵营不同。
如果是仇杀,那杀死黄家家主即可,可黄府中近百的佣人和何错。
田启眼神冰冷无情的道:“既然你不怕死,好,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忍受几刑。”
“小娃娃,有本事你都给我来一遍,让大爷我好好松松筋骨。”
田启露出一丝冷笑:“既然你那么迫不及待,那我先给你说说十大酷刑,而为首是炮格:由商汤纣王所创的一种烧烫的酷刑。在铜柱上涂油,下面加火烧热,令人在铜柱上爬行,最后坠炭中烧死。”
“小娃娃,吓唬我是没用的。”牛奎很是不屑:“再说你没有炮格工具,能耐我何?”
“既然没工具,那么我在说下一种刑法。”田启淡漠的看着牛奎道:“此刑法为凌迟,其实这刑法还有一个简称,那就千刀万剐,将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使受刑人痛苦地慢慢死去。”
“这可不需要什么刑具,只需要一柄不快的刀,就可以行刑。”
“咕咚。”牛奎咽咽口水,不过还是声色俱厉的道:“那又什么样,大爷我可不怕。”
“不怕就好,毕竟这才两种。”田启冷道。“那么接下来是车裂,用五匹马分别绑住你的四肢和头颅将人撕碎,或许将你魂魄镇压在体内,也许会有更好的效果。”
田启明显看着牛奎内心有恐惧,继续往下说道:“第四为兽咬,将你牛奎投入兽栏中,被猛虎等禽兽撕咬并吃掉。”
“怎么,这就害怕了。”田启站起来看着有些畏惧的牛奎,眼神冷厉的质问道:“杀人者恒杀之,当你无情屠杀黄府众人之时,你的畏惧又在那。”
“现在害怕了,可惜晚啦!”
“不急,接下来的刑法还有剥皮、凿颠、醢(hǎi)刑、镬(huò)烹、活埋、腰斩等酷刑,要不要慢慢尝试一番呀?”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个小娃娃别太过分了?”牛奎愤怒的冲着田启吼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就你也配。”田启看着狄咏四人死死压制住牛奎:“这才只是酷刑,我都还没告诉你十八层的地狱刑法,你着什么急呀?”
“哼。”牛奎见根本无法反抗,仇恨的看着田启:“你说那么多有什么用,我就贱命一条,早死早投胎,你还能将所有刑法都使用一遍不成?”
“刑法你的确是承受不了几种,不过十八层地狱刑法,我先让你先尝试一下,毕竟你突然杀黄家众人,死了也肯定会在阴间地狱走上一遭,所以我先人你熟悉一遍。”
田启见牛奎一副等死的模样,自顾自的说着:
“拔舌地狱:凡挑拨离间,诽谤害人,油嘴滑舌,巧言相辩,说谎骗人。死后被打入拔舌地狱,小鬼掰开其嘴,用铁钳夹住舌头,生生拉长慢拽…
孽镜地狱:在人间犯了罪,不吐真情和走通门路,上下打点导致暪天过海等罪孽者,死亡入阴间到地府报道,打入孽镜地狱…
铜柱地狱:恶意纵火和毁灭罪证、报复、放火害命等罪孽者,死后打入铜柱地狱,而这就是炮烙之邢…
油锅地狱:盗贼抢劫,欺善凌弱,谋占他人财产和妻室等罪孽,死后打入油锅地狱,剥光衣服投入热油锅内翻无数遍…
石磨地狱:贼人小偷,贪官污吏,欺压百姓等罪孽者,死后入石磨地狱磨成肉酱,之后重塑人身再磨…”
……
“每一地狱比前一地狱,增苦二十倍,增寿一倍。”
“而你牛奎在南街访市作恶称霸,恐怕阴间的十八层地狱,你必定在都要在所有地狱走一遭才行。”
田启每说一种地狱,语气就更加冷一分,整个大殿也都寂静一分。
当田启说完是,整个大殿寂静无声,愤怒的田启完全没注意到其他人的举动。
以及此时崩溃的牛奎,无力的摊坐在地面之上,一股恶臭从牛奎身上弥漫开来道:“求你不要再说啦。”
压制的两名捕尉,嗅着牛奎身上的恶臭,也是强忍着逃离的冲动。
既然被吓尿啦?
田启有些错愕的看着牛奎,不过感受大殿的寂静,就扭头看着旁边的淼雨雪和黄诗琪姐妹等人。
可众人感受着田启的目光,纷纷不自觉的后退,眼神看着田启时,里面却是有些害怕。
毕竟之前的十大酷刑,她们都听得心头发颤,之后的十八层地狱介绍,感觉面前田启就是一个魔鬼。
田启向几女瞪了一眼,恢复冷漠的盯着牛奎:“这才只是阴间的十八大地狱,而阴间的十大阎君,每位麾下还有十六小地狱,你难道还不准备交代,真想在所有地狱走上一遭吗?”
“我说…我说。”牛奎此时根本就不在敢隐瞒其他,这大陆有上界,那么必定有冥界,他可不要想死后还要继续遭罪。
田启挥挥手,让压制牛奎的狄咏和方罡退下:“说的牛奎,你的同伙四人是谁,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如何找到他们?”
“我不知道。”牛奎苦涩着道。
“看来你真的不老实呀?”田启冷漠着看着牛奎,随即吩咐道:“狄咏、方罡将牛奎押起来,准备执行凌迟,我看他到底说不说?”
“大人,饶命。”牛奎直接跪在下方地方,“不是我不想说,实在我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我只知道是余公子让我去的,其他就真的不知道了。”
“余公子?”田启挥挥手,让狄咏和周忠两人退下:“说说你们如何是谋划屠杀黄家众人,以及你口中的余公子又是谁?”
“大人,具体的我不知道。”牛奎竹筒倒豆子般的快速说道:“我们每次五人行动,都是由余公子召集我等,而我等每次出行都带着面具,身穿黑衣黑盘,根本不知道其他人的面目。”
田启皱皱眉:“那你的面具和黑袍在那?”
“回大人,被埋在我家院落石磨下。”
田启看着下方捕尉:“张恳、周忠,你们二人立即去牛奎别院,将其中牛奎作案的面具和黑袍取回。”
“是!”张恳两人立即领命而去。
田启继续盯着牛奎道:“那说说你口中的余公子是何人?”
牛奎看着田启冷漠的眼神,不敢有所隐瞒道:“大人,我真的不知道,他每次都非常谨慎,不过在他使用的佩剑之上,有一个齐国的‘亡’字存在。”
“余公子,长剑上有个‘亡’字?”田启喃喃着,可茫茫人海,哪里去寻找对方的踪迹。
如今,线索再度中断!
田启看着牛奎那恶臭已经弥漫整个公堂,望着身下的狄咏和方罡道:“将牛奎押入大牢,定要好生看管。”
“是。”周忠和牛奎两人上,直接押着牛奎就向外面行去。